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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免费阅读

时光清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若其中对象一个是文臣之妻,一个是当今天子,那么就太荒唐了。是啊,太荒唐了……陆妧夕被宫女领着进入了浴房,褪下了一件件衣裳,仅留了一件堪堪遮住的肚兜。温热的浴桶中洒满了新鲜的花瓣,一簇簇粉紫色,馥郁芬芳的花香。是丁香花。陆妧夕垂眸敛目。浴桶中的蒸汽蓬勃,刺痛了双眼,以至于泪水情不自禁就滚了下来。见状,几名伺候陆妧夕的宫女们手一顿,也不敢作声。待泡得差不多了,她们给她细细擦拭了一番。用玫瑰精油在手背细细揉搓开,不轻不重揉在陆妧夕的玉臂玉腿上。这位夫人的身材体型还真是没话说。几人腹诽道。该有的都有,不多不少。比青涩的少女多了那么些难言的韵味,哪怕是落泪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精油抹匀后,便是香膏了。又是一顿精心...

主角:尉迟璟陆妧夕   更新:2024-12-07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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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若其中对象一个是文臣之妻,一个是当今天子,那么就太荒唐了。是啊,太荒唐了……陆妧夕被宫女领着进入了浴房,褪下了一件件衣裳,仅留了一件堪堪遮住的肚兜。温热的浴桶中洒满了新鲜的花瓣,一簇簇粉紫色,馥郁芬芳的花香。是丁香花。陆妧夕垂眸敛目。浴桶中的蒸汽蓬勃,刺痛了双眼,以至于泪水情不自禁就滚了下来。见状,几名伺候陆妧夕的宫女们手一顿,也不敢作声。待泡得差不多了,她们给她细细擦拭了一番。用玫瑰精油在手背细细揉搓开,不轻不重揉在陆妧夕的玉臂玉腿上。这位夫人的身材体型还真是没话说。几人腹诽道。该有的都有,不多不少。比青涩的少女多了那么些难言的韵味,哪怕是落泪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精油抹匀后,便是香膏了。又是一顿精心...

《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若其中对象一个是文臣之妻,一个是当今天子,那么就太荒唐了。

是啊,太荒唐了……

陆妧夕被宫女领着进入了浴房,褪下了一件件衣裳,仅留了一件堪堪遮住的肚兜。

温热的浴桶中洒满了新鲜的花瓣,一簇簇粉紫色,馥郁芬芳的花香。

是丁香花。

陆妧夕垂眸敛目。

浴桶中的蒸汽蓬勃,刺痛了双眼,以至于泪水情不自禁就滚了下来。

见状,几名伺候陆妧夕的宫女们手一顿,也不敢作声。

待泡得差不多了,她们给她细细擦拭了一番。

用玫瑰精油在手背细细揉搓开,不轻不重揉在陆妧夕的玉臂玉腿上。

这位夫人的身材体型还真是没话说。几人腹诽道。

该有的都有,不多不少。

比青涩的少女多了那么些难言的韵味,哪怕是落泪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精油抹匀后,便是香膏了。

又是一顿精心的护理,使得本就娇艳动人的女子愈加艳丽得不可方物。

其中一名嬷嬷暗叹一声,轻声安慰道:

没什么的,陛下恩宠,多少女人梦寐以求。”

陆妧夕愣愣抬头回道:

“即便是有夫之妇?”

这一句话怼的嬷嬷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给她披上薄纱锦衣,领着她进入偏殿。

在推开房门前,嬷嬷轻轻拍了拍陆妧夕的肩膀,“伺候好了陛下,什么百年血参都不成问题。”

笑话,大晋朝若是连一支百年血参都没有,那还如何能做天下霸主?!

更何况,四岁的孩子又需要多大的血参呢?

充其量拇指盖大小就够了,多补了还伤身!

陆妧夕长长的眼睫如蝶翼般震颤,双手死死交握,骤然紧绷的身子登时软了下来。

是啊,她还要救容姐儿。

她勉强扯了扯嘴皮。

不过是鱼水之欢,有何惧之?

