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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青禾顾承安,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听着,深邃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水清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姓苏的小知青果然很有魔力。*苏青禾在离开前将三毛钱和两张贰两的粮票压在顾水清的水缸子下。其他的知青如何她不管。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占顾大婶家的便宜。这年月有粗粮吃就很不错了,更遑论那一大盆白面馒头,老书记对知青们的爱护之情她心领了,但白吃人家粮食的......

主角:苏青禾顾承安   更新:2024-06-10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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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青禾顾承安,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听着,深邃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水清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姓苏的小知青果然很有魔力。*苏青禾在离开前将三毛钱和两张贰两的粮票压在顾水清的水缸子下。其他的知青如何她不管。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占顾大婶家的便宜。这年月有粗粮吃就很不错了,更遑论那一大盆白面馒头,老书记对知青们的爱护之情她心领了,但白吃人家粮食的......

《畅读精品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让她佩服的是顾莹莹和她母亲周文华对生活的态度。

她们并没有因为失去父亲、失去丈夫就对生活失去信心,反而是积极乐观的活着。

说来好笑,当时顾莹莹还想撮合她和顾承安。

不过她拒绝了。

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老师,门不当户不对,怎么会幸福。

彼时顾承安是知名的残疾人企业家,他自己是残疾人,工厂里的员工大多也是残疾人。

因为淋过雨,所以他总想给别人撑把伞,他知道同为残疾人的不易。

一张照片打开了回忆的时光密码。

苏青禾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她重回到青葱岁月。

也许,她要改变的是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顾家三兄妹的命运……

“青禾姐,你想什么呢?”

顾水清见苏青禾走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苏青禾回过神,柔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水清,你三哥一定很优秀吧?”

也很无私无畏。

顾水清重重点头,与有荣焉一般,说道:“三哥在部队立过好几次功呢。”

苏青禾跟着她点头,诚挚地说:“确实很优秀,你的两个哥哥都很优秀。”

一个是大公无私的排雷英雄,一个是身残志坚的残疾人企业家。

如果这样的人还不能称作优秀的话,什么样的人才是优秀。

不过,现如今的顾承安身强体健,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落下残疾的?

提起自己的哥哥,顾水清就有说不完的话。

她声音雀跃:“对,我四哥也很优秀,他从小就特别聪明……”

顾承安驻足门外。

吃过饭后,他想过来看看妹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出来的说话声。

一温柔一欢快。

顾承安静静听着,深邃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水清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姓苏的小知青果然很有魔力。

*

苏青禾在离开前将三毛钱和两张贰两的粮票压在顾水清的水缸子下。

其他的知青如何她不管。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占顾大婶家的便宜。

这年月有粗粮吃就很不错了,更遑论那一大盆白面馒头,老书记对知青们的爱护之情她心领了,但白吃人家粮食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回知青点的路上,夏静言挽着苏青禾说悄悄话:

“刚才你不在,季东林提议每个人都留些粮票和钱当饭钱,其他人都没意见,除了二李,她们俩竟然装糊涂,一言不发地就溜了。”

苏青禾不觉得意外。

李金玲她不了解,倒是李婉儿那个抠门鬼,指望她出钱,比在铁公鸡屁股上拔毛还难。

等回到知青点,苏青禾和夏静言就开始动手糊报纸。

大热天的,其他知青都在屋子里休息,李婉儿和李金玲的屋子却传出来争吵声。

好像是李金玲想午休,被猪屎味熏得睡不着,气不过又怨起了李婉儿。

“这李金玲脾气也太臭了,我都有点同情李婉儿了。”

夏静言拿着着小刷子往墙上刷胶,嘴里小声嘀咕着。

苏青禾将报纸糊在墙上,小心地捋平边角,说道:“你可千万别同情她,李婉儿最会打蛇随棍上。”

“你但凡表露出一点同情她的意思,她就能黏上你,走着瞧吧,李婉儿吃不了亏。”

