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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齐骨,我会倒斗结局+番外小说

降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沉稳和强悍,让众人感到一丝安心。相比理柏山的蛮力,徐两的战斗方式则显得格外轻灵。他手持短刃,在僵尸群中灵活穿梭,仿佛在跳一场诡异的舞蹈。他的缩骨功使得他的动作极为灵活,时而蜷缩得像只灵猫,时而直立飞跃,动作飘忽不定。“咔嚓!”短刃迅速刺入一只僵尸的胯部关节,随后他快速一扭,僵尸的动作顿时僵硬,瘫倒在地。他显然对人体构造极为熟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直接击中僵尸最脆弱的部位。“徐两,注意背后!”我忍不住提醒。徐两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一个后翻,短刃反手刺入背后僵尸的脑袋。他在空中翻转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几近艺术的美感。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人简直就是行走的杀器。“多谢小爷提醒。”他微微一笑,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调侃。另一边,申伍子的战...

主角:齐骨申伍子   更新:2024-12-18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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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骨申伍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叫齐骨,我会倒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降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沉稳和强悍,让众人感到一丝安心。相比理柏山的蛮力,徐两的战斗方式则显得格外轻灵。他手持短刃,在僵尸群中灵活穿梭,仿佛在跳一场诡异的舞蹈。他的缩骨功使得他的动作极为灵活,时而蜷缩得像只灵猫,时而直立飞跃,动作飘忽不定。“咔嚓!”短刃迅速刺入一只僵尸的胯部关节,随后他快速一扭,僵尸的动作顿时僵硬,瘫倒在地。他显然对人体构造极为熟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直接击中僵尸最脆弱的部位。“徐两,注意背后!”我忍不住提醒。徐两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一个后翻,短刃反手刺入背后僵尸的脑袋。他在空中翻转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几近艺术的美感。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人简直就是行走的杀器。“多谢小爷提醒。”他微微一笑,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调侃。另一边,申伍子的战...

《我叫齐骨,我会倒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沉稳和强悍,让众人感到一丝安心。

相比理柏山的蛮力,徐两的战斗方式则显得格外轻灵。

他手持短刃,在僵尸群中灵活穿梭,仿佛在跳一场诡异的舞蹈。

他的缩骨功使得他的动作极为灵活,时而蜷缩得像只灵猫,时而直立飞跃,动作飘忽不定。

“咔嚓!”短刃迅速刺入一只僵尸的胯部关节,随后他快速一扭,僵尸的动作顿时僵硬,瘫倒在地。

他显然对人体构造极为熟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直接击中僵尸最脆弱的部位。

“徐两,注意背后!”我忍不住提醒。

徐两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一个后翻,短刃反手刺入背后僵尸的脑袋。

他在空中翻转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几近艺术的美感。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人简直就是行走的杀器。

“多谢小爷提醒。”他微微一笑,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调侃。

另一边,申伍子的战斗方式看似懒散,却让人不由得心生敬佩。

他一手持扇,一手拿着符咒,不紧不慢地在僵尸群中游走。

每当僵尸接近他,他便随手一扬,将符咒丢出去。

符咒在僵尸身上瞬间炸开,化作青绿色的火焰,将僵尸焚烧殆尽。

“啧啧,这些僵尸的质量不太行啊。”申伍子摇着扇子,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厉害的玩意儿,结果就这些货色。”

他的神态轻松,步伐闲庭信步,仿佛身处自家花园散步。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死邪修,你能不能认真点?要不是理柏山和徐两顶着,你早被僵尸撕了!”

申伍子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道:“小公主,你也太瞧不起哥哥了吧?看好了。”他话音刚落,手中的扇子猛地一挥,一道符咒飞出,落在不远处一只僵尸的脚下。

“轰——”符咒爆炸,直接将那只僵尸炸成了碎片。

我哑口无言,只能心里暗骂:“死邪修,果然是个鬼才。”

虞袅袅终于解开了最后一个机关,铜箱发出一声沉重的“咔嗒”声,缓缓打开。

里面露出了一张古老的羊皮卷,卷轴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心中充满疑惑。

三娘子仔细检查了一番,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是一份古老的墓主祭祀文书,上面记载了整个墓室的布置以及僵尸的来源。只要找到祭祀阵的核心,就能彻底控制这些僵尸。”