推门而入,关门静候。

帷幔低垂,薄纱飘摇,偏殿内的烛光明明灭灭,昏暗不清。

偏殿华贵非凡,大紫檀雕螭御案上,设着三尺左右青绿古铜鼎,瑞脑金兽炉里烧着香,散发着淡淡的白烟。

玉枕锦被,金黄大气,柔软得不可思议。

陆妧夕倏地扯嘴一哂。

怪不得有“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之说。

啪嗒一声,瞬间拉回陆妧夕的心神。

天子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剑眉星目,目似点漆,眼底弥漫着无言的冷寂,慢条斯理朝着床边而来。

他抬起陆妧夕的下颌,指尖薄凉。

却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烫到了陆妧夕,这份炙热甚至顺着肌肤一路向下,蔓延上四肢百骸与浑身血肉。

“哭过?”他问。

面对喜怒不定的君王,陆妧夕最终选择了老老实实的点头。

岂料,尉迟璟没说什么,反而似笑非笑起来,指腹摩挲过她发红的眼尾。

“先别哭,等会再哭。”

此时的陆妧夕三千墨发如瀑散落,清凌凌的双眸盈着一层淡淡水雾,盈盈脉脉,容色皎滟。

一席轻纱薄衣,欲遮不遮,若有似无,尽将有致身材凸显出来,看得尉迟璟心头一紧。

双颊绯红,樱唇饱满莹润。

尉迟璟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压了下去,不容拒绝般吻上了她的双唇,花香四溢,比世间任何之物都来的柔软、都来得甜蜜。

女子的唇都这么软吗?

尉迟璟蓦然好奇。

虽说他有过女人,但行房在他眼中不过是纾解欲望的方式,向来是草草了事。

是以尉迟璟从未吻过她们的唇,至于抛下羞耻心主动的妃嫔不知死活,早就被他厌弃,扔到冷宫里自生自灭了。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陆妧夕还是控制不住身子的发颤,加之被尉迟璟的深吻弄得呼吸喘不过来,咸湿的泪到底滚了下来。

然而,她不知道,她愈是如此,天子愈不会忍。

“放松点,不然苦的还是你。”

……

除了起初被无意所伤,之后倒再无意外。

陆妧夕只觉得痛,也许是心痛占了多数。

荒唐了半个时辰左右,念及她的女儿,尉迟璟不得不停下。

他本想让赵珂即刻前往孟府,起身时忽然被锦被下的人拉住了。

伸出的白皙玉臂上红痕时深时浅。

陆妧夕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臣妇想回去,陪着她。”

这个她是何人,不言而喻。

看着陆妧夕整个人好似水里捞出来汗渍渍的,又想到适才她婉转的抽泣声,尉迟璟还是大发慈悲的应允了。

见状,陆妧夕强撑着一口气的手蓦然一松,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在朕面前自称为我。”

什么臣妇臣妇的,怪难听的,不堪入耳。

陆妧夕没接话。

随着床榻边上的金铃被尉迟璟摇了摇,宫女们鱼贯而入。

各个神色不变,面无表情做着自己手下的事。

收拾床榻的,伺候陆妧夕沐浴更衣的……

而早已准备好、坐在马车上的赵珂赵太医昏昏欲睡,不时撞到官帽,还得给它扶正一下。

真是的,孟夫人怎么还不出来?!

一想起一个时辰前,自己还在用晚膳时就被人高马大的杨霖拎出来,赵太医不免砸巴砸巴嘴,气得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怎么就不让他多吃一点饭!!

饿死他了!!

终于,有人提着宫灯而来,不一会儿,马车便动了起来。

不知为何,赵太医忽然想起马车后两箱的珍贵药材,一个比一个昂贵得令人咂舌。

陛下,这是把压箱里的东西都抬出来?

嘶,这四岁的瓜娃子嫩么金贵??还是个女娃子嘞!

可是,陛下也不是先帝那般在意贤名的人,怎么会如此用心??