谁吃亏李婉儿都不能吃亏,她就不是那吃亏的主,心眼儿比筛子眼都多。

过了没一会儿,李婉儿呜呜哭着跑了出来。

声音还贼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高老太嗷的一声窜起来,一头扎进屋子里,捂着耳朵不敢出来。

这模样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苏青禾也笑得不行。

没事不能瞎发誓,不然容易被雷劈。

刚才舆论一边倒,就算苏青禾解释,估计也没有人相信。

现在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是时候揭露真相了。

“青禾,踩这上面。”

夏静言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高凳子,砰的一声放下。

苏青禾给了她个赞赏的小眼神,顺势踩上凳子。

这样一来,比在场的人都高出一大截,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大家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漂亮小知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青禾没让大家等太久,很快开口,声音清脆婉转,一开口就镇住了众人。

“高老太她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虐待亲孙女!”

“我们本来想找高老太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她把二丫推倒,骂孩子是赔钱货、短命鬼,试问这是亲奶奶能说出来的话吗?是亲人还是仇人?!”

“高老太打骂孩子肯定不是一两天了,孩子在奶奶面前大气都不敢喘,我和夏知青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就招来高老太污蔑,还要让我们游街,她才是应该接受惩罚的人!”

夏静言也道:“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成了多管闲事,那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两人说完这番话,大家先是一愣,片刻后一下子沸腾了。

“真的假的啊,高老太不像那样的人吧?”

“八成是真的,小胖妈不是说经常见她打大丫二丫。”

“那高向东也不管管他老娘?真是枉为人父!”

“可怜雪梅了,那么好的女人怎么瞎了眼嫁给高向东这么个玩意!”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男人不能打老婆,大人不能虐待孩子,儿女不能不孝老人。

谁家要是出了这种事,那是要被人把脊梁骨戳烂的。

苏青禾趁热打铁,烧上最后一把火。

“我们知青虽然是外来的,但既然来了,就自觉把自己当成了和平大队的一员,这事往小了说是家事,往大了说就是虐待儿童,要是闹到公社妇联,那就是抹黑大队的形象!”

虽然这话有些危言耸听的成分在,但苏青禾就是要往严重了说。

人人都来盯着高老太,以后就算她想打骂孙女也得收敛着点。

大家的情绪被煽动起来,纷纷嚷着要严惩高老太。

高老太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

她想不明白,大家怎么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知青说话了?

顾承安一迈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那个有魔力的小知青站在高高的凳子上,白皙的小脸微微扬起,水润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光,蜜桃般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又甜又糯。

说出的话——倒是挺会煽动人心!

啧,一来就给他惹事,站那么高,是把这院子当演讲台了?!

顾承安大步上前,微微仰头看向苏青禾,语气辨不清喜怒:“下来,站这么高,你不怕被雷劈了?”

苏青禾一噎,听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被雷劈,要劈也是劈高老太。

面瘫脸!

苏青禾心里腹诽,利落地从高凳子上跳下来。

社员们纷纷和顾书记打招呼,而他们的顾书记却有些走神,连耳尖都悄悄红了……

夏天的衣服穿得本就单薄,而苏青禾又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这个时候也没有内衣,女同志穿的都是小背心。


李婉儿有些慌。

王二麻子邪邪一笑,摸了摸下巴,说道:“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

这个小知青好像很容易得手的样子。

王二麻子自从玉米地一见,就对李婉儿念念不忘,见了刚才那一幕,更加肯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既然别的男人可以,那他也可以。

王二麻子对自己自信满满,觉得不比那个叫什么致远的差。

他有的东西他也有!

李婉儿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这男人的眼神她太清楚了,和继父看她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这地方荒郊野岭的,一旦王二麻子起了邪念,她就是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对付这种人还是得哄。

李婉儿心思转得飞快,很快定下神来,柔柔地笑了笑:“二麻哥,咱们今天也算认识了,我快要去上工了,就先走了。”

“别走啊!”

