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楚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朝云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云初楚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主的赏花宴,其实就是京城各大家族相看的宴会,到时候给苒姐儿相看个好人家就是了,母亲不必为此忧虑。”云初手指一顿。云苒,是她的庶妹,但亲生母亲难产死了,便由母亲一手养大,和她如亲姐妹一般。因为庶妹身体弱,两年前病倒了影响了婚事,年纪拖大了,于是在选择亲事上有些着急,做了错误的决定。“娘,赏花宴能否带我一起去?”云初开口,“自从成为谢夫人......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下。
“大小姐!”
“是大小姐回来了!”
府门口守着的两个护卫看到她,行礼之后,转身就跑进去汇报。
云初刚走进去,就见她的母亲林氏和大嫂柳芊芊一同迎了出来。
林氏拉住她的手,高兴的道:“初儿,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母亲前几日还在念叨你呢。”柳芊芊笑着开口,“你大哥要是知道你今儿回来,说什么都要推了外头的应酬。”
一提起大哥,云初的眼眶蓦然就红了。
他们云家世代从军,曾祖父死在了战场上,祖父那一辈只剩下祖父一人,父亲带伤守在前线。
因为云家许多男丁殒在沙场,到了大哥这一代,便不许大哥学武,大哥读书走仕途,去年中了三甲进士,如今是朝廷七品官。
云家被扣上逆谋之罪时,大哥第一个知晓,当即上奏为云家辩解,却被打入大牢。
大哥入狱第二天,监狱传来消息,让云家去收尸。
她连大哥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林氏吓了一跳,“初儿,是不是谢家人给你委屈受了?”
云初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湿滑不已,她连忙胡乱用袖子擦了擦,扑进林氏怀中:“娘,我好久都没回来了,我想你了,想家了……”
“你这孩子,想回家就回家。”林氏拍着她的后背道,“虽说出嫁女没有常回家的规矩,但谢家管不到咱们云家头上,以后隔三差五,我就让人去谢府接你回来。”
感受到娘亲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云初的心情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距离云家被抄还有十多年,这辈子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她不必伤心难过。
她哑着嗓子开口:“我去看看祖父。”
祖父年轻时在战场上厮杀,一身都是伤,如今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方便,大半时间躺在床榻上。
本来祖父能带着功勋体面的离世,最后却为了自证清白,用那把砍向敌军的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
“初儿回来了。”云家老将军半躺在榻上,一笑起来,脸上那个伤疤就被褶子给挡住了,“过来,让祖父试试看你还会几招。”
云初有些心虚:“祖父,您就放过我吧。”
小时候,祖父因为受伤不能再上战场,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大哥要读书,于是祖父就盯着她教学武。
她是个贪玩的性子,哪里坐得住,那时候祖母还在,经常维护她,不准祖父教她学功夫。
就这么两天打渔三天晒网,勉勉强强算是学了点招数,但在嫁人之后,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人呐,还是得有点本事傍身。”云老将军开口,“靠人人会走,靠山山会倒,钱也会有用完的一天,只有深入骨子里的才华和武功,会伴随一生。”
“对不起祖父,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云初抬眸,“祖父能给我安排个人,教我学功夫吗?”
云老将军看着她:“是真心话呢,还是逗祖父开心?”
云初撒娇道:“就算是为了逗您老人家开心,我也得认认真真学呀,到时候隔几天就来找祖父过招,您可不许嫌我烦呀。”
云老将军哈哈大笑起来,答应三天内就给她找个合适的人送去谢家。
云初和家里人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和母亲大嫂坐在花厅里说近来的一些闲事,心情很是畅快。
林氏叹了口气:“你妹妹苒姐儿前两年生病,婚事被耽搁了,眼看着十七了,再不相看就成老姑娘了。”
柳芊芊开口:“明儿长公主的赏花宴,其实就是京城各大家族相看的宴会,到时候给苒姐儿相看个好人家就是了,母亲不必为此忧虑。”
云初手指一顿。
云苒,是她的庶妹,但亲生母亲难产死了,便由母亲一手养大,和她如亲姐妹一般。
因为庶妹身体弱,两年前病倒了影响了婚事,年纪拖大了,于是在选择亲事上有些着急,做了错误的决定。
“娘,赏花宴能否带我一起去?”云初开口,“自从成为谢夫人之后,好久没见从前那些闺中密友了。”
她一个五品小官的夫人,和从前那些二品三品官员的女儿已经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就比如,长公主的赏花宴,就绝对不会邀请她。
她只能蹭云家的邀请帖。
林氏点头:“正好,也让你瞧一瞧我给你庶妹相看的两个人家,你帮忙选一选。”
正说话时,云泽回来了。
云泽是云府大少爷,比云初年长四岁,去年二十三岁时才中三甲进士,放在整个京城并不算突出。
但云初知道,她的哥哥很优秀,明明十八岁就能中进士,明明能至少成为榜眼,却因为害怕云家被圣上忌惮,硬是晚了五年才参加科举……
“你大哥回来了,你们兄妹聊一会吧。”林氏站起身,“芊芊,你随我去厨房看看点心好了没。”
她知道女儿这次回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一直等着。
云初确实是在等云泽回来。
“大哥,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她抿了抿唇,开口道,“你能不能安排人去一趟冀州?”
