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小说结局
现代都市连载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中的人物云歌白鹤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水立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内容概括: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4-0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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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中的人物云歌白鹤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水立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内容概括: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
屋里所有人都像打了一场艰难的仗,蒋桂花再也支撑不住,在吴珍娘的帮助下缓缓躺回稻草上,等胎盘下来。
云歌去看孩子,因为在娘胎里营养不足,孩子十分瘦小,顶多有个四斤出头,看起来才巴掌大一点。
不过这也算因祸得福,孩子小胎位好调整,生起来容易,要是个七八斤大的婴儿,今天可真就危险了。
妙儿把孩子抱到蒋桂花眼前,蒋桂花见生出来的又是个女儿,疲惫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悄悄观察婆婆的脸色,见婆婆没生气,才放心了一些。
云歌用水洗干净手臂,“你们照顾好桂花和孩子,把产房收拾一下,我去让老二杀只鸡熬汤给桂花补一补。”
吴珍娘听见婆婆要杀鸡,眼睛都瞪大了,不就是生了个闺女吗,怎么连鸡都杀上了,家里的母鸡每天都能下一个蛋,金贵着呢,她当初生霄英和霄茂都没吃上。
吴珍娘心里泛酸,刚才妯娌一起“生死战斗”产生的几分情意又没了。
云歌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解释,“家里现在有药材的进项,日子好过了,以后你们生孩子都有鸡吃,回头再买只羊养在家里挤奶喝。”
吴珍娘听了这话,心里才舒服了些,她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知道自己不会吃亏后,便去照顾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小侄女了。
当家把一碗水端平也不容易啊,云歌感慨着走出产房,小心把门关上,免得寒气进去。
刚出生的小孙女哭声很弱,外头的人没听真切,云歌一出来,老二谦川赶紧迎上来,“娘,怎么样了?”
“生了,是个小姑娘,脚先出来难产了,好在我把胎位转正了。”
谦川观察娘的表情,见娘不像生气的样子,露出喜悦的笑来。纯宜也高兴的跳起来,她终于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了,她要有妹妹了。
云歌让老二去杀鸡,待会儿吴珍娘出来后煮鸡汤,她则用黄芪、当归、枸杞等药材抓了一副安神补气汤,让过来帮忙的任茵煎了给蒋桂花喝。
接下来的事情其他人能处理好,云歌忙了好久,身心俱疲,回到正房躺在床上休息。
白鹤明默默进来帮她揉捏肩膀,他当初专门和云歌进修过按摩手法,力道和位置都很到位,云歌舒服了不少,没赶他走开。
“这是我第一次接生孩子,也是我们对抗原剧情的第一个重大胜利。”云歌虽然累,但心情很好,刚出生的小孙女她很喜欢,不是装出来的。
“你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白家还没分家,孙辈的名字都是爷爷奶奶起的。
“这个孩子是你保下来的,你来取吧。”
云歌想了一下,“孙辈的女孩随纯宜排纯字辈,这个孩子是逆天生下来的,我只希望她一生安宁,就叫纯宁吧。”
白鹤明十分捧场,“好名字,有我们在,她肯定能一生安宁。”
云歌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精力,和白鹤明商量其他事情。
“家里的银子去掉买米和买其他东西的,还剩十一两。过几天地里的麦子能收十五石,一石交粮税,八石磨成白面自己吃,还有六石卖了,能得五两银子。”
白面的单价没有白米高,一石白米值一两半银子,一石白面只要一两二钱,没有磨成面的麦子不到一两。
云歌心里默算着钱,“这十六两银子,十两存着你去苏州府城考院试用,剩下的银子花二三两买一头奶羊,再买两匹布做几身新衣服。”
"
“这孩子我们其他人可不养,谁生的谁照看,以后活不下去和我们没关系!”
“肯定是你们娘几个把家里的福气都吸光了,晦气!”