王二麻子这会欲火焚身,理智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抱着小知青乱啃一气儿。

他大步上前,拦住李婉儿的去路。

李婉儿心里慌得厉害,连手脚也有些发软。

她强撑着安抚王二麻子,说道:“现在不行,我怕我对象等不到我会返回来,要不这样吧,等晚上吧,晚上九点你还在这儿等我。”

王二麻子转了转眼睛,点头答应,他确实也怕李婉儿对象再回来,和李婉儿再三确定她一定会来,王二麻子才放李婉儿离开。

李婉儿撒开腿跑得飞快。

生怕王二麻子改了主意,等下了山鞋都跑丢了一只。

她又不敢再回去找,想着等晚上和乔致远一块过来的时候再找,至于王二麻子,相信乔致远会好好教训他的。

下午上工的时候,新知青们干的活和上午一样。

累归累,但总算是在下工的时候干完了所有的活。

苏青禾和夏静言各记了六工分,李婉儿有乔致远的帮助也记了六个工分。

李金玲就惨了,上午被李长风骂哭,下午边挨骂边哭,边哭边干活,眼泪流了不少,杂草却没拔多少。

收工的时候,李长风过来检查,自然不满意。

所以李金玲一个工分都没有。

李金玲大受打击,晚上连饭都没做,回了知青点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她人缘不好,说话时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所以也没人来安慰她。

大家说说笑笑地吃饭,显得李金玲更加凄惨。

饭后,苏青禾打水洗干净脸上的灰尘汗水,换了身干净衣服,拿着钱票,背了一水壶灵泉水去了顾承安家。

顾家人正在吃饭。

陈玉芹见了苏青禾,热情地拉她坐下,语气格外亲昵:“青禾,吃饭了吗?在婶子家吃点。”

“婶子,我吃过饭了。”苏青禾笑着看向顾水清:“水清今天看着气色不错呢。”

提到闺女,陈玉芹笑得更灿烂。

顾水清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今天一天的精神都挺不错,竟然还破天荒地有力气上桌吃饭。

家里人自然高兴。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陈玉芹这个当妈的,她猜测着可能是和心情有关,心气顺了,病气自然就没了。

闺女的变化,陈玉芹全部归功在苏青禾身上,毕竟闺女多喜欢她,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

苏青禾对用灵泉水给顾水清治病有了十分的把握,长期服用,一定能强身健体,颐养筋骨。

顾水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状态不错,她冲着苏青禾甜甜地笑:“青禾姐,咱们去我屋里说话。”

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定是她听错了。

苏青禾刻意忽略了刘丽芳话里的昨天两个字,她不想胡乱猜测原因,免得再自作多情。

再抬眸,苏青禾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好,工钱和料钱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

虽然因为做箱子的事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但是既然人家做好了,她也不会说不要,那样太矫情。

该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银货两讫,两不相欠。

刘丽芳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看着给。”

什么叫看着给?!

苏青禾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不想因为这点小事纠结,说了个差不多的价钱。

刘丽芳想也没想就点头:“钱先不急,等以后再说,箱子里有你让我捎的东西,鸡苗和猪仔明天给你送来,今天晚了。”

苏青禾正要上前推车,刘丽芳快她一步将平板推车推到了她宿舍门口,结实的臂膀轻松地从车上把箱子抱下来,随后弯腰,放在地上。

刘丽芳将要直起腰的时候,视线里却突然多了一双穿着凉拖的白嫩脚丫。

纤细的脚背,圆润可爱的脚趾,指甲竟然泛着淡淡的粉色。

啧,脚这么小,估计还没有他手掌大。

刘丽芳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淡淡地直起腰,低垂着眼眸:“我走了。”

知青宿舍住着姑娘,他一个男人不宜进入。

“等下,我去拿钱。”