“冀州,那不是谢家老家所在吗?”云泽看着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初垂下头:“我梦见了死去的孩子,他们说好冷好冷……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不能进谢家祖坟,被他们在老家随便找了个地安葬,我想请大哥安排人将孩子的尸骨带回京城,我、我要重新安葬两个孩子……”
谢景玉有儿有女,不会在意两个死去的孩子,所以这件事,她只能求助大哥。
“不要告诉母亲和祖父。”她低声道,“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大哥,你也别担心我,我只是想让孩子们重新入土为安,你成全我这个心愿吧。”
云泽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像小时候那样,在她头上揉了揉,声音温柔道:“冀州水患,朝廷正要派人去那边走一趟,那就由我亲自去将外甥接回来,为他们寻得一处风水宝地。”
云初哽咽道:“谢谢大哥。”
“初儿,你记住,我们云家永远是你最强的后盾,若是谢家人给了你委屈,大不了和离。”云泽温声开口,“你不能生育不是你的错,别因为这件事而在谢家低人一头,你是云家大小姐,是我最骄傲的妹妹,是爹娘掌心的明珠,你想怎样活,那便怎样活着。”
从云家离开,坐在马车里,云初失声痛哭。
“她今日如此逼供,你都未说出实情,四年前那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起。”谢景玉转过身,“你好好养伤,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生事,我会安排人照应你,不会让你过的太清苦。”
贺氏趴在床上,紧紧捏着手中的药瓶。
谢景玉走出小庙,回了自己书房。
他脸上的五指印越来越明显,只要是路过的下人,几乎都看到了。
于是,谢景玉在笙居挨了夫人一耳光的事,传遍了谢府每个角落,自然也传到了安寿堂。
“什么?!”谢老太太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给砸了,“云初她竟然敢扇景玉一巴掌,她怎么敢,她哪里来的胆子?”
元氏劝道:“夫妻吵架也是常有的事。”
“吵架归吵架,谁允许她动手了,竟然在爷们脸上动手,让景玉明儿怎么去上朝?”老太太气的胸口都快炸了,“她生不出孩子,早就犯了七出之条,对丈夫动手说她一声泼妇、恶妇不为过吧,她这种女人,不配再做当家主妇,放在别家,早休了她,哪有她猖狂的资格!”
“老太太,这话不兴说了,小心叫人听见。”元氏开口道,“初儿是个有福的孩子,她进门之后,我的病突然就好了,景玉的官途也一直顺风顺水,她命里带福,也能让我们谢家水涨船高,休了她哪还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是你的病该好了,跟她有什么关系?”老太太冷声道,“景玉能升官也是景玉自个的本事,她云家可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姑且念她是为了两个早夭的孩子,若日后她还像今天这般搅的大家都不安宁,哪怕是得罪云家,我也要让景玉休妻!”
元氏忙道:“初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们婆媳二人说话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
云初的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疲惫不堪躺在床上。
本来晚间还要练一会马步,但她实在是起不来身。
闭上眼睛,耳边总是响起梦中孩子们凄惨的哭声,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娘亲,你在哪啊,我们好想你。”
“娘亲,你来抱抱我们好不好,好冷啊。”
云初的心仿佛刀绞一般,明明知道这是梦,可她就是不愿醒来,她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孩子,好想抱抱他们,好想告诉他们,她从没有哪一天忘记过他们,她也好想他们……
她在梦中的迷雾中艰难的前行。
白雾笼罩着,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
云初加快脚步狂奔过去。
她看到了蓝色的天空,大片的绿色草地,这里开满了鲜花,花丛中坐着两个大约四岁的粉雕玉琢的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低头在玩什么。
云初的心一瞬间温柔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怕动作太大,惊醒了这个美梦。
“孩子,娘来了……”
她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在孩子面前蹲下来。
那个男孩首先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闯进了她的视线,她惊愕开口:“小世子?”
她儿子的脸,怎么会变成了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娘亲!”