云歌听着斜对门鸡飞狗跳的动静,摇头回到自家院子。
各人自扫门前雪,她实在是没本事管原女主一家的事,对抗原书剧情让自家不被炮灰已经很难了,周氏和白锦思都对她家恶意不小,云歌没兴趣做什么感天动地的圣母。
晚饭因为有鸡汤,十分丰盛,云歌让把鸡肉留着给蒋桂花分几顿吃补身体,汤则加上鲜嫩的竹笋熬了一大锅分着吃,还盛了一海碗给任茵,让她带回去和任凉一起吃。
蒋桂花年轻,身体恢复的快,营养跟上两三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纯宁洗三这天,按理说蒋桂花的娘杜氏应该带着下奶的补品来看闺女,但一整天白家都没见到人。
蒋桂花听说隔壁邻居周氏生下畸形男婴的事情,回忆亲娘杜氏上门那日的情形,大致有了推测,心里一片冰凉。
娘说的转胎丸和白锦思那丫头有关系,周氏是白锦思的娘,这次生下畸形儿,说不定就是吃了转胎丸的缘故。
蒋桂花不敢想象,那孩子若是自己生下的,自己如何能活下去,庆幸之余对瘦弱但手脚健全的女儿纯宁多了几分喜爱,没有那么遗憾她不是儿子了。
五月中旬,天气炎热起来,中午太阳晒得人直找阴凉处躲,田地里的麦子被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腰,站在村头往外看,金黄的麦浪随风舞动,声势浩大。
收获的季节已经到了。
五亩地的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除了老三谦湖服徭役去了,家里三个儿子和吴珍娘、妙儿都要下地收麦。
谦海之前农忙时都在学堂躲懒,云歌知道他心思不在学习上,给他请了假,把他揪回来干活,让劳动好好教育这混小子。
蒋桂花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这次不用下地干活,每日把三顿饭做好就行了。
任凉兄妹整理好了自己的一亩荒地,那几块地不靠着水渠浇不到水,种不了水稻,任凉向谦山请教后决定种黄豆,借了云歌家的驴和犁翻好地,用最后一点钱买了豆种,这会儿地里豆苗已经出芽,到秋天就能收获了。
任凉每天在自家地里忙完,就来云歌家地里帮忙割麦子,任茵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就去帮蒋桂花做饭照顾小纯宁。
云歌喜欢这两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让他们这些天留在家里一起吃饭,省得两头跑还要多烧个灶。
每天天蒙蒙亮,鸡都还没叫,谦山等人就摸黑起床了,烧一壶热水喝几口,怀里揣一个昨晚烙好的饼子,一人一把镰刀,出门去田里干活。
谦海原本是吃不了这个苦的,但因为妙儿也在,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不好意思耍赖抱怨。
到了田里,大青石村的人家都在这段时间收麦,田野间全是忙碌的人影,关系近一些的随口打个招呼,顾不得闲聊,各自去自家田里埋头干活。
左手抓住一把麦杆,右手挥动镰刀,咔嚓一声,金黄的麦子就割下来了,将麦子一把把整齐地丢在脚边,凑够一束的量,再抽出一小缕麦子把它们捆起来,留在原地回头统一收。
太阳从地平线尽头跃起,一点点向上攀爬,灿烂透亮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万事万物镀上光辉。
等太阳升到半空,白鹤明赶着驴车,带着云歌还有三个孙子孙女来到田头,给干活的人送水喝。
谦山忙了一个多时辰嗓子快冒烟了,从水壶里倒了一大碗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大半碗,慢慢品出味儿来。
“娘,今天这水不是凉白开?”
“我加了一些金银花,清热解毒,喝起来更舒服些。”
最近天气炎热,每天在田里挥汗如雨,大家都积了不少热毒,金银花水润过嗓子,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些。
云歌看向自家的田,今天是收麦的第三日,五亩地的麦子已经收了大半,再有两日就差不多了。谦山、谦川割的最快,吴珍娘稍慢一些,妙儿和谦海年纪不大,但手上的活越做越熟练,速度也不算慢。"
一头驴要八两银子,整个大青石村,只有他们家和村长家有驴,驴车一赶出去,就会收获一堆羡慕嫉妒的目光。
云歌坐上车,突然听到原书女主白锦思家的争吵声,她家院墙缺了一块,有点事情外头人全看得到。
白锦思的大伯娘赵氏嗓门大,中气十足地嚷嚷,“都说她长得好,能攀高枝值大价钱,平日指尖连水都不沾,吃的穿的比我儿子还好,已经养到十二了,倒是攀一个给我看看啊!”
