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也是实力派作者“轻卿辞”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姑奶奶。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反而到最后,连她妈都参与了进来,跟着她爸二对一‘反劝’她。
以一敌二的程念安很快败下阵来,焦虑又郁闷的给南时妤打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南时妤午睡刚醒,接通电话,就听见闺蜜幽怨地吐槽。
“知知宝贝啊,这次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连我未来‘男朋友’的面还没见到,就要被迫进行联姻了!”
南时妤的瞌睡虫一哄而散。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眉眼诧异:“联姻?这么快?”
“大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你老爸了?怎么突然间要联姻了?”
程念安愤愤不平,“谁知道呢,估计是更年期到了,思维跳脱,想一出是一出。”
南时妤:“……”
程念安唉声叹气,“陪我出来坐坐?”
***
南氏旗下的会所。
包厢中。
程念安郁闷地趴在桌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
幽幽怨怨地吐槽了一堆这两天和自家爸妈的斗智斗勇。
南时妤坐在旁边。
偏着头,同情地看着她。
在她说完,她问:
“所以,现在你那奶狗弟弟还没下落,联姻这事你怎么打算?”
程念安抓了抓头发,眉眼垂着。
“没什么打算,拖着呗。”
“拖一天是一天。”
说完,她勾过来一瓶酒,三两下打开。
倒了两杯,递给南时妤一杯。
等她接过去,程念安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南时妤:“……?”
这是打算……借酒消愁?
包厢中渐渐静了下来。
程念安说了大半个小时,把自己说累了。
这会儿一边想着不联姻的办法,一边一杯接着一杯地把红酒当白开水灌。
又过了半个小时,听着闺蜜哀怨着吐槽,南时妤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对这种空有利益的豪门联姻各种抵触。
哪怕直到现在,她仍旧是没有完全接受。
这么想着,南时妤晃着杯中的红酒,在程念安再次倒了一杯后,和她碰了碰杯,姐妹俩一起‘借酒浇愁’。
很快,一瓶红酒见了底。
其中程念安喝得多,南时妤总共喝了不到三杯。
红酒的浓度低。
说了这么半天,再加上这点酒精的刺激,程念安原本躁乱的心情反而渐渐平复下来。
好一会儿没听到闺蜜的声音。
她转头去看。
却见南时妤半趴在沙发扶手上,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程念安先是一愣。
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她家闺蜜几乎没怎么沾过酒,酒量基本是零,一喝就醉!
她今天只忙着自己emo了。
忘了她家知知不能喝酒了!
程念安连忙丢了酒杯。
来到南时妤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知知?”程念安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是不是醉了?”
南时妤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眼睛。
和百分之八十的酒鬼一样,第一句话便是:
“谁醉了,我才……喝了一点点,还是红酒。”
程念安:“……”这还不是醉?
都醉迷糊了。
她将她扶起来,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知知宝贝,先起来,我让司机过来,先回家。”
南时妤这会儿真的是醉了。
半点不复平时的冷静稳重,此时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
“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
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
姑奶奶。
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
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
“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随即眉头轻轻皱了皱。
陈牧收了手机,带着点仓惶地将微信码收起来,对程念安说:
“抱歉姐姐,我之前在学校的风云榜上见过你,算是你的师弟,今天又正好遇到,所以才想着加个微信。”
“但我没考虑到我现在还没被录用,此举会引人误会,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陈牧悄悄看了眼程念安。
转身离开了。
师弟?
程念安狐疑,还有这层关系?
南聿珩理了理袖口,抬眸瞥了眼陈牧离开的方向。
回头,见程念安还在盯着陈牧的方向。
南聿珩眉心轻拧。
“念安?”
程念安猛地回神。
她无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微低着头。
低声喊了声:“聿珩哥哥。”
见这姑娘束手束脚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的样子,南聿珩眉头皱得更深。
“你很怕我?”他问。
程念安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
南聿珩:“……”
程念安这会儿觉得她都快焦躁得冒烟了。
南聿珩不走,南时妤也不来。
就在程念安撑不住,想找个借口逃遁的时候,右边走廊口,南时妤贴着墙,悄悄往这边瞥了眼。
见陈牧已经离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了过来。
程念安稍稍松了口气。
不着痕迹地看向南时妤,唇角紧抿着,那眼神,仿佛在说:
还是不是好姐妹,你跑什么?
