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淑芳墨祁恩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君不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祁恩很不悦被人如此打量,眼眸一沉,用眼神逼退她直盯盯的目光。“多谢两位出手相救”时初收回思绪向墨祁恩表达了感激,若不是他及时出现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恶心事。墨祁恩上下打量了眼时初后皱了皱眉,竟莫名有种久违的熟悉感,。目光转瞬即逝,并不想多搭理的转身要走。时初狐疑的看了看冷漠转身的男人,难道是个哑巴?真是可惜了一张帅气到妖异的脸。看着他的背影时初忽的心底一怔,这个男人竟然能直接将肥头男十几个人直接吓走,一定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会不会跟她那未见过面的老公认识?思及此,时初急忙上前扬声喊道“你好,请停一下,嗯……能不能再请你们帮个忙?”。墨祁恩好奇的回过头看着,眼眉微挑,一副‘你说说看’的样子。“啊…那个…就是今日之事希望英雄不要告知任何人...
《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墨祁恩很不悦被人如此打量,眼眸一沉,用眼神逼退她直盯盯的目光。
“多谢两位出手相救”
时初收回思绪向墨祁恩表达了感激,若不是他及时出现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恶心事。
墨祁恩上下打量了眼时初后皱了皱眉,竟莫名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目光转瞬即逝,并不想多搭理的转身要走。
时初狐疑的看了看冷漠转身的男人,难道是个哑巴?真是可惜了一张帅气到妖异的脸。
看着他的背影时初忽的心底一怔,这个男人竟然能直接将肥头男十几个人直接吓走,一定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会不会跟她那未见过面的老公认识?
思及此,时初急忙上前扬声喊道
“你好,请停一下,嗯……能不能再请你们帮个忙?”。
墨祁恩好奇的回过头看着,眼眉微挑,一副‘你说说看’的样子。
“啊…那个…就是今日之事希望英雄不要告知任何人,我家老公脾气火爆,不明是非,暴怒无常,如果被他知道我深夜出门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你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不会希望我再有生命危险的吧?”
时初目光诚恳的看着墨祁恩,等待他答应。
“嗯”墨祁恩冷冷的应了声便径直走开。
他只是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界闹事,其他与他无关。
“原来不是哑巴”
时初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嘀咕着“帅是挺帅,可惜我已经有老公了”跟着转身反方向离去。
想到她所谓的老公,时初也是一阵悲哀,今夜是她新婚的第二天,可是到现在竟然都没有见过新郎一面。
她本是帝都第一书香世家时家的大小姐,却从出生那一刻就被时家的司机妻子宁淑芳给掉了包。
宁淑芳把自己女儿换到了时家做千金小姐。
当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被宁淑芳和她那亲生女儿害的让她成为时家的罪人,成为整个时家口中‘恩将仇报’的女人。
宁淑芳害死了她的亲生母亲,时家的夫人简夕,时初与简夕都是罕见的熊猫血。
简夕生命的最后一刻整个时家都在等待时初回来献血,却在赶回的路上被人打晕了,让她错过了救治简夕,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周之后了,让她连亲生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宁淑芳当着时家众人的面诬陷她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才耽误救命,这让时家对她恨之、切之、厌恶又痛恨。