“祭祀阵的核心在哪里?”齐天下立刻问道。

三娘子指了指羊皮卷上的一处标记:“这里,墓室的最深处,那是一座祭坛。”

听到这话,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墓室深处,那里的黑暗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浓重,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走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祭坛。”齐天下果断下令。

我们重新整顿队伍,准备向墓室深处进发。虞袅袅和三娘子继续研究羊皮卷上的内容,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理柏山和徐两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负责清理路上的僵尸,而申伍子则吊在队伍最后,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这次的任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危险。”齐天下低声说道,“大家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我握紧手中的铁铲,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虞袅袅,走在我身后。”三娘子一边快速地收拾她的工具,一边低声对虞袅袅说道。


我和徐两乖乖点头,开始绕场跑步。申伍子则站在一旁,嘴里叼着草茎,似乎没打算加入训练。

“申伍子,你也跑!”二叔忽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啊?”申伍子愣了一下,表情颇为不情愿,但在二叔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拖着脚步加入了跑步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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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圈跑完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徐两的体力明显比我好,依然一脸轻松。

至于申伍子,他干脆一边跑一边偷懒,到了最后几圈几乎是用走的。

接下来的基本功训练更是折磨人。

我们要在青石板上站桩,双手举着沉重的沙袋,同时还要保持身体的平衡。

每当我的姿势稍微有一点偏差,理柏山就会毫不客气地用棍子敲我的脚。

“小公主,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做家主?”申伍子站在一旁,嘴里叼着草茎,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你有本事你来啊!”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好啊。”申伍子耸了耸肩,随手接过理柏山递来的沙袋,居然轻轻松松地站了上去。

他的动作出奇稳健,甚至还晃了晃手里的沙袋,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瘦弱,没想到底子居然这么好。

“申伍子,少得意!”我不服气地咬牙坚持,心中暗下决心,绝不能被他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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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训练重点是对抗。二叔安排我们三人两两组队进行实战练习,我和徐两一组,申伍子和理柏山一组。

理柏山的力量无疑是压倒性的,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申伍子则完全走的是灵活路线,他的身形飘忽不定,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攻击,然后伺机反击。

相比之下,我和徐两的配合显得有些生疏。

我总是跟不上徐两的节奏,而他也时常因为要保护我而分心。

几次下来,我们几乎被理柏山和申伍子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小公主,这么菜还想当家主?”申伍子冷笑着调侃。

“闭嘴!”我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扳回一局。

最终,在徐两的不断提醒下,我渐渐找到了一些节奏。

我们合力逼退了申伍子一次,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总算让他吃了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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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训练终于结束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院子一角,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却没有多少沮丧。

虽然今天吃了不少苦头,但我也意识到自己的不足。

无论是体术还是团队合作,我都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骨儿,今天表现还不错。”二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透着几分鼓励。

我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心中默默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齐家真正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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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我躺在床上,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申伍子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他总是那么惹人厌,却又那么难以忽视。

“死邪修……”我轻声嘀咕了一句,“我一定要变强,让你再也不能说我是小公主。”

清晨,天刚蒙蒙亮,齐家大宅的庭院里已经弥漫着泥土的清香。

今天的任务是跟随董伯伯学习闻土尝土,以分辨土质和寻找古墓的技巧。

齐家人寻龙点穴的本事不仅依赖“观气”的天赋,也离不开对山川地形和土质变化的精确判断,而这方面,董伯伯是当之无愧的行家。


黄鼠狼并没有靠近,而是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似乎在引导我们离开。我下意识地拉住申伍子:“跟上它!它可能知道出口!”