南时妤轻拽了拽她袖口。
满眼歉意和愧疚地给她顺毛。
紧接着,她看向南聿珩,提出离开:
“哥,你先去忙吧,我和念念先回去了。”
南聿珩看了眼她们,却说:“我这边忙完了,一块走吧,我送你们两个回去。”
说罢,不等南时妤和程念安出声,南聿珩对后面的副总说:
“林副总,合同没问题了,按照刚才讨论的,直接签就行了。”
林副总松了口气,快速应下:“好的,南总。”
“走吧。”南聿珩说。
“聿珩哥哥,我在公司还有点事,你和知知先回去吧。”
南聿珩顿了顿,没多说。
南时妤倒没什么意外。
她家闺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怕她哥,愿意跟着他们一块回去才是怪了。
几分钟后。
南聿珩带着南时妤离开了南家公司。
林副总把合同交给其他人,来到程念安这边,恭敬问:
“小姐,需要给您叫司机吗?”
“不用。”程念安说:“你们去忙吧,待会我自己叫司机。”
等人都走了后,程念安龟速去了休息室。
经过面试厅门口时,里面时不时有面试的人进出,她没有心思再去看。
脑海中乱糟糟的,不自觉地浮现南聿珩刚才问她的那句:
——你很怕我?
程念安长叹了一声。
她确实怕他。
倒没有什么狗血牵扯和误会,只是因为南聿珩常年面色冷淡,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
程念安和南聿珩第一次见面,还是在程念安很小的时候。
那是一个风清云朗的好天气,她跟着程父程母去南家做客。
当时南时妤还在小城没回来。
南家豪门大院中,程念安无聊,便一个人撸着一只白猫玩。
后来那猫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嗖”的一下从程念安手里跑出去,如一道影子一样窜去了二楼。
程念安下意识去追它。
中途一个没注意,意外撞碎了南聿珩耗了不少心血搭建的建筑模型。
无数个模型碎片“轰”地一下塌在了地上。
那只猫被这沉闷的声音吓到,跑到了更远的地方。
程念安看着那一地的模型碎片,还没作出反应,就见到了这模型的主人——南聿珩。
南时妤指尖捻了捻。
目光落在前方车流中。
眸色冷凉,没什么温度。
“吃饭就不必了。”她拒绝得干脆,“最近比较忙,抽不出时间。”
对话另一端,池泽呈站在窗前。
眼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指骨收紧,两秒后,才声音不变地回:
“没关系,我之后会一直在海城,哪天有时间了,随时联系我,我等你消息。”
那边并没有再给什么回应。
很快,电话挂断。
听着话筒中的忙音,池泽呈眸色阴郁了两分。
记忆中,那个身娇体弱的姑娘,和现在似乎大不相同了。
路上。
江景煜单手控着方向盘,在她挂断电话后,随口问了句:
“谁的电话?”
“池泽呈。”
听着这个名字,男人面色不变,只除了,那悄无声息沉下来的眼神。
“和他很熟?”
“不算熟。”南时妤说。
这话倒是不假。
南时妤和池泽呈,其实,真的不算熟。
南时妤小时候身体弱,经常生病,每逢下雨变天,必然会病一场。
为了让她少生病受罪,南母在一座安逸静谧的小城中置办了一套很大的庄园别墅,专门陪着她养身体。
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一般不让她随意出去。
小城中人本来就不多,南母又是把别墅买在了远离市区的地方,再加上别墅面积很大,南时妤经常一两个月见不到外人。
久而久之,对于六七岁的南时妤来说,天天闷在家里,自然无聊。
后来不久,他们别墅的旁边,又搬来了一户人家,是一个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负责照顾他的阿姨。
两家离得近,南时妤偶尔在院子里玩,基本都能看到栅栏外面,旁边人家刚搬来的那个小男孩。
一来二去之下,两人渐渐熟稔了些。
在那个近乎与世隔绝的静谧小城中,两个孩子成了彼此的玩伴。
但这种时间并不长。
不到半年,池泽呈就被一群黑衣保镖接走。
旁边那处房子再次空了下来。
南时妤刚有了半年的玩伴也离开了。
再后来,池泽呈再也没去过那座小城。
南时妤身体养好之后,就随着南父南母回了海城。
等她再次见到池泽呈,便到了现在。
除去那半年儿时的玩伴情谊,南时妤和池泽呈,真的不熟。
她思绪还没从过往抽回,耳边便传来江景煜语调不明的声音。
“我记得一年前,江太太也曾说过,我们两个也不熟?”