这么些年时初已经习惯了这个自称是她妈妈的宁淑芳对她的各种诬陷和造谣,现在整个文人圈子甚至一些高贵名流都是很唾弃鄙夷她的,
这一切都归于她的‘好妈妈’宁淑芳的功劳,小的时候她只以为宁淑芳是重男轻女嫌弃她是女孩子总是打骂她,从不教育她。
现在才知道这都是她的阴谋,宁淑芳就是要让她被所有人嫌弃、唾骂,不耻,这样就算有一天时家发现真相,她认为时家这种清廉世家到时就算发现时初是他们亲生骨肉也不会愿意认她了。
紧接着就遇上时家被墨祁恩逼婚。
整个帝都无人不知那墨祁恩可是享有‘可止小儿夜啼’恶名的男人。
他手段毒辣,恣狠暴戾。
传言墨祁恩吃人不吐骨头。
传言墨家有个地窖里满是毒蛇专门用来对付不服从的人。
传言墨祁恩,满手鲜血,肆虐成瘾。
传言墨祁恩从不知道情谊为何物,只认逆他者亡。
传言墨祁恩信仰暴力是解决一切事情最快捷的方式。
如此之人时家怎么舍得让女儿嫁过去,最终是时初主动提出替嫁,她的条件就是把户口迁到时家名下,以时家失散多年的女儿名义,她不会再让宁淑芳和时韵继续作恶,她要回到时家,
要守护时家,要让简夕妈妈在天之灵得到瞑目,哪怕赔上她的婚姻。
“墨爷,今夜回去吗?”夜幕下墨祁恩和黑衣男子坐进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黑衣男子恭敬的询问。
闻言,墨祁恩略显烦闷的皱了皱眉,不答反问“有消息了吗?”。
黑衣谨言叹了口气“还是没有”。
墨祁恩找了一个女孩十多年,整整十多年没有一天不再找她,可他几乎翻遍了世界也没有她的踪影,每个午夜梦回都是她模糊的样子和那右肩上清晰的心形疤痕。
“墨爷,你现在娶了时家姑娘,若是找到了那个女孩,她介意此事该如何?”
谨言有些担心,不过好在没有婚礼仪式,只是直接的将人从时家接来,甚至除了时家和墨家再无人知晓。
“这个时家姑娘接过来当个摆设就好,找到她时就是她消失之日”
墨祁恩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转瞬又换上一份哀伤“娶她只是为了圆我妈临终的遗愿,毕竟这是她一生唯一的念想”。
今夜星辰闪耀。
时初以最快的速度悄悄溜回了墨家别墅——御园。
换掉衣服便冲进浴室,希望不被人发现她出去过。
沐浴后站在梳妆台前,镜子中那张娇艳的脸上已经有些红肿了起来,那肥头男一巴掌真是用力,时初焦虑的皱眉,这可怎么办?
明早吃饭一定会被看出来,总不能说是自己在房间自己打自己玩?
而且在脸上也不好找借口说是不小心撞到的,时初想着烦闷的瞥了瞥嘴,想出去找粉底看能不能遮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匆忙进来没有拿睡衣。
“这里除了墨祁恩应该不会有别人进来的吧?反正墨祁恩也没回来”
如此想着时初直接裹了一条小毛巾半遮不遮的开门出去,心里默念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然而她刚打开浴室门快要走到床边时竟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初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惊慌失措的快步过去准备拉过被子盖上……
“啊……”
来不及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冷不防的与时初对视上了,如此尴尬的局面时初羞红了一张脸,眼都不敢睁,紧紧的闭着……
“你是谁?你不是时家女儿”墨祁恩看清眼前的女人并不是时韵,顿时被算计的怒火陡然攻心,大步向时初走去。
闻言,时初眼眸一怔,她不能让时家陷入危难,惊慌中睁开眼睛“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时屹舟的女儿,要不要给你来个滴血认亲?”反正她是真正的时屹舟女儿,滴血认亲她不怕。
可是这一睁眼,心底直接漏了几拍,眼前这男人不正是今晚从肥头男的魔爪下救下她的那个帅哥英雄?难道他就是墨祁恩?完了完了,她还当面说他,脾气火爆,不明是非,暴怒无常……