赵太医一张脸皱成一团,百思不得解。


祐丰八年,四月初旬

大抵是上苍垂怜,陆妧夕小病了两日,也就差不多好了。

就是精神气差了些。

陛下前些日子赐下没用完的珍贵药材也被赵太医带回宫中,留下一部分给孟府,让丫鬟们煎药给孟容祯吃。

再吃个三五日,便可痊愈了。

这番话如一剂良药,终于让陆妧夕缓了过来。

等到孟容祯彻底痊愈后,陆妧夕便牵着她去府上花圃放纸鸢。

四月的暖阳不骄不躁,清风徐徐,见到猫儿状的纸鸢终于乘风而起飘扬在空中,孟容祯欢喜地连连拍手,“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四岁的孟容祯扎着两个小揪揪,上面系着红丝带小铃铛,会随着她又蹦又跳的动作晃个不停,发出清脆的铃铃声响。

而陆妧夕则是坐在石亭下,品茶观书。

若是在往日里,一个午后她能看小半本闲书,但今儿她却翻了一页之后再无动静。

身为陆妧夕的贴身心腹,汀玉与白芷双双对视一眼。

白芷茫然地眨眨眼,不明所以。

而汀玉则垂眸敛目,细细想到了太太这些日子来的异常,唯一的便是就是前往皇宫的那一夜自己没有跟随。

莫不是在宫中发生了什么?

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这几夜太太不让她们伺候她沐浴,十分不对。

蓦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汀玉眉心狠狠一跳,垂下脑袋,敛下所有情绪。

“哟!有这好兴致,倒不如多与郑府的二太太交流一番如何生出孩子来,尤其是如何生出男嗣来!”

“要知道,人儿二太太连生三个男娃,也不见你肚子有动静!”

婆母金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花圃,声线尖锐,面容刻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子嗣向来都是大问题,而陆妧夕在这个问题上始终反驳不了自己的婆母。

她合上书,抿了抿唇,抬眸淡然道:“些许是缘分未到。母亲莫急。”

看着儿媳妇姝色无双,面色红润有光泽,金氏不免暗暗腹诽:不是说病了吗?怎么瞧着与过去无二般。

金氏一把抢过陆妧夕手中的书,扔到地面上,双手叉腰冷哼一声:“缘分缘分!你别给我说劳什子缘分!有这功夫看这破书,倒不如找找偏方想想法子,总不能让我孟家绝后吧!!”

石亭里的下人们见怪不怪了,面不改色低着头。

金氏出自商贾之家,言辞向来又土又俗,骂起人来让不少识文断句的姑娘都不知如何反驳,从而被臊红了脸。

陆妧夕脸上挂着些许难堪,葱白的五指紧紧攥着衣摆。

自从容姐儿三岁以来她的肚子还没动静,婆母的话便一日比一日来得刺耳难听。

“祖母!”

孟容祯满脸焦急赶来,摊开双手挡在母亲面前,用自己小小的身子保护母亲。

看到陆妧夕如此神色,金氏心情大好,也不管孟容祯的举动。

“今夜去祠堂里跪个半个时辰,让祖宗庇佑啊!别给我逃了,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一想起自己的女儿被长子罚跪祠堂,金氏就憋着一口气,眼下总算出了这口气,大摇大摆离开了。

“娘!”孟容祯紧张地望着陆妧夕,而陆妧夕不过翘了翘唇角,“无事,娘无事,容姐儿快接着去放纸鸢吧。”

跪了这些年的祠堂,也不见所谓孟氏祖宗庇佑她的容姐儿。

再跪又有何用?

有了金氏的这一插曲,孟容祯的心情也不复起初那么好了,她闷闷不乐牵着母亲的手。

若是,我是个爷儿,不是姐儿就好了……

这样,祖母就不会欺负娘了。

另一边,在礼部处理事务一切正常的孟时淮松了一口气,上下级官员与陛下待他态度如初。

似乎并无受到赵太医之事影响。

“三年一次的选秀又是开始了,也不知今年哪个府上的姑娘能入得了陛下的眼。”

“可不是,三年前才选了四名女子,真是少之又少。”

“这宫中娘娘似乎不过二十位,而公主才一位,皇子才两位,比起先帝真是少得可怜……”

“咦,孟侍郎你的胞妹,可是在此次选秀名单上?”

几人小声嘀咕议论着。

忽然被点到的孟时淮不得已点头,得到几个下级官员的一众羡慕。

“哎哟若是孟姑娘得入宫中再一举诞下皇子,那可是全族的希望、全族的荣光啊!”