“就信它一次吧!”申伍子咬了咬牙,和我一起冲向黄鼠狼的方向。

身后的鬼影越来越近,整个墓穴中的气息愈发压抑。我知道,这地方的危险远未结束,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路,否则就会永远困在这里……

黄鼠狼窜动的身影在昏暗的墓道中时隐时现,我们紧随其后,步履急促。它似乎对这座古墓的地形了如指掌,时不时停下脚步,用目光示意我们跟上。身后的鬼影渐渐被甩远了,但一种不安的感觉依然笼罩着我。

“那鬼东西是追不上来了?”申伍子气喘吁吁,手里紧握着火折子,警惕地环顾四周。

我摇了摇头,心底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别掉以轻心,这种地方没那么容易脱身。”

墓道的尽头逐渐显现出一片宽阔的空间。当我们踏入其中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整整齐齐的一排青铜鼎静静矗立在大厅中央,青绿的铜锈掩盖不住它们本身的气势。

“这、这可真是……”申伍子眼睛几乎冒出光芒,快步跑向那些青铜鼎,像个刚进了糖果店的孩子。

我站在原地,震惊地看着这些古物,心里百感交集。这些青铜鼎的样式和体积都超出常见规格,最前方的一只鼎尤其引人注目——那是一只庞大的司母戊鼎!

“这可是商代的宝贝啊!”申伍子兴奋地抚摸着鼎上的花纹,眼神中满是狂热,“司母戊鼎!还有后母戊鼎,居然有二十多个!这要是带出去,齐家少爷,你可就发达了!”

司母戊鼎的威严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凑近细看。高大的鼎体上,饕餮纹栩栩如生,透露出商代巅峰铸造工艺的气息。这些器物不仅仅是祭祀的工具,更是一种权力与信仰的象征。

“别碰它们。”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拦住申伍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绝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它们可能是某种阵法的核心。”

“阵法?”申伍子眯起眼睛,嘴角浮现一丝怪异的笑容,“你说得没错,这还真是个阵。”

我看到他这熟悉的笑心下就暗道不妙。

他接着说“嘿嘿,小公主,你运气真好。碰上了一个‘七十七聚阴劫煞阵’。”

“聚阴劫煞阵?”我皱起眉头,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站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妙的艺术品:“七十七聚阴劫煞阵。聚阴于阵眼,劫煞于地阴,以人牲为祭……”

我皱了皱眉,打断他:“这些邪门的东西你倒是懂得挺多。”

“这叫专业。”申伍子冲我笑了笑,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这阵法可不是随便能布下的,尤其是这种规模——看样子,这墓的主人不简单。”

我扫视四周,发现大厅的地面上刻满了繁复的纹路,似乎是阵法的一部分。纹路的中央是一座祭台,四周环绕着青铜鼎,而最中央则矗立着一块刻满符文的巨石。

“这是阵眼。”我指着巨石说道。

“没错。”申伍子点了点头,“这些青铜鼎就是阵法的引导器,聚集阴气。阵眼的作用,是将这些阴气汇聚到一处,形成劫煞之力。”

听到这解释,我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这样的阵法显然并非用来保护墓主,而是为了某种更为险恶的目的。


“别绷那么紧,小公主。”申伍子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语气中带着他惯有的轻佻,“再害怕也没用,反正迟早要面对的。”

“闭嘴!”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申伍子耸了耸肩,显得毫不在意。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手指随意敲击着墙壁,仿佛我们不是被困在一个深不见底的古墓里,而是在逛什么集市。

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我感到愤怒,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在齐家,申伍子以“疯癫”著称,他的桀骜不驯和毒舌早已深入人心。偏偏他又天资卓越,尤其是在算卦和奇门遁甲上有着惊人的造诣,才让长辈们对他的态度多了几分宽容。

可在此时此刻,我只觉得这家伙简直是个麻烦。

“喂,小公主。”申伍子突然停下脚步,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我的肩膀,“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好像在原地兜圈子?”

“兜圈子?”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墙壁,“这里的石纹我刚刚已经见过一次了。咱们似乎走不出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这墓道里真的有某种迷阵,困住了我们?

“不可能!”我咬了咬牙,“只要我们沿着一个方向走,总会找到出口的!”

