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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集小说推荐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也是实力派作者“轻卿辞”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姑奶奶。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主角:南时妤江景煜   更新:2024-04-25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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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也是实力派作者“轻卿辞”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姑奶奶。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反而到最后,连她妈都参与了进来,跟着她爸二对一‘反劝’她。

以一敌二的程念安很快败下阵来,焦虑又郁闷的给南时妤打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南时妤午睡刚醒,接通电话,就听见闺蜜幽怨地吐槽。

“知知宝贝啊,这次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连我未来‘男朋友’的面还没见到,就要被迫进行联姻了!”

南时妤的瞌睡虫一哄而散。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眉眼诧异:“联姻?这么快?”

“大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你老爸了?怎么突然间要联姻了?”

程念安愤愤不平,“谁知道呢,估计是更年期到了,思维跳脱,想一出是一出。”

南时妤:“……”

程念安唉声叹气,“陪我出来坐坐?”

***

南氏旗下的会所。

包厢中。

程念安郁闷地趴在桌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

幽幽怨怨地吐槽了一堆这两天和自家爸妈的斗智斗勇。

南时妤坐在旁边。

偏着头,同情地看着她。

在她说完,她问:

“所以,现在你那奶狗弟弟还没下落,联姻这事你怎么打算?”

程念安抓了抓头发,眉眼垂着。

“没什么打算,拖着呗。”

“拖一天是一天。”

说完,她勾过来一瓶酒,三两下打开。

倒了两杯,递给南时妤一杯。

等她接过去,程念安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南时妤:“……?”

这是打算……借酒消愁?

包厢中渐渐静了下来。

程念安说了大半个小时,把自己说累了。

这会儿一边想着不联姻的办法,一边一杯接着一杯地把红酒当白开水灌。

又过了半个小时,听着闺蜜哀怨着吐槽,南时妤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对这种空有利益的豪门联姻各种抵触。

哪怕直到现在,她仍旧是没有完全接受。

这么想着,南时妤晃着杯中的红酒,在程念安再次倒了一杯后,和她碰了碰杯,姐妹俩一起‘借酒浇愁’。

很快,一瓶红酒见了底。

其中程念安喝得多,南时妤总共喝了不到三杯。

红酒的浓度低。

说了这么半天,再加上这点酒精的刺激,程念安原本躁乱的心情反而渐渐平复下来。

好一会儿没听到闺蜜的声音。

她转头去看。

却见南时妤半趴在沙发扶手上,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程念安先是一愣。

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她家闺蜜几乎没怎么沾过酒,酒量基本是零,一喝就醉!

她今天只忙着自己emo了。

忘了她家知知不能喝酒了!

程念安连忙丢了酒杯。

来到南时妤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知知?”程念安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是不是醉了?”

南时妤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眼睛。

和百分之八十的酒鬼一样,第一句话便是:

“谁醉了,我才……喝了一点点,还是红酒。”

程念安:“……”这还不是醉?

都醉迷糊了。

她将她扶起来,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知知宝贝,先起来,我让司机过来,先回家。”

南时妤这会儿真的是醉了。

半点不复平时的冷静稳重,此时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

“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

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

姑奶奶。

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

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

“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随即眉头轻轻皱了皱。

陈牧收了手机,带着点仓惶地将微信码收起来,对程念安说:

“抱歉姐姐,我之前在学校的风云榜上见过你,算是你的师弟,今天又正好遇到,所以才想着加个微信。”

“但我没考虑到我现在还没被录用,此举会引人误会,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陈牧悄悄看了眼程念安。

转身离开了。

师弟?

程念安狐疑,还有这层关系?

南聿珩理了理袖口,抬眸瞥了眼陈牧离开的方向。

回头,见程念安还在盯着陈牧的方向。

南聿珩眉心轻拧。

“念安?”

程念安猛地回神。

她无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微低着头。

低声喊了声:“聿珩哥哥。”

见这姑娘束手束脚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的样子,南聿珩眉头皱得更深。

“你很怕我?”他问。

程念安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

南聿珩:“……”

程念安这会儿觉得她都快焦躁得冒烟了。

南聿珩不走,南时妤也不来。

就在程念安撑不住,想找个借口逃遁的时候,右边走廊口,南时妤贴着墙,悄悄往这边瞥了眼。

见陈牧已经离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了过来。

程念安稍稍松了口气。

不着痕迹地看向南时妤,唇角紧抿着,那眼神,仿佛在说:

还是不是好姐妹,你跑什么?