苏青禾跑进屋里拿钱,再出来的时候,刘丽芳已经走了,空荡荡的院子里洒满如水的月光。

苏青禾将木箱搬进房间。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竹编的暖壶和一个大红色的洗脸盆,香皂肥皂各一块,角落里整齐地叠放着剩下的钱票。

苏青禾将东西拿出来,却发现脸盆底下压着一副棉线手套。

手套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干了两天活,她的手已经粗糙了不少,手背上还有被草割伤的细小伤口。

这副手套无异于雪中送炭。

苏青禾心里暖洋洋的,抿着唇微微一笑,爱惜的将手套整齐地叠放在枕边。

夏静言正躺在炕上吃糖,见苏青禾变戏法一样从箱子里掏东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啧啧称奇:“青禾,你从哪弄得这些东西?这小木箱挺漂亮啊。”

苏青禾瞟了她一眼,笑道:“大晚上还吃糖,小心坏牙。”

“无糖不欢。”

夏静言满不在乎地鼓了鼓腮帮子,接着跳下炕。

拔开暖壶的木头盖子,朝着里面吹了口气,耳朵靠近瓶口,听见一阵嗡嗡声。

“不错,这暖壶肯定保温。”

她又拿起手套看了看,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是顾书记送你的吧,我刚才听到他说话了,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夏静言语出惊人,揶揄地看着苏青禾。

苏青禾脸热,把东西胡乱收拾起来,“别瞎说,人家是书记,好歹是个官儿,怎么能看上我。”

“你长这么美,我要是个男人,肯定无法抵挡你的美貌。”

苏青禾没往心里去,却意外地失眠了,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同样睡不着的不止一人。

刘丽芳躺在床上,心里又燥又热。

他睡前已经洗过一次澡,可这会儿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烦躁地翻了个身,试着入睡。

可还是不行。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画面。

苏青禾乖乖地坐在炕沿,软绵绵的小手捧着大海碗,秀气地抿着绿豆汤,那无意伸出的粉嫩舌尖,勾得他心尖发颤。


东海市。

人民医院病房中。

苏青禾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昔日娴静美丽的容颜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枯槁,周身笼罩着一片沉沉的暮气。

病房里响起一阵抽泣,苏青禾吃力地睁开眼,翕动着嘴唇:“别哭,我……就要……解脱了……”

亲人们见她醒来,急忙围上前来。

“姑妈,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未了的心愿?”

苏青禾呢喃出声,艰难地转头,望向远处湛蓝的天空,逐渐陷入遥远的回忆。

十八岁的时候,她和所有青年人一样,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慈爱的父母,可爱的弟弟,一家人的生活虽不富裕,却也幸福美满。

可这平静的生活很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

父亲上班时因为操作失误砸断了腿,厂里虽然支付了赔偿金,可那点微薄的赔偿金相比较父亲严重的伤势无异于杯水车薪。

很快,赔偿金花完了,父亲也失去了双腿,彻底成了残疾人。

母亲没有工作,平日里靠手工活赚取生活费,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昔日欢声笑语的家庭被愁云笼罩。

那段时间,是苏青禾十八年来过得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父亲的绝望,母亲的哀愁,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按照政策,初高中适龄青年在毕业后需要下乡插队,支援农村建设。

当时的情况,没有人知道在农村要待多久,恐怕去了就是一辈子。

远离家乡,离别亲人,去往陌生的环境,过着起早贪黑,自给自足的生活,真正愿意下乡的年轻人又有几个?