南时妤靠着椅背,偏过头去看正在开车的江景煜。
男人侧脸棱角分明,一半面容隐藏在光线昏暗中。
她唇角漫起一缕清浅的弧度,并未多加思忖,便说:
“江总跟他怎么能一样?”
江景煜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他侧眸看她,追问:
“哪里不一样?”
两人目光有一瞬的相触。
南时妤想了想,给出一个中规中矩但也是现实的答案。
“我跟他,只有半年的玩伴交情。充其量,只算是一个小时候认识的陌生人。”
“但我跟你,可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夫妻。”
南时妤的这个回答,客观又理智,完全契合现实。
不存在任何刻意的迎合。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完,江景煜眉眼似乎有轻微的温色溢出。
就连那唇角,都勾起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弧度。
南时妤狐疑地盯着他。
然而还不等看清,他倏地踩下了刹车。
车子稳稳停在了红灯前。
温热干燥的大掌,落在她后脑勺,轻而易举将她脑袋转向了正前方。
末了,还来了句:
“夫人,别影响我开车。”
南时妤:“……”
她影响他了吗?
她只是看他一眼。
这个插曲过去,车厢内的气氛,不知不觉间松弛了很多。
那种若隐若现的凝滞和逼仄,消散得干干净净。
江景煜不让她打扰他开车,南时妤就自己打开了音乐,放了一首轻快的歌曲。
……
晚上陈管家准备的是全蟹宴。
餐桌上摆着各种做法的肥美大闸蟹。
旁边还有特意熬制的温和的粥,以免螃蟹性凉,吃多了胃不舒服。
南时妤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一只清蒸蟹。
刚拿进手里,旁边伸来一只修长手掌,从她手中接过了那只蟹。
“我来剥。”
南时妤:“?”
她家便宜老公真抽风了?
还没好?
她眼神太过直白,哪怕江景煜正低头剥蟹,也能感觉到她明晃晃看过来的视线。
他轻笑,并未抬头,“我脸上有东西?”
南时妤:“……没有。”
她只是纳闷,江家这位掌权人,怎么和外界传闻的不太一样?
很快。
完整的蟹肉被放进南时妤面前的餐碟中。
***
饭后。
南时妤在“盛霆”的小花园中溜达了十多分钟,很快回了房间准备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江景煜还没从书房回来。
她和平时一样护完肤,便拿着手机趴到了床上刷消息。
半个小时后,主卧门被推开。
江景煜反手关上门,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扯下领带走了过去。
南时妤下巴枕在臂弯,一双水眸氤氲着困意,手机屏幕亮着,在一旁放着音乐。
江景煜俯身,掌心在她露在外面的腿弯碰了碰。
一片冰凉。
他皱了皱眉,将快要睡着的姑娘抱了过来。
南时妤的睡意一哄而散。
她伸手推了推江景煜,下意识说:
“今天不行……还疼。”
听着这几个字,江景煜微怔,低头看她。
“既然疼,那今晚不做,明晚再继续。”
听到后五个字,南时妤彻底清醒。
她从江景煜身上下来。
曲腿坐在床上。
“明天?”她试探问:“这次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江景煜扯过薄被,搭在她腿上,才问:
“走去哪?”
南时妤眨了眨眼,“国外啊。”
江景煜解开袖口上的扣子,眸色深暗地看着她,嗓音很淡:
“这次回来,就不用走了。”
南时妤:“???”
很快,南楚年重回大厅。
南时妤和江景煜还是开始的坐姿,这会儿谈完了有关联姻的话题,气氛渐渐静了下来。
南楚年看着他们两个,语气很是轻松地问:
“聊完了吗?两家的联姻,你们两个什么看法?”