南时妤轻拽了拽她袖口。

满眼歉意和愧疚地给她顺毛。

紧接着,她看向南聿珩,提出离开:

“哥,你先去忙吧,我和念念先回去了。”

南聿珩看了眼她们,却说:“我这边忙完了,一块走吧,我送你们两个回去。”

说罢,不等南时妤和程念安出声,南聿珩对后面的副总说:

“林副总,合同没问题了,按照刚才讨论的,直接签就行了。”

林副总松了口气,快速应下:“好的,南总。”

“走吧。”南聿珩说。

“聿珩哥哥,我在公司还有点事,你和知知先回去吧。”

南聿珩顿了顿,没多说。

南时妤倒没什么意外。

她家闺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怕她哥,愿意跟着他们一块回去才是怪了。

几分钟后。

南聿珩带着南时妤离开了南家公司。

林副总把合同交给其他人,来到程念安这边,恭敬问:

“小姐,需要给您叫司机吗?”

“不用。”程念安说:“你们去忙吧,待会我自己叫司机。”

等人都走了后,程念安龟速去了休息室。

经过面试厅门口时,里面时不时有面试的人进出,她没有心思再去看。

脑海中乱糟糟的,不自觉地浮现南聿珩刚才问她的那句:

——你很怕我?

程念安长叹了一声。

她确实怕他。

倒没有什么狗血牵扯和误会,只是因为南聿珩常年面色冷淡,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

程念安和南聿珩第一次见面,还是在程念安很小的时候。

那是一个风清云朗的好天气,她跟着程父程母去南家做客。

当时南时妤还在小城没回来。

南家豪门大院中,程念安无聊,便一个人撸着一只白猫玩。

后来那猫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嗖”的一下从程念安手里跑出去,如一道影子一样窜去了二楼。

程念安下意识去追它。

中途一个没注意,意外撞碎了南聿珩耗了不少心血搭建的建筑模型。

无数个模型碎片“轰”地一下塌在了地上。

那只猫被这沉闷的声音吓到,跑到了更远的地方。

程念安看着那一地的模型碎片,还没作出反应,就见到了这模型的主人——南聿珩。


南时妤指尖捻了捻。

目光落在前方车流中。

眸色冷凉,没什么温度。

“吃饭就不必了。”她拒绝得干脆,“最近比较忙,抽不出时间。”

对话另一端,池泽呈站在窗前。

眼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指骨收紧,两秒后,才声音不变地回:

“没关系,我之后会一直在海城,哪天有时间了,随时联系我,我等你消息。”

那边并没有再给什么回应。

很快,电话挂断。

听着话筒中的忙音,池泽呈眸色阴郁了两分。

记忆中,那个身娇体弱的姑娘,和现在似乎大不相同了。

路上。

江景煜单手控着方向盘,在她挂断电话后,随口问了句:

“谁的电话?”

“池泽呈。”

听着这个名字,男人面色不变,只除了,那悄无声息沉下来的眼神。

“和他很熟?”

“不算熟。”南时妤说。

这话倒是不假。

南时妤和池泽呈,其实,真的不算熟。

南时妤小时候身体弱,经常生病,每逢下雨变天,必然会病一场。

为了让她少生病受罪,南母在一座安逸静谧的小城中置办了一套很大的庄园别墅,专门陪着她养身体。

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一般不让她随意出去。

小城中人本来就不多,南母又是把别墅买在了远离市区的地方,再加上别墅面积很大,南时妤经常一两个月见不到外人。

久而久之,对于六七岁的南时妤来说,天天闷在家里,自然无聊。

后来不久,他们别墅的旁边,又搬来了一户人家,是一个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负责照顾他的阿姨。

两家离得近,南时妤偶尔在院子里玩,基本都能看到栅栏外面,旁边人家刚搬来的那个小男孩。

一来二去之下,两人渐渐熟稔了些。

在那个近乎与世隔绝的静谧小城中,两个孩子成了彼此的玩伴。

但这种时间并不长。

不到半年,池泽呈就被一群黑衣保镖接走。

旁边那处房子再次空了下来。

南时妤刚有了半年的玩伴也离开了。

再后来,池泽呈再也没去过那座小城。

南时妤身体养好之后,就随着南父南母回了海城。

等她再次见到池泽呈,便到了现在。

除去那半年儿时的玩伴情谊,南时妤和池泽呈,真的不熟。

她思绪还没从过往抽回,耳边便传来江景煜语调不明的声音。

“我记得一年前,江太太也曾说过,我们两个也不熟?”