时初感觉老天是在有意捉弄她,无力感油然而生。
“李婶,提瓶开水到我房间来,换纱布要消毒”。
进入房间时初随手有意将门打开着,到时候有什么突然情况楼下也可以听到,不至于又让时韵诬陷,可李婶送开水进来出去时竟随手给关上了,而此时时初正在为时韵解纱布。
时韵的眼神看着被关上的门骤然变得阴险愤怒“现在没人看了,你也不用在这假惺惺的了”。
“是你要求我上来帮你的现在又说我假惺惺,你是胳膊受伤又不是脑子有病”时初并没动气,甚至想笑。
“你装什么无辜,我这胳膊可都是被你害的,你就是嫉妒我的美貌想要让我毁容,好在天都不帮你只是让我伤了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嫁前告诉我手机密码,那分明就是手机引爆的密码”
时韵气急败坏一把推开了正为她处理纱布的时韵。
时初淡淡抬眼看她“简夕阿姨急需输血救命的时候,我却在时家附近被人打晕了,错过了最佳时机,手机也被人拿走了,我不知道是谁要害我和简夕阿姨,
是,我是要引爆手机,可你告诉我,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你可别告诉我是你捡的”。
那日时初被人打晕,手机也被拿走,她不敢确定是不是时韵和宁淑芳所为,所以在出嫁前有意告诉时韵一个密码。
她使了诈,告诉时韵手机解锁密码,还告知手机里都是她在外面鬼混的一些不三不四的记录,
谁知时韵如此迫不及待抓住她的把柄,引火自焚,不过她并不知道爆炸的威力有这么大。
“手机……手机自然是我捡的”
时韵心虚的解释,转眼又换上阴狠刻薄的站起身来笑的阴冷的看着时初
“我的好姐姐,你说如果我在你面前受伤了,外面那些人会不会都认为是你故意为之?
为了报复我刚刚说你的那些话?看到了你的真面目,那墨祁恩会怎么看你?”。
她一定要在墨祁恩面前揭露她两面三刀的真面目。
时初心底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刚脱口而出一句“你想做什么”。
便见时韵迅速的将刚刚李婶送来的一罐开水浇到了自己受伤的手腕上,紧接着猛地摔碎水瓶“嘭……”的一声伴随着一声震天地的尖叫声。
“啊……”
“你想死不要拉着我…”
时初震惊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拽着时韵走到浴室里打开冷水对着烫伤的胳膊一顿猛冲。
时韵笑的阴险狡诈
“我死也会拉着你,如果没有你我在这个家可以呆的心安理得,如果没有你嫁给墨祁恩的就会是我,如果没有你简夕妈妈不会死……”。
时韵不甘,明明她才是那个千金之躯,明明她才是从小守在简夕身边的女儿,可是简夕竟然还喜欢时初这个贱人,
甚至开始怀疑时初才是她亲生的孩子,好在简夕还没来得及告知时屹舟,她要让这件事情永远了埋没下去,那就只能让简夕消失。
可没有了简夕,竟然又让她拥有了墨祁恩。
时初凭什么,她凭什么!!
“啪……”
时初抬起一巴掌甩到了时韵脸上,怒火攻心气到颤抖
“你在这瞎闹什么?你已经是含着金汤匙,受着万人宠爱长大的了,时家将你护在心上,你呢?整天想着些什么?你没资格提简夕妈妈”
简夕时时初内心没有人可以触碰的底线。
如果不是因为时屹舟还很宠爱时韵,不想他刚失去妻子又失去‘女儿’,否则,哪怕以命抵命,都要把时韵拉入地狱。
气到失去理智的时初眉眼一沉,骤然蹲下身一把捏住时韵的下巴狠厉出声
“简夕妈妈的死,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最好与你和宁淑芳无关,否则,穷其一生我都不会让你们好过”。
此刻的时初让时韵笑了起来得意而阴险
“时初,你这咬牙切齿的模样真该让墨祁恩看看,让时家所有人看看……救命啊,爸爸救命……”。
时韵突然拼尽全力的呼救,势要让整个时家别墅的人都能听见。
她话音刚落,时初只听有人撞门的声音,下一秒整个人落入了一个宽厚而温暖的怀中,猛然抬头正对上墨祁恩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急切出声“发生什么事了?她伤你哪了?”。
门是被墨祁恩直接撞开的。
从时初上楼了墨祁恩就一直注意着这里的动静。
在时韵发出第一声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饭桌冲了上来。