孩子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
她猛地惊醒了。
这才发现外头天光已经亮了。
听霜听到动静走进来,轻声道:“夫人,您若是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奴婢让请安的人先离开。”
云初按了按太阳穴:“就说我病了,这几天都别来请安了。”
云初两眼一黑。
鸡鸣时分差不多是丑时,也就是刚过子夜。
她感觉自己刚刚才入睡,就被听霜喊醒了:“夫人,该起来了,秋桐姐姐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云初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这条路是她自己主动选择的,那就必须一往无前的走下去。
祖父说过,学会了的本事,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院子里亮了灯,秋桐肃然而立,她示范了标准的马步,让云初先蹲马步一刻钟,然后再慢慢增加时间。
云初小时候也蹲过马步,每回等祖父不注意的时候,她就开始偷懒。
小时候偷过的懒,就是长大后必须吃的苦。
“你们几个也过来陪夫人吧。”秋桐看向站在边上的丫环,“若真遇到了什么危险,你们也能帮帮夫人。”
这么一说,听霜听雪听风立即走过来,站成一排开始蹲马步。
一刻钟结束,三个从未接触过武学的丫头累的大汗淋漓,秋桐让她们暂且歇息。
云初有些底子,马步蹲了半个多时辰才有些站不住。
练了接近一个时辰后,回去躺床上立即入眠,睡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
请安的人一个个都到了。
“母亲,老太太的生辰马上就到了。”谢娉拿着几张单子道,“我想将老太太的生辰宴会办的盛大一些,将京中有身份的贵妇都请来热闹热闹,母亲觉得呢?”
云初看向她递来的单子:“拟邀户部尚书夫人,太师夫人……这些可都是一品贵妇,以谢家的门第,可邀请不来。”
谢娉开口道:“外祖母和这几位夫人都交好,也是看着母亲长大的,若母亲去邀请,我想那些夫人定会给母亲一个面子……”
陶姨娘噗嗤一声笑了:“大小姐还是年纪太小了,不懂这些人情世故。”
被一个姨娘耻笑,让谢娉很有些下不来台。
听雨开口道:“若是夫人过寿,倒可以试试请这些夫人前来,但老太太的话,还是有些不妥。”
“娉姐儿,重新写一份拟邀宾客。”云初看着她道,“还有,你拟定的席面和去年一模一样,还是得改一改,总该有点新花样是不是?”
谢娉有点受打击。
之前无论她做什么,母亲都会夸赞一二。
可自从她私下给贺氏送东西之后,母亲对她的态度似乎也变了。
她低头:“是母亲,我回去再斟酌一下。”
云初没再管寿宴的事,全部交给了谢娉,她只每日请安那会提些微不足道的小意见。
她全身心跟着秋桐学武。
令她没想到的是,连着三四日,贺氏所生那三个孩子,谢娉,谢世安,谢世惟,竟然都未曾送药去小庙。
云初笑了笑。
这三只白眼狼,不止对她这个养母无情,对贺氏这个亲生母亲很明显也没多深厚的感情。
贺氏的日子很不好过。
她吐了几口血,身子天天难受的厉害,再加上没有一顿正常的饭菜,她迅速的消瘦下去。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想法子自救,不然哪天饿死在了小庙都无人知道。
等庙里唯一的小尼姑入睡之后,趁着夜色,她从庙里溜了出去,一路避开丫环小厮,到了谢景玉的书房外。
谢景玉每日都回来的很晚。
她刚到书房门口,就见一个颀长的身影从远处走近。
贺氏有些伤神。
她和谢景玉一样大,同样的年纪,他还是从前那个翩翩公子,而她已垂垂老矣。
院子里所有下人被屏退。
贺氏站在院子中间,低垂着头,翻来覆去道:“奴婢真的没有做,这些证据是栽赃……”
元氏看了一眼云初,再看一眼贺氏,她既不相信是贺氏害陶姨娘胎儿,也不相信是云初故意栽赃,想不明白的事,她就选择不多嘴。
“肯定不是贺妈妈。”谢娉艰难开口,“贺妈妈一个下人,害父亲的孩子做什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出现了误会!”
她死死捏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恼恨不已。
她就不明白了,安哥儿都这么大了,是父亲最骄傲的长子,一个未出世的庶子根本就威胁不到安哥儿的位置,贺氏为什么要这么冒险动手?
难不成,是因为父亲近来对陶姨娘太上心,贺氏妒忌了,所以干了这种荒唐的事?