南时妤靠着椅背,偏过头去看正在开车的江景煜。

男人侧脸棱角分明,一半面容隐藏在光线昏暗中。

她唇角漫起一缕清浅的弧度,并未多加思忖,便说:

“江总跟他怎么能一样?”

江景煜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他侧眸看她,追问:

“哪里不一样?”

两人目光有一瞬的相触。

南时妤想了想,给出一个中规中矩但也是现实的答案。

“我跟他,只有半年的玩伴交情。充其量,只算是一个小时候认识的陌生人。”

“但我跟你,可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夫妻。”

南时妤的这个回答,客观又理智,完全契合现实。

不存在任何刻意的迎合。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完,江景煜眉眼似乎有轻微的温色溢出。

就连那唇角,都勾起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弧度。

南时妤狐疑地盯着他。

然而还不等看清,他倏地踩下了刹车。

车子稳稳停在了红灯前。

温热干燥的大掌,落在她后脑勺,轻而易举将她脑袋转向了正前方。

末了,还来了句:

“夫人,别影响我开车。”

南时妤:“……”

她影响他了吗?

她只是看他一眼。

这个插曲过去,车厢内的气氛,不知不觉间松弛了很多。

那种若隐若现的凝滞和逼仄,消散得干干净净。

江景煜不让她打扰他开车,南时妤就自己打开了音乐,放了一首轻快的歌曲。

……

晚上陈管家准备的是全蟹宴。

餐桌上摆着各种做法的肥美大闸蟹。

旁边还有特意熬制的温和的粥,以免螃蟹性凉,吃多了胃不舒服。

南时妤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一只清蒸蟹。

刚拿进手里,旁边伸来一只修长手掌,从她手中接过了那只蟹。

“我来剥。”

南时妤:“?”

她家便宜老公真抽风了?

还没好?

她眼神太过直白,哪怕江景煜正低头剥蟹,也能感觉到她明晃晃看过来的视线。

他轻笑,并未抬头,“我脸上有东西?”

南时妤:“……没有。”

她只是纳闷,江家这位掌权人,怎么和外界传闻的不太一样?

很快。

完整的蟹肉被放进南时妤面前的餐碟中。

***

饭后。

南时妤在“盛霆”的小花园中溜达了十多分钟,很快回了房间准备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江景煜还没从书房回来。

她和平时一样护完肤,便拿着手机趴到了床上刷消息。

半个小时后,主卧门被推开。

江景煜反手关上门,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扯下领带走了过去。

南时妤下巴枕在臂弯,一双水眸氤氲着困意,手机屏幕亮着,在一旁放着音乐。

江景煜俯身,掌心在她露在外面的腿弯碰了碰。

一片冰凉。

他皱了皱眉,将快要睡着的姑娘抱了过来。

南时妤的睡意一哄而散。

她伸手推了推江景煜,下意识说:

“今天不行……还疼。”

听着这几个字,江景煜微怔,低头看她。

“既然疼,那今晚不做,明晚再继续。”

听到后五个字,南时妤彻底清醒。

她从江景煜身上下来。

曲腿坐在床上。

“明天?”她试探问:“这次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江景煜扯过薄被,搭在她腿上,才问:

“走去哪?”

南时妤眨了眨眼,“国外啊。”

江景煜解开袖口上的扣子,眸色深暗地看着她,嗓音很淡:

“这次回来,就不用走了。”

南时妤:“???”


很快,南楚年重回大厅。

南时妤和江景煜还是开始的坐姿,这会儿谈完了有关联姻的话题,气氛渐渐静了下来。

南楚年看着他们两个,语气很是轻松地问:

“聊完了吗?两家的联姻,你们两个什么看法?”

