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红。
我没发现，地上的女孩看见我的容貌后，眼睛亮了一下。
闪烁着点点泪光。
无声地喊了一声“妈妈。”
男孩不停地在我手里挣扎，嘴里辱骂着我：
“臭女人，你为什么打我？”
“母老虎，我要杀了你？”
他骂的越狠，我打的越凶。
当年我收拾学校里那群混混的时候，这群小屁孩还不知在哪呢？
“还敢不敢再欺负她？”
“说话！还敢不敢？”
男孩哭着一把鼻漆一把泪地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一把给他扔地上，将脚抬起来压在他的身上。
转头冷冷地看了那几个旁观的男孩,却没想到这几个人吓得腿都软了。
直接跑出门外。
这时，女儿也起身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眷恋和委屈。
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声音颤抖：
“妈......你真的是我妈吗？”
我的眼神似乎给了她鼓励。
女儿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冲向我的怀抱。
“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豆大的泪珠滴落到我的肩上。
我双手抱着女儿，摸着她干枯的头发，干瘦的肋骨。
不在的这一年，我的女儿一定吃了很多苦。
我拍了拍白清然的背，轻声说道：
“宝贝不哭，妈妈在呢！”
脚下的男孩顿时张牙舞爪起来：
“什么你妈，你妈早就死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坏女人！”
“我告诉你，我奶奶是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的赶紧把我拉起来！”
我加大脚上的力度，狠狠把他压到地上。
“你再说一遍，嗯？”
脚底下传来求饶声：“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清然看了看我脚下的男孩，有些害怕：
“妈妈，我们赶快走吧？奶奶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平常她可疼林耀祖了！”
2
耀祖！
没想到这都21世纪了，还有人叫这名字。
看来女儿平常没少被欺负。
我看着女儿，拉起女儿的手。
“想不想报仇？”
女儿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似乎再问真的可以吗。
在我的注视下，女儿似乎有了勇气。
声音有了力气。
“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