“是啊,瞧孟侍郎如此俊颜,想必孟姑娘定然也不俗!”

几人一句我一句说得好似孟时莹已经入宫得宠诞下皇子了一般,夸得饶是心性再坚定的孟时淮也不禁生出了几分非分之想,连带着脸上的笑意都真了一丝。

“不敢不敢,小妹生性顽劣,自然入不了陛下之眼。”

谦逊的话语,又让他们笑着议论了好一会。

而选秀的名单经过户部与内务府层层筛选,终于送到了当今天子、中宫的皇后娘娘与慈宁宫的太后娘娘三人手中。

御书房内的尉迟璟扁扁嘴,似乎毫无兴致,随意翻看两下就扔到了角落里。

他身子一仰,靠在龙椅上,把玩着左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佛珠颗颗饱满莹润,似乎被摩挲打磨得十分光滑。

深褐色的佛珠散发着淡淡的、微不可察的檀香,闻之定心神。

不多时,敬事房的公公捧着托盘入房,上边的绿头牌上镌刻着后宫各个主子的名,也无声带着主子们的希望而来。

孙永福挥了挥拂尘,轻声请示道:

“陛下,敬事房的人来了。”

尉迟璟不为所动,“下去。”

孙永福想到了白日里头太后娘娘的嘱咐,面露难色,勉为其难接着道:

“陛下,您已经两个月没进入后宫了。这些小主们可念着您呢!再不济,您去坐坐,吃个茶赏个花,心情也好了是不是?”

终于,尉迟璟垂下头,下颌线冷硬锋利。

“谁和你说朕心情不好了?”

孙永福脸上笑容一僵。

“哎哟老奴说错了,是放松身心是不是?”

就是心情不好!

就是心情不好!!

这一天天的绷着一张脸,看这不是,看那不是,不就是心里想着那位孟夫人嘛!!

看什么,什么就有问题!不是心情不好嘛!!

还死鸭子嘴硬!!!

“朕再说一遍,敬事房的下去!”

终于,御书房内只有孙永福一人。

“去,就说……朕那个公主是几公主来着的?”

孙永福:“……三公主。”

尉迟璟也不在乎,低声笑了起来,无端让孙永福身子一颤。

“就说那夜孟夫人入宫,偶遇三公主,深得三公主欢心。今日三公主十分想念孟夫人,特请入宫!”


潇湘苑堂屋

陆妧夕腆着一张脸静静地绣着自己手中的“平安”二字,一旁的白芷实在按耐不住了。

“太太,您为何要帮助大太太与莹姑娘呢?”

大太太与莹姑娘那么讨厌!

一旁的汀玉眼眸明亮有神,暗自摇头。

白芷都在太太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懂这些事。

陆妧夕没回答白芷的话,反而放下手中绣品,抬眸问汀玉:“你以为呢?”

汀玉狡黠地眨眨眼。

“因为在府外,太太与大太太是一体的,荣辱与共。代表的是孟氏、孟府的人。”

金氏与孟时莹的名声坏了,这不也连带着叫旁人看低了太太吗?

白芷不喜这种话,撇撇嘴。

“名声名声……什么都看名声,讨厌!”

“太太,我们何时可以不关注名声啊?”

白芷天真无邪的话一下就撞得汀玉与陆妧夕脑子一片空白。

精明谨慎如汀玉也不知如何回答白芷的问话。

陆妧夕缄默了好一会。

良久才扯了扯嘴皮。

“等到你强大到,无人敢议论你。”

“亦或是你背后有个无人敢议论的人,给你撑腰,任何时候都站在你这边。”

身为这个朝代的女人,她注定走不了第一条路。

至于第二条路……

陆妧夕勉力哂笑。

她也走不了。

她的人生已经被死死定住了。

是以,她只能顺着其他人生活的方式来让自己的生活好一些。

汴京已经许久没出现过如此大瓜了,以至于孟府的“名气”一时间让所有人都有所耳闻。

当然,也只是当个笑话看罢了。

毕竟,礼部侍郎才二十又五,等他走上礼部尚书这一职位时定然年轻得过分,会成为汴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只是,总有人看不爽孟时淮,也就参了一本孟时淮治家不利的奏折。

尉迟璟眼睫颤了颤,黑眸乍亮,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还以为是个纯良无害的人。

结果只是把爪子收了起来。

他剑眉半挑,似笑非笑,殷红的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

“孙永福,朕想见一见陆妧夕了。”

很是怪异,不知为何忽然很想很想见她了。

思念如水,无声浸润心灵。

孙永福歪头傻眼,死命眨眼,意味不明反问了尉迟璟一句:“陛下,皇后娘娘的闺名是什么呢?”