江景煜看了眼南时妤,“婚期不变。”

南楚年随之看向了自家女儿。

见她没反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

江景煜从南家回去后,江、南两家便正式开始准备结婚的相关事宜。

不知是不是担心她再临时反悔,两家长辈的速度都出奇得快。

短短一个月不到,她就从单身变成了已婚。

江、南两家,也彻底绑定在一起。

***

六月初三,结束一天的婚礼流程。

装修奢华的婚房别墅中,南时妤抱着贺礼单在二楼房间中拆贺礼。

两家在海城都是金字塔巅峰的豪门,他们这场大婚来的宾客几乎多不胜数,自然,所送的贺礼也琳琅满目。

一个多小时后,南时妤拆了将近大半的贺礼,看了眼当前的时间,她站起身,准备回卧室。

却在转身时,衣角勾到了旁边的一个黑色礼盒。

礼盒十分小巧低调,放在大片五花八门的贺礼中,并不起眼。

南时妤停住脚步,伸手接住这个礼盒。

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些微的声响。

她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流苏发簪。

发簪做工很细致,簪身用纯金打造,上面坠着宝石和碎钻,在灯光下,烨烨生辉。

相对于刚才拆的那些贺礼而言,这支簪子,称得上‘另类’。

南时妤翻出刚才的贺礼单,却没找到这流苏发簪是谁送的。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景煜随手掩上门,朝着南时妤走了过来。

随着他靠近,南时妤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

她回头打量他。

男人步伐沉稳,眉眼深隽,并不见醉意。

想来并没有喝醉。

她捏着那支簪子,对他说:

“贺礼是不是漏记了?这发簪是谁送的?”

江景煜停在她面前。

黑眸在她身上定格刹那,接过了她手中的流苏发簪。

“没漏记。”他说。

“嗯?”南时妤狐疑抬头。

还未看清他的神情,男人突然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南时妤本能想往后退,却被他先一步扶住了腰。

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穿透薄薄的衣料,贴上肌肤。

南时妤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

江景煜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

呼吸轻浅。

柔和的光晕下,男人单手扶着女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那支发簪,插入了她还未散下的头发中。

下一秒,头顶再次响起低沉的嗓音。

“我送的。”

“新婚贺礼。”他低头看她,“喜欢吗?”

南时妤抬手触了触垂落的流苏,微凉的触感自指尖蔓延。

她没抬头看他,红唇动了动,说:“……回头我给你补一份新婚礼物。”

南时妤没料到这发簪是他送的,在今天之前,她也没想过夫妻两个还送新婚礼物这茬事,自然什么都没准备。

但他既然送了,礼尚往来,她便回一个。

江景煜没接她这句话。

看出了她这会儿有些局促,他往后退了半步,给出她足够空间。

在南时妤一口气还没松完的时候,他垂眸扫了眼当前的时间,冷不丁问了一句:

“之前那个问题想好了吗?”

气刚喘了一半的南时妤:“?”

江景煜适合给她提醒:“关于继承人,江太太是打算试管,还是走正常途径?”

南时妤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头上这支簪子上的流苏,七上八下,晃个不停。

“……要不还是正常途径?”

他们婚都结了,总不可能一直没有夫妻生活。

既然不可能是无性婚姻,她何苦折腾自己受罪做试管?

江景煜低眸看着她。

瞳仁深处,暗色无声翻涌。

五分钟后,主卧卧室。

江景煜带南时妤去了衣帽间,里面全是各色各样的女式衣服。

他打开靠墙的一个柜门,对她说:

“这些都是睡衣,你挑你喜欢的款式。”

说罢,他侧身,又说:

“时间不早了,我去次卧洗漱,有事就喊我。”

南时妤点头。

江景煜出去后,她选了件睡衣,去了主卧浴室。

等再出来时,江景煜已经坐在了床边。

手中把玩着的,正是她刚才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的流苏发簪。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过来。

不知怎的,南时妤突然有种很忐忑紧张的感觉,就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江景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

随即,他起身。

将那支发簪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那种属于男性清冽逼仄的气息,再次将南时妤环绕。

她克制住想往后退的本能反应,呼吸被压得又轻又慢,卷长的睫毛缓缓覆下。

企图遮住眼底的神色。

南时妤虽然没有抬头,但仍旧能清楚感觉到,江景煜的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

那种快要凝结成实质的目光,让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紧张。

“不用怕。”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低缓的声音。

紧接着,腰肢被人圈住。

下一刻,南时妤被带进一个冷冽又陌生的怀抱。

“怦怦怦”的心跳声中,那道带着安抚的声音再次落在她耳边。

“我会很轻,疼了就告诉我。”

——————

ps.发簪——正妻之物,结发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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