江景煜看了眼南时妤,“婚期不变。”
南楚年随之看向了自家女儿。
见她没反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
江景煜从南家回去后,江、南两家便正式开始准备结婚的相关事宜。
不知是不是担心她再临时反悔,两家长辈的速度都出奇得快。
短短一个月不到,她就从单身变成了已婚。
江、南两家,也彻底绑定在一起。
***
六月初三,结束一天的婚礼流程。
装修奢华的婚房别墅中,南时妤抱着贺礼单在二楼房间中拆贺礼。
两家在海城都是金字塔巅峰的豪门,他们这场大婚来的宾客几乎多不胜数,自然,所送的贺礼也琳琅满目。
一个多小时后,南时妤拆了将近大半的贺礼,看了眼当前的时间,她站起身,准备回卧室。
却在转身时,衣角勾到了旁边的一个黑色礼盒。
礼盒十分小巧低调,放在大片五花八门的贺礼中,并不起眼。
南时妤停住脚步,伸手接住这个礼盒。
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些微的声响。
她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流苏发簪。
发簪做工很细致,簪身用纯金打造,上面坠着宝石和碎钻,在灯光下,烨烨生辉。
相对于刚才拆的那些贺礼而言,这支簪子,称得上‘另类’。
南时妤翻出刚才的贺礼单,却没找到这流苏发簪是谁送的。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景煜随手掩上门,朝着南时妤走了过来。
随着他靠近,南时妤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
她回头打量他。
男人步伐沉稳,眉眼深隽,并不见醉意。
想来并没有喝醉。
她捏着那支簪子,对他说:
“贺礼是不是漏记了?这发簪是谁送的?”
江景煜停在她面前。
黑眸在她身上定格刹那,接过了她手中的流苏发簪。
“没漏记。”他说。
“嗯?”南时妤狐疑抬头。
还未看清他的神情,男人突然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南时妤本能想往后退,却被他先一步扶住了腰。
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穿透薄薄的衣料,贴上肌肤。
南时妤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
江景煜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
呼吸轻浅。
柔和的光晕下,男人单手扶着女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那支发簪,插入了她还未散下的头发中。
下一秒,头顶再次响起低沉的嗓音。
“我送的。”
“新婚贺礼。”他低头看她,“喜欢吗?”
南时妤抬手触了触垂落的流苏,微凉的触感自指尖蔓延。
她没抬头看他,红唇动了动,说:“……回头我给你补一份新婚礼物。”
南时妤没料到这发簪是他送的,在今天之前,她也没想过夫妻两个还送新婚礼物这茬事,自然什么都没准备。
但他既然送了,礼尚往来,她便回一个。
江景煜没接她这句话。
看出了她这会儿有些局促,他往后退了半步,给出她足够空间。
在南时妤一口气还没松完的时候,他垂眸扫了眼当前的时间,冷不丁问了一句:
“之前那个问题想好了吗?”
气刚喘了一半的南时妤:“?”
江景煜适合给她提醒:“关于继承人,江太太是打算试管,还是走正常途径?”
南时妤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头上这支簪子上的流苏,七上八下,晃个不停。
“……要不还是正常途径?”
他们婚都结了,总不可能一直没有夫妻生活。
既然不可能是无性婚姻,她何苦折腾自己受罪做试管?
江景煜低眸看着她。
瞳仁深处,暗色无声翻涌。
五分钟后,主卧卧室。
江景煜带南时妤去了衣帽间,里面全是各色各样的女式衣服。
他打开靠墙的一个柜门,对她说:
“这些都是睡衣,你挑你喜欢的款式。”
说罢,他侧身,又说:
“时间不早了,我去次卧洗漱,有事就喊我。”
南时妤点头。
江景煜出去后,她选了件睡衣,去了主卧浴室。
等再出来时,江景煜已经坐在了床边。
手中把玩着的,正是她刚才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的流苏发簪。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过来。
不知怎的,南时妤突然有种很忐忑紧张的感觉,就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江景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
随即,他起身。
将那支发簪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那种属于男性清冽逼仄的气息,再次将南时妤环绕。
她克制住想往后退的本能反应,呼吸被压得又轻又慢,卷长的睫毛缓缓覆下。
企图遮住眼底的神色。
南时妤虽然没有抬头,但仍旧能清楚感觉到,江景煜的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
那种快要凝结成实质的目光,让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紧张。
“不用怕。”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低缓的声音。
紧接着,腰肢被人圈住。
下一刻,南时妤被带进一个冷冽又陌生的怀抱。
“怦怦怦”的心跳声中,那道带着安抚的声音再次落在她耳边。
“我会很轻,疼了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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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发簪——正妻之物,结发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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