白锦思和亲娘周氏抱在一起,娘俩瑟瑟发抖着掉眼泪,看起来无比可怜。
“大伯娘,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我,但是我娘肚子里还有孩子,您怎么忍心让她不安心呢?”
赵氏忍了够久了,对白莲花技能免疫,“我管你们怎么样,我就一句话,我家小儿子谦业下月必须去读书,一年束脩加纸笔要三两银子,家里的钱都被这个死丫头花光了,下个月你们必须给我拿出钱来,不然大家都别想过日子!”
狭小的院子鸡飞狗跳,赵氏指着鼻子骂人,白锦思泫然欲泣,周氏也摇摇欲坠。
白锦思的奶奶王老太皱眉敲拐杖,“行了行了,闹什么闹,叫人看笑话。锦思十二了,差不多到年纪了,我回头就托人给她去县城说亲,聘礼拿来给谦业读书。”
王老太疼白锦思,不过是待价而沽,孙子才是她真正的心肝肉。
云歌捕捉到白锦思眼中闪过的一丝阴狠,摇了下头。她确认孙子孙女都坐好了,挥手让大儿子谦山赶车出发。
各人自扫门前雪,云歌对白锦思家的事情不感兴趣,但他们这么一闹,原女主白锦思肯定会有动作,她得小心一点,不能让自家人卷进去吃亏。
驴车赶到最快速度也不快,和二十来码的电动车差不多,从大青石村到岩滩镇得三刻钟,要是步行,时间在一小时往上。
到了镇上,差不多是学堂放学的时候,云歌让谦山去找两个弟弟,她牵着纯宜,纯宜拉着霄茂,打听了一下医馆的位置走过去。
岩滩镇的医馆面积不大,客流量却不少,里面的老大夫姓张,医术很有口碑,十里八乡的人都来这儿看病,还有专程从县城来的。
云歌让两个孩子乖乖的,走到柜台边上,看学徒拿着方子给病人抓药。这家医馆用的药都是常见的,价钱不贵,品质也不太行,但方子配的不错,看得出来大夫是有水平的。
医馆的学徒从间隙里抬头招呼云歌,“这位婶子,看病往里头排队,开了方子再出来抓药。”
云歌摇头,“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来卖药材的。”
学徒笑了,“婶子,我们这儿的药材都是从县城的药材铺进的,那种山里挖的没炮制过的不要。”
云歌微微一笑,指着柜台上抓了一半的几副药说,“这副祛风除湿的药开得不错,但病人年纪大了,络石藤性寒不耐,量减掉一半换成桑枝更好。”
学徒愣住了,他是张老大夫的本家侄孙,跟着堂爷爷学医好几年了,有基本的常识。
这位妇人明明刚进门不久,怎么会知道他抓的是治风湿的药,而且说的那两味药的药性,竟也全都对得上?!
学徒是个细心谨慎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挑中到医馆学医术,他放下手中的小秤,跑到里头和张老大夫耳语了几句,很快便出来请云歌进去。
云歌拜托学徒看着点孩子,拎着两大包药,走进挂着布帘的里间。
张老大夫年近古稀,精神头很足,一把花白的胡子垂在胸口,是那种广告里经常做“违背祖宗的决定”的专业老中医长相。
“夫人刚才那个方子改的着实妙,敢问夫人师从何处?”
“有一点家传,一点看书学的,还有一点自己悟的。”
云歌语焉不详,张老大夫并不意外,非亲非故的,谁会透露自己的本事是从哪里学的呢,要是告诉你,被你偷偷学走了怎么办。
张老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换了个话题,“刚才听我那不成器的侄孙说,夫人还会炮制药材?”
云歌把两大包药放在桌子上,解开细麻绳,“您亲眼看看,收的话就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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