街道的动员大会开了又开,一波又一波的干部来给苏青禾做思想工作,她不是不愿意下乡,只是不愿扔下这摇摇欲坠的家。

为了逃避下乡,苏青禾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幸福。

丈夫是厂长家的独生子,初时喜欢她娇美的容貌,可再美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

他本就是纨绔子弟,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彻夜不归。

后来,苏青禾怀孕了,她以为有了孩子丈夫就能收心,可她的期望落了空,丈夫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她因为受到刺激意外流产。

孩子成为了压垮苏青禾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幡然醒悟,狗改不了吃屎,她又何必将大好青春浪费在人渣身上。

靠人靠天不如靠自己,苏青禾干脆利落的和丈夫离了婚,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名高中老师。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有再踏入婚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苏青禾秉着宁缺毋滥的想法,宁愿孤单一人,也不愿意要一个凑合的婚姻。

她这一生,虽然走错了路,但好在及时止损,所以也算善始善终。

未了的心愿她倒是没有。

但是,她确实是有一丝遗憾的。

她也想体会甜蜜的爱情,温馨的母子情缘,这一切她都不曾拥有过。

苏青禾呓语了几声,侄女凑近,只听到她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

往事一幕幕袭上心头,胸口处常年佩戴的吊坠散发出一阵温润耀眼的光芒。

苏青禾只觉眼前一黑,下一刻,光芒越来越盛,她彻底被卷入无边的漩涡中。

“姑妈……”

侄女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病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还带着清淡如菊的笑意。

*

朦胧中,苏青禾感觉鼻端的消毒水味儿消失了,原来死后也没有什么痛苦,至少呼吸是越来越顺畅了。

苏青禾动了动手和脚,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她试着睁开眼,迷茫光影中,似乎看见了记忆中的家。

苏青禾倏地睁大眼,躺在木板床上怔怔地盯着灰蒙蒙的蚊帐顶。

空气燥热,枕头上一股儿淡淡的桂花头油味儿,凉席子黏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引来阵阵不适感。

破旧的电风扇吱吱呀呀地摇着头,吹出来的风都带着热气。

这一切太真实了,绝对不是做梦。

苏青禾缓缓起身,大气都不敢多喘,生怕打破了这一切。

她出神地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木板床、大衣柜、淡蓝色的碎花窗帘,熟悉的写字台上覆着一块大玻璃,里面压着几张照片。

直到看到那张熟悉的全家福,苏青禾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迟疑地走到衣柜前,穿衣镜里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

眉若远山,眼若秋水,标准的鹅蛋美人脸,青丝如墨,肌肤胜雪。

脸颊边的酒窝给整张脸平添了几分软萌和纯真,眼角下的朱砂痣却又带来了一丝娇艳和明媚。

这不正是青春年少时的苏青禾吗?!

没有被岁月侵蚀,更没有被病痛折磨的苏青禾!

苏青禾眨了眨眼,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绽放出笑意。

她好像有些明白现在的处境了。

她重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现在是几几年?

苏青禾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

1975年8月10日。

她重生到了十八岁,回到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苏青禾清楚的记得,前世父亲出事的时间是8月15日,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静悄悄的屋里多了说话声。

“弟妹,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娇惯孩子了,谁家的女儿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嫂子,瞧你说的,睡个懒觉而已,等去了乡下,哪里还有懒觉睡。”

“你还真舍得把青禾扔到乡下那穷地方吃苦受罪啊?真以为上山下乡当知青是光荣的?”

“要我说啊,青禾长得那么漂亮,那张脸就是她的资本,去了乡下可不就埋没了?”

这个声音苏青禾不陌生,正是她大伯母的声音,她和前夫的婚事就是大伯母极力促成的。

亏得当时她们全家还对大伯母感激涕零,觉得人家是真心实意替她这个侄女筹谋。

那可是厂长儿子啊,多少人眼热的好婚事,可回头看看,那婚事哪里好?

分明是个火坑!

倒是大伯利用她和厂长攀上了关系,从一个小小的车间工人,一跃成为厂长面前的红人。

苏青禾听着外面大伯母装腔作势的声音,眼里涌上一抹厌恶。

既然有幸能重活一回,她发誓一定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

大伯一家,休想再利用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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