可明明他冲进来看到的是时初捏着时韵的下巴咄咄逼人的模样,可还是觉得他的女孩吃亏了。
墨祁恩的反应让时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他亲眼看到是她受伤了的啊。
这时时屹舟和时家其他人才赶到,时韵见到爸爸顿时心里的委屈化成眼泪汹涌而下
“爸爸,爸爸你终于来了”
时韵艰难的爬起来脆弱又疼痛的直接趴在了时屹舟的身上抱怨
“是姐姐……她不想帮我换药可以直接说,可竟然假借换药想再一次害我,跟她说了开水是留着消毒的可是她直接倒在了我的手上,
爸爸,其实我一直都没敢告诉你,那天我房间突然有东西爆炸就是姐姐所为,她出嫁前给了我一部手机让我保管,说是里面的东西不能让墨祁恩知道,
还吩咐我说按时充电,假惺惺的告诉了我密码,可谁知道那是引爆密码,好在我没有生命危险……不然……不然我就要去天堂陪妈妈了……”
时韵哭的梨花带雨的,那胳膊上的伤还有血迹未干,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我可怜的孩子,一定很疼的吧,真是遭罪了”
时奶奶心疼的一把从时屹舟怀里将时韵拉过来好好安慰,真是心疼极了。
“奶奶~~”时韵娇弱的唤着,声线真是让人怜惜。
时爷爷向来话少可还是满脸责备的朝时初叹了口气。
这一刻就连时屹舟都站在了时韵这边。
毕竟从小时韵都是个娇滴滴的孩子,平日里稍微一点小疼小痛都会哭半天,这么烫的开水总不会是她自己倒下去的。
“阿初啊,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可也不该撒到妹妹身上”
时屹舟惆怅又心疼
“如果你有气可以跟爸爸说,阿韵还小,可能说话会比较直,不过也都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今天真是让爸爸失望了……”。
“我没有……”时初很委屈,嘴角不安的抽动。
“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烫的?而你身上都完好无损,她从小被蚊子咬一下都要哭闹半天,这么大伤……”时屹舟声音都变得责备起来。
对于时初时屹舟的感情是很摇摆不定又矛盾的,从小他是少有的几个喜欢时初这孩子的人,
可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时韵,毕竟时韵确实要比她得体大方,乖巧懂事些。
最重要的是简夕当年生产之时难产,所以爱屋及乌对时韵就更加疼爱了,也是因此当简夕察觉到时初身世的时候没敢贸然告知时屹舟,想等到时机成熟……
“唔……嗯……”
时初被夺走了所有呼吸,灵动的双眼这一刻呆滞的愣怔住,从未经历过的场景,喘不过气的想要张大嘴巴呼吸,被墨祁恩趁机钻入,倾世而下,霸道而不留余地,退无可退……
墨祁恩来势汹汹,势要将这十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补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为了她一直抑制着心底的蠢蠢欲动,而现在终于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一切。
如果他知道是她替嫁一定不会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
时初紧张的推拒着说“…………”。
“可以……,……”
最后时初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照进房间,疲惫不堪的时初迷糊中抬手遮了遮眼睛,娇俏的眉眼微皱着翻了个身,激动的一夜未睡的墨祁恩察觉到时初细微的动作急忙拿过窗帘遥控器只见一面墨色的帘布从房顶缓缓而下,瞬间房间里再看不到一点光亮,他的女孩瞬间皱着的眉眼舒展开来继续安睡,时初翻身的时候小手无意识的搂在了墨祁恩的腰间,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向来冷沉的男人在这个清晨笑的邪肆美好。
他们的第一次他已经是尽力的让自己动作温柔了,可是他太思念,他的女孩也太诱人了,一不小心就过了头。
为她掩好被角后,墨祁恩起身出门。