哪怕心中再恼恨,谢娉也知道必须得保住贺氏,绝不能让贺氏顶着这么大的罪名被发卖出府,或者被送去官府……
谢娉给了谢世安一个眼神。
谢世安抿紧了唇。
方才,因为他信任贺氏,让母亲伤心了。
如果他这时候再开口为贺氏说话,母亲一定会更伤心,再也不会对他亲近。
四年前贺氏留在谢府,是怕他们姐弟三人在谢府被母亲不喜磋磨,但事实证明,母亲对他们如亲生。
而今他们也大了,趁着这件事,让贺氏离开谢府也无妨。
这些年来,他用长辈给的银子在外头置办了一个小院子,正好可以给贺氏住。
谢老太太沉了一口气道:“贺氏确实没有残害子嗣的动机,这件事须得再好好查一查。”
云初抬手:“因为贺氏没有动机,所以你们认为不是她,既如此,那就让人将动机呈上来吧。”
贺氏愣住。
她的动机是什么,说实话,自己也说不清。
是为了孩子们不再被夫人磋磨,还是为了安哥儿在谢府的地位,亦或仅仅是嫉妒夫人?
听雪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是十几个信封。
云初随手拆开信封,递到谢世安手中:“搜药材时正好搜到了这个,安哥儿,你来念一念。”
谢世安的心猛地一紧。
难道是贺氏与外家的书信往来被搜出来了……
当他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的文字时,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他慢慢念出来:“君如天上雨,我如屋下井。无因同波流,愿作形与影……”
院子里的人都算是读过书,都听明白了,这是一首女子写给男子的情诗。
谢世安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他再也读不下去了,一张脸五彩斑斓,甚是精彩。
云初开口道:“拿贺氏往常的字过来对比就知道,这封信是贺氏所写,至于写给谁,看看最开头,写着两个字,玉郎,想必不用我多说,老太太、太太也该知道玉郎是谁吧。”
元氏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贺氏,你、你居然敢有这等肮脏的心思……”
江姨娘捂住了嘴:“难怪贺妈妈这么大年纪还不成亲,原来、原来……”
“姓贺的,你连姨娘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竟然还对孩子下手!”陶姨娘在屋子里大哭道,“若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氏猛地抬头,看向云初的方向。
她突然想明白了,这一切就是一个局。
在她对陶姨娘下手之时,夫人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谋划,派人盯着她,所以才能第一时间拿到人证物证。
是因为夫人看到了她给大人写的这封信,忌惮她的存在,所以将计就计,让她踏入这个陷阱吗?
所有证据摆在眼前,她根本就辩驳不了。
“贺氏,你一个下人,对主子抱有不该有的心思便罢了,竟然还对一个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毒手!”云初一字一顿,“我们谢家,留不得你了,来人,送贺氏去官府!”
“母亲!”谢世安捏紧拳,“这说到底,是谢家的家事,若是闹到官府,就等于人尽皆知,父亲考核在即,还是不要生这些枝节为好。”
云初看着他:“那安哥儿,你说,该如何处置贺氏?”
谢世安松开拳头:“不如送走吧。”
“她差点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送走这么简单吗?”陶姨娘的声音传来,“就算不能报官,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老太太,太太,夫人,求求你们为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做主!”
老太太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贺氏,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送走了最好。
可贺氏是景玉的人,若被她这个祖母贸然送走,怕是会让景玉……
云初看向老太太:“不知贺氏的卖身契在何处?”
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贺氏根本就没有卖身契,表面上是谢府奴婢,实则是自由身……
“等景玉回来,问问他的意思吧。”老太太阖上眸子,“先将贺氏看管起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云初转身,带着笙居的人走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老太太拿起拐杖,狠狠敲在贺氏的背上:“当初,我让你以外室的身份进府为姨娘,是你自己不愿意,既如此,还写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干什么!我宽容大度让你留在谢家,让你留在安哥儿身边,你怎么敢对我谢府的子嗣动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她老人家说着,又是一拐杖敲下去。
谢世安为贺氏挡了这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曾祖母,送走我娘吧……”
“不,我不走!”贺氏大哭,“我走了,三个孩子怎么办,打死我都不会离开谢府……”
老太太恨恨道:“难道你要这么大年纪了当景玉的姨娘吗?”
“不,我也不当姨娘。”贺氏匍匐在地上,“老太太,只要能留在谢家,怎么惩处我都接受!”
老太太恨不得打死贺氏。
走也不愿意,当姨娘也不愿意,送官府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处置!
谢娉怒声道:“你要想留在谢家,就安分一点,别总给我们找麻烦,若让人知道你是我们的亲娘,你让我和安哥儿惟哥儿以后怎么做人!”
谢世安一字一顿:“我可以说服父亲让你留在谢家,但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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