“方向?”申伍子嗤笑一声,指了指头顶,“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地下。咱们现在走的,未必是平路,甚至有可能早就偏离了方向。”

他的话让我有些动摇,但我不愿意轻易认输。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又来了。”我低声说道,握紧了手中的火折子。

申伍子没有多说,只是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与我一同面向声音的方向。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一下一下踩在我的心口,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就在我以为我们即将迎来新的危险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狭窄的通道中钻了出来。

“小爷!您还好吗?”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松。

是徐两,老爹的六徒弟,缩骨功造化极高。

他手脚灵活地从狭窄的通道中穿了过来,穿过正常人根本穿不过的窄道后,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身关节复位。

他身上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徐两一边喘着气,一边快步跑到我面前,递上了一瓶水和一块压缩饼干。

“小爷,您赶紧吃点东西吧!都怪我来得晚,害您受苦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关切。

我接过水和压缩饼干,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徐两虽然年纪比我稍长,但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每次任务都把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他的细致和可靠让他成为父亲最得意的徒弟之一。

然而,这一幕却让申伍子十分不爽。他冷哼了一声,抱着胳膊斜靠在墙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真是忠心耿耿的护卫啊!啧,小公主就是不一样,连压缩饼干都有人双手奉上。”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申伍子,你有完没完?”

“怎么,戳到你的痛点了?”他挑了挑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咱们这位马屁精可真是贴心,简直是模范下属的典范啊!”

“申伍子!”我猛地站起身,怒视着他,“你是不是有病?现在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我盯着它看了许久,它却不再移动,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像是无声地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脑中念头翻涌。这只黄鼠狼似乎想带我去某个地方,但它的意图是善是恶,我却无从判断。跟上去?还是静观其变?

我的指尖微微发凉,似乎能感受到那层冷意顺着肌肤蔓延开来。我轻轻抚过手腕上那条暗藏杀机的钢制手环,冰冷的金属触感透出一丝厚重与坚韧。

这手环并不只是普通的装饰,而是三娘子亲手为我锻造的防身利器,细致打磨、棱角隐匿,散发出内敛而锐利的气息。

手环之上,齐家家纹的图腾以精湛的雕刻工艺呈现,线条流畅、繁而不乱,隐隐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

在其精妙的构造中,隐藏着一套巧妙的机关,一旦启动,便能在瞬间释放出致命的攻击,精准无误地覆盖周遭十米之内的每一个威胁。

每每触及,都能回想起三娘子在铁砧旁挥汗如雨的身影,她的每一锤敲打,都注入了对我无言的保护与关怀。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帐篷外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声响,像是沙砾被脚步踩碎。我心头一紧,扭头望去,发现不远处的墓道口飘起了一缕淡淡的白烟。这烟雾极轻,像丝带般缓缓升腾,却并没有散开,而是盘旋着,朝帐篷的方向飘来。

“这是……死气?”我喃喃自语,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的小刀。黄鼠狼此时却站在我脚边,用它细长的鼻子嗅了嗅空气,然后冲着墓道的方向叫了一声。这叫声短促而尖利,仿佛在警告我什么。

我脑中飞快转过一个念头:这座墓的布局极为复杂,而父亲他们此刻正在地下深处作业。如果真有异象出现,我必须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我深吸一口气,抓起旁边的手电筒和小刀,悄悄起身跟着黄鼠狼的步伐走向墓道口。它一蹦一跳地在前方带路,不时回头确认我是否跟上。墓道口的白烟越来越浓,但始终没有散开,而是如同一条活物般,蜿蜒着钻入地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越发不安。白烟的出现显然不正常,而黄鼠狼的举动更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穿过墓道入口,我发现地上有几只死去的昆虫——它们的尸体显然是被毒气侵蚀而成,表面变得灰白,且散发着奇异的味道。黄鼠狼在旁边停下,抬头看着我,那双绿油油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某种急切的情绪。

“这是父亲他们进墓的方向……”我顿时明白过来,握紧手电筒,加快了脚步。

顺着墓道走了不到十分钟,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像是有人在挖掘,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终于看见了父亲和几位叔叔的身影。他们正蹲在一块石板前,似乎在尝试破解一个机关。

我站在墓道尽头,手里的手电筒光柱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有些虚弱。

前方是主墓室,白烟像灵蛇般蜿蜒着钻入石门的缝隙,消失在深处。

父亲齐天下和几个宗族里的叔叔正专注地围在左耳室的石门旁,石门两侧立着两座雕工精美的镇墓兽,张牙舞爪,活物一般盯着每一个靠近它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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