楼下餐厅内谨言和希言已久等了很久没敢动筷子了,墨祁恩是帝都世代豪门墨家的弃子,当年他的妈妈未婚有他被墨家赶出家门,甚至不给他们活路,而谨言和希言是与墨祁恩一同打拼走过那段刀口舔血日子的人,看似手下胜似兄弟,所以一直是同桌吃饭。
“你说这墨爷今天怎么睡懒觉了?往日这个点早该吃完饭去公司了”谨言肚子叫了好几轮了眼巴巴的往楼梯上等待着墨祁恩的身影。
“要不你上去敲门问问?”希言悄无声息的给谨言下套。
笑话,他哪敢去敲门打扰,谨言嫌弃的白了眼希言。
“都愣着做什么?吃饭啊”信步而来的墨祁恩心情似乎很好,语调轻扬。
一句话让谨言和希言的胃得到了救赎。
“对了,昨夜又有一份资料传来,是关于你要找的那个女孩的,不过我看了又没一个是的”吃饭中谨言如实汇报。
“我已经找到她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墨祁恩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啊?真的,在哪?”希言震惊的一脸急切“早就想见见这女孩了”。
能让他们墨爷心心念念了十多年,十年了没有一天不在寻找的女孩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
“在我床上”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却惹得谨言一口鲜奶差点喷了出来。
“噗……对不起对不起……”谨言急忙拿纸擦嘴。
希言眉头微皱不可思议的看向墨祁恩,有些难以置信“难道就是时家姑娘?”。
“不是吧,这么巧?”谨言向来嘴快“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半天没抬头的墨祁恩幽深的眸子骤然对上谨言,脸上的冷怒显而易见,连筷子都放下了,语调阴冷森森“你说谁是死耗子?”。
竟敢把他的女孩比作死耗子。
“呵呵……呵呵……墨爷别动气”谨言立马换上一副狗腿模样“我意思就是竟然误打误撞给找到了”。
“那不用喊她下来吃饭吗?”谨言立马转移了话题。
“不用,她昨晚很辛苦”墨祁恩再次用云淡风轻的语调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一旁的希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看着墨祁恩“要去查一下她这些年的资料吗?”。
“不用,我对她的过去不感兴趣,既然已经错过,那就未来拿命弥补,除非她自己告诉我”墨祁恩站起身拿过纸巾擦着手,转身离开前对希言吩咐“她是替嫁,去查一下她是否是受到了时家的什么威胁即可”。
他的女孩,不允许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和委屈,以前没有他在,以后谁都不许。
出门前认真对张姨交代“任何人不准去打扰夫人休息,准备点枸杞红枣汤等夫人起来喝,醒了想吃什么就照做”。
谨言看到他冷傲的墨爷竟然还有这般温柔细致的一面顿时对时初更加好奇了,立马八卦的朝希言看去“我记得夫人那天是你从时家接来的吧?怎么样?是不是绝美的一女子?”谨言的八卦心已经达到极致。
“夫人盖着红盖头,我哪看得见”希言慵懒的起身朝谨言淡然的怂了怂肩“饱了,去公司了”。
九点多钟的时候时初被手机铃声吵醒,酸胀感和疲惫感让她只想继续呼呼大睡,可看到竟是时家的电话,顿时困意全无的立马接起。
“小初啊,在墨祁恩身边怎么样?有没有受气?”是时屹舟心酸又担心的声音“今天是回门,你方便回家吗?”。
时屹舟正是她的亲生父亲,小时候她所有的慈爱时光都是来自时屹舟和简夕夫妇,从未把宁淑芳一家当成是司机是下人看待,小时候时初被宁淑芳打骂时大多都是时屹舟夫妇过来劝慰,所以时初替他们所谓的女儿时韵替嫁时,时屹舟内心也满是愧疚和心疼,可是没办法,墨祁恩的聘礼是时家老祖宗传下来的‘王羲之真迹’,在时屹舟父亲那一代遗失,为了家族祖训,只能忍痛……
终于到了时家,希言将车子停稳。
“祁恩,等会进去,你要多笑笑,不要沉着一张脸,好吗?”时初好紧张,像极了那种谈了个不入流的男朋友,见家长的时候深怕父母不喜欢,怕父母觉得她受委屈了。
“好”墨祁恩虽然很不想卖笑脸,但是美人开口了,而且还唤了他的名。
墨祁恩啊墨祁恩,这辈子是完蛋了,只是被唤了一次名,便让他在心底碎了一地柔情。
“那你笑一遍我看看”时初不放心的要求提前‘彩排’。
