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把钥匙被穆淮睿反手丢进了他养的毒蛇窝里。
“淮哥哥,这会不会不太好啊,里面都是毒蛇,万一姐姐真爬进去找钥匙可是会死人的。”
穆淮睿不以为然地嗤笑出声,“只是让她去牢里悔过五年,她都吃不了苦去勾引劳改犯,这种人怎么可能舍得死,这么爱演戏,让她演个够。”
两人笑着离开。
我浑身血液都冷了下来,听到一门之隔的房内,儿子细若蚊吟的声音。
“妈妈,小朗不要爸爸了,小朗死了以后,会在天上陪着妈妈的,妈妈要开心。”
无尽的绝望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我拼命拍打着门,“小朗,不要睡,你等妈妈,妈妈去拿钥匙……”
我爬上比人还高的蛇窝顶,看着底下密密麻麻蜷曲在一起的毒蛇,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保姆看到这一幕,全都吓蒙了,怕闹出人命立刻找人把我拖出来。
我摇摇晃晃地打开门,眼前瘦小的身体已经僵硬。
铺天盖地的剧痛贯穿心脏,我颤抖地抱起儿子,哭到几乎抽搐。
突然,一股尖锐的刺痛在身体里炸开,我神志不清地软倒在地。
意识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年少的穆淮睿,举着易拉罐做成的戒指,青涩地许诺,一定会让我幸福一辈子。
原来,都是假的啊。
再醒来,我茫然地躺在医院,身边坐着满脸担忧的霍谨。
“安安,你终于醒了,幸好我来的及时,注射了血清,医生说,再晚十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我失焦的瞳孔落在他身上,声音哑的厉害,“谢谢你霍谨,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他满目苦涩,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安安,跟我走吧,离开穆淮睿,让我来保护你。”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起。
只有穆淮睿发来的三个字,“来会所。”
我沉默地拔掉输液管,套上外套。
霍谨拉住我,双眼通红,“安安,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你等我。”
我心里感激,却也知道,没用了。
因为我本来就活不了多久。
五年牢狱,我身体早就毁了,为了平安生下小朗,我拿了一颗肾做了交换。
穆淮睿让我偿还的命,很快就能实现了。
推开门,包厢内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恶意。
吴雪薇靠在穆淮睿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淮哥哥,我没想到寻安姐会这么狠毒,她已经逼死了温温姐,现在还要找那些流浪汉凌辱我……”
“是不是要我也去跳海她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