尉迟璟蹙眉:“你问她做什么?而且,朕怎么知道?”

孙永福不依不饶:“……那姓氏呢?”

尉迟璟懒洋洋回道:“姓氏,朕记得是姓姜是吧?”

是姜吧?反正他是这么记的。

孙永福呲个大牙笑了起来,没说对,也没说不对,而是一挥拂尘弯腰行礼:“老奴这就是安排陆姑娘入宫。”

成婚八年,陛下连皇后娘娘的姓氏都记错了,更别提闺名了。

至于陆姑娘,您才见了几面啊,竟然真的记下了她的闺名。

哎哟啊铁树真开花了嘞,简直是金乌打西边出来了!

好,管他什么身份,能让陛下放在心里的就是好姑娘!!

他一定把陆姑娘好端端送进大明宫里!!

祐丰八年,四月初九

也许是金氏与孟时莹被孟时淮训了一番,以至于这几日她们分外安静。

连带着平日里靠着金氏狐假虎威的金姨娘也夹紧了尾巴过日子。

念着没有婆母的念叨,陆妧夕一早便准备好了些许珍贵的药材与上好的笔墨纸砚,前往陆府。

姨娘身子不好,该补补。

笔墨纸砚,还望祖父不嫌弃。

比起上一次鲁莽地冲入陆府,此次回到陆府后,陆妧夕先是去拜见了府上当家作主的大伯母颜氏。


她的二皇子才六岁啊,就这么见到那么血腥的一幕。

钟贵嫔的心都要碎了。

就怕给二皇子吓出了其他病症来。

她泪如雨下,小声呜咽着,不敢吵醒床上的二皇子。

与此同时,钟贵嫔内心一片冰凉。

陛下就这么不疼爱他的儿子吗?

就这么不疼爱他的亲生儿子吗?

“秋香,这几个月来断了与他们的联系,都不要联系了……”

钟贵嫔甚至不敢相信,下一次是不是自己的人头被扔到宫中某个角落里。

陛下的心……真是太冷了,冷到她看不到半分希望。

龙床上,男人眉眼恣意散漫,掀起眼皮望过来的瞬间能勾人勾得要命。

眸光很深,就这么借着月光,望着怀中的陆妧夕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呼吸密且重。

陆妧夕思绪发散。

她想,那身龙袍在尉迟璟身上像是套在野兽身上的铁链枷锁,是束缚镣铐。

只能稍微遮住他皮下结实有力的肌肉,一旦褪下,那便是侵略的气息是铺天盖地袭来。

疯子!!

她满脑子都是尉迟璟疯了!

唯一点了一盏宫灯在远处的案几上,几乎照不到龙床。

即便如此,陆妧夕还是抬着手臂遮住了双眼,遮住天子的视线,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太激烈了,她不喜欢。

夜色昏暗,陆妧夕知晓自己不应当把天子与自己的丈夫孟时淮做对比,但心中的那份阴暗还是涌了出来,将这两人比了个遍。

没等陆妧夕深思,天子又俯身下来。

在她的脖颈边吐出深深浅浅的呼吸,炙热的呼吸好似能烫到雪腻肌肤一般,让陆妧夕避之不及。

尉迟璟要去吻她的脖颈,却被陆妧夕抗拒地推开来。

“……会留下痕迹的。”她哑着声线解释道。

与此同时,她也放轻了呼吸声,不动声色抬眸去端详天子神色。

可惜,殿内昏暗不已,她看得不甚清晰。

心跳尚未平息。

而尉迟璟似乎并不在意,转而换了个位置细细吻下去。

耳鬓厮磨,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偶尔脑海中晃过丈夫孟时淮的俊脸与温