一旁的希言再一次被时初逗笑,憋着不敢出声。
墨祁恩看着眼前这个皱着一张小脸满眼愁云的小女人就想逗弄一番,忽然向她逼近一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上自己的含情脉脉的双眸,嘴角噙着诱人心魂的笑,在这张妖异英朗的脸上让人不由得沦陷“这样笑吗?”。
时初耳根一红忙的推开他的手,转身避开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心底小鹿乱撞“你这是勾引人的笑,你要笑的正派点……”时初轻叹了口气“算了,先进去吧”。
“好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今日的回门宴还算热闹,不知是为了感激时初的替嫁,还算忌惮与墨祁恩的魔性,时家的老爷子夫妻俩和时家大房都团聚在时屹舟的别墅里。
“不管时初之前如何,毕竟是她救了咱们时家,老祖宗的传家宝丢失了数百年,终于有幸寻回,这都是时初的功劳”
时屹舟正襟危坐在餐桌边,语重心长的交代
“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等她到家要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而不是冷嘲热讽或者是不理不睬”。
以时家的清高断不会因为墨祁恩的逼婚就向他低头,一直以来墨祁恩主战场是在商业,时家是在文学界,
虽然墨祁恩令人闻风丧胆,可时家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也是没有什么惧怕的,只是舍不得墨祁恩开出的聘礼。
坐在正位的时家老爷子很是同意时屹舟的说辞,轻咳了声补充道
“新婚回门,总归是要很重视的”。
“可再怎么样,还是抹灭不了她没有赶回来救妈妈的事实”时家大小姐时韵垂着头满身怨气。
“阿韵,你姐姐可是为了你替嫁的,她是为你闯了刀山油锅”时屹舟训斥着女儿。
“也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时老夫人见宝贝孙女被责骂赶忙出声解围,手上不轻不重的打了时屹舟的肩膀
“那时初指不定心里想什么主意呢,从小她淑芳妈妈可没少教育她,有什么用?不还是经常出去鬼混?虽说这次确实是替了我阿韵,可她也要求入了咱时家的户口,这可是给了她山鸡变凤凰的机会,她哪里吃亏了”。
“妈…什么山鸡变凤凰,我可从没把时初一家当成是佣人”。
一旁的时韵听到‘山鸡变凤凰’的字眼,眼底莫名一颤,好像心底一直埋藏着的那根弦被人踩了一下。
“爸爸,我们回来了”
时初兴高采烈的笑盈盈的向时屹舟小跑去,刚刚在门口里面的谈话她听得清楚。
感谢时屹舟为她说话,但也不怪爷爷奶奶的不喜爱,虽然有那一层血亲,但到底没有过相处,大家也都不知道,
甚至在他们眼里的时初都是宁淑芳向外界造谣的那样,时家传统,两位老人不喜欢也是正常的。
时初目光揶揄的看向时家老爷子夫妇和大房的伯伯婶婶,礼貌的打了招呼。
时屹舟慈爱的起身迎上去拉着时初的小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其他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跟在时初身后进门的墨祁恩身上。
一直以来墨祁恩很少露面,一直存在于背后,公司的一些需要露面的事情大多是希言在做,
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谨言在处理,而墨祁恩则是很少有人见过真容,大多只存在与对他的流言蜚语中。
这个男人真的是传言中的那个手染鲜血,暴怒嗜血的大魔头?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今天穿的是时初特意给他挑的一套简单的休闲运动装,说他穿西装太严肃了,身姿高挺,英朗的轮廓,完美的五官下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对大家投来一个‘正派’的礼貌笑意,
只一眼就能让人不可自拔,只是眼神从未离开时初一秒,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说好的粗鄙恶魔呢?
惊愕傻眼的时韵,这一刻后悔极了,她这是错过了怎样一个人间极品男?不自觉的就站起身来想要走过去。
其他人也同样是被惊呆了。
“对了,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时初高兴的看向老爷子夫妻俩“大家都有……”
几乎是她刚开口墨祁恩已经很有眼色的开始让希言把准备好的礼物纷纷送了进来,甚至不需要时初特意交代。
这一幕的细心让时韵心生嫉妒,这本该都是属于她的荣耀,怪不得这时初这么好心的主动提出替嫁,原来早就谋划好了。
这个贱人,真是狼子野心,不知羞耻,看到男人就上赶子主动。
时韵恨意上涌的盯着时初,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尤其是那张脸,上天真是不公让这贱人生的如此美艳。
目光停在她脸上忽然一怔,怎么感觉那脸是被打过的红肿?
虽然有意用粉底遮盖但还是看的出来,这让时韵心中喜悦,那一定是被墨祁恩打的。
欢快的开始在时初身上‘找茬’,好像锁骨下面也有,只是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目光接着向下最终停留在微微红肿的膝盖上,时韵心底笑开了花,这小贱人一定是被墨祁恩发现她以前喜欢夜不归宿,到处鬼混的事情,让她罚跪的同时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想想真爽,这种极品帅哥只能是她这种大家闺秀才能配的上的。
她时初怎么配。
宴席开场墨祁恩主动而礼貌的向时家老爷子夫妇敬酒,这一刻他是陪着时初作为晚辈而来。
客套了一番后。
“姐姐,妹妹敬你一杯,都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呢”
时韵忽然站起身来用左手端起一杯果汁敬向时初,时初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直到小半截手臂都被包扎了起来,忽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谢谢”时初起身举杯,矜持一笑。
“姐姐啊,这酒妹妹敬了,可是有些话做妹妹的也得多提醒些”
时韵娇柔造作的将头发撩至耳后,动作极致娇媚。
虽然是说给时初听得,可全程都是看着墨祁恩,娇滴滴又假装很真诚无辜的开口
“姐姐现在嫁了人了,可不比以前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我们女孩子总是在外面跟男人们混来混去肯定要吃亏的,
还记得之前大半夜你哭着打电话跟我说被几个男人欺负了,
告诉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了你还不听我的,你看我虽然每天只有学校和家里,好像很枯燥,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呢”。
时韵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眼神只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墨祁恩的脸,话里话外都在表明时初多不堪,而自己多得体。
“我什么时候打电话给……”。
时初直接抬眼扫向她起身反驳,平日里在背后造谣也就算了,她懒得搭理,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瞎说。
只是刚开口就被身旁坐着的墨祁恩拉着小手让她坐下,随手夹了菜放到她的碗中,动作轻柔到满是苏点,
然后漫不经心的睨了眼兴风作浪的时韵,只一个眼神就让时韵浑身莫名一个机灵。
“时小姐,这么说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还是在诋毁我的选择?我的夫人何须旁人来说三道四?”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甚至悄无声息的递给时初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再说,时小姐是见过那些被人称之为鬼混的人,还是你认识他们?
不管是认识还是见过,也都说明了时小姐也会出入那些地方,又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如若只是信口开河,那时家的家教……”他目光冷不防的看向时老爷子不屑轻笑“也不过如此”。
有他在,没人可以让她受委屈,哪怕只是语言上的。
这一刻让被时老爷子邀请坐下一同参宴的希言看呆了。
这几乎是第一次听到他家墨爷跟人废话了这么多,若是往日有人在饭桌上如此出言,他根本不屑于去浪费口水反驳,只会轻抿一口酒然后离席吩咐谨言悄无声息的做了对方,
然而眼下这是因为时初说的没良心,所以这会寻找良心来了?
“你……墨先生何必如此出口伤人”
时韵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从小都被人当做名门淑女的典范何曾受过这般诬陷。
“伤你又如何?”墨祁恩冷眼一抬,表情冷厉。
这一眼神看得时韵心跳都漏了半拍,墨祁恩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时初这个小贱人。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才是该被捧在手心的那个,有了墨祁恩的宠爱她甚至可以不要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时初抢走了,她一定要夺回来。
她时初凭什么,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贱女,在外面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招数勾引男人。
“墨先生,其实……其实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才是时家的女儿……”
时韵气急败坏、忘乎所以的指着时初责备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脏的手段让我错过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
“坐下!”此刻一直威严端庄的时老爷子猛地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往地上一敲,吓得时家众人纷纷一惊。
“屹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时老爷子怒火中烧的憋了眼时韵
“你的乖巧懂事呢?一杯酒下肚都没了?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似在责骂时韵,实则是在转移话题为她解围,毕竟替嫁这事他们还不敢让墨祁恩得知。
“墨先生见笑了,我这孙女啊,不胜酒力,平日里也没喝过酒,今天就是看你们回来了比较开心,酒后胡话,墨先生也不要放在心上”
时老爷子以退为进,笑呵呵的就抹去了时韵的失德之处。
时屹舟也跟着解围道“是啊,墨先生不要见怪,是我家阿韵不懂事,定好好管教”。
终究他们极力护着的还是时韵,时初忽的心底冷笑,也是啊,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毕竟没人知道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女儿呀,她怎么能用自己的认知去道德绑架呢?
墨祁恩看到了时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二位也不用如此紧张,时初既已经以时家女儿的身份嫁与我,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墨祁恩自会与时家和善相处,可若是哪天我的女孩不想再回到时家,那以后商场相见就各凭本事了”
墨祁恩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冷漠,可话中之意已是明了,是告知了他们,对时家的一切善举皆是因为有时初的存在。
希言已经调查出时初的身世和替嫁的原因,只是她没有明说,他便也不说透。
可此时却让时初会错了意,一句‘只要她一直在身边’是在以时家做威胁,让她不得逃离他半步,否则时家会因为她的离去而遭殃?无意识的攥紧了小拳头,心底颤颤巍巍。
“墨先生放心,阿初也是我时家心疼的孩子”时屹舟由衷的出声,为了缓解窒息的氛围,急忙看向时韵提醒道,
“你那胳膊也该换药了吧,去回房换药吧”。
一提到她的胳膊时韵就更加怨恨时初,这都是拜时初所赐。
“姐姐愿意陪我一起回房换一下吗?”
时韵乖巧的看向时初,央求
“刚刚是我说话没注意,妹妹跟你道歉,咱们姐妹俩去房间说说悄悄话嘛,这些日子都是淑芳阿姨帮我换的,可惜今日她出门有事去了……嗐,她竟连你的回门日都忘了真是”
最后还不忘挖苦一番时初,毕竟宁淑芳还是她名义上的妈妈呢,连女儿的回门日都不在,真是可怜,时韵暗笑,没人疼爱的野丫头,活着都多余。
“那阿初你要不就陪阿韵去换一下?”
时屹舟小心翼翼的征求时初的意见,“毕竟再回去就不知道哪天还能再回来了”。
时屹舟还是想着墨祁恩的魔性,时初在那边肯定是不自由的。
“好的爸爸,都听你的”时屹舟开口,时初不会反驳,反正这么多人在量她时韵也不敢翻什么浪花。
只有墨祁恩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时初,毕竟这时韵在他眼里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啊。
“没事……你陪陪爷爷奶奶还有爸爸他们”时初说着让墨祁恩安心的话。
墨祁恩几乎是目送到时初和时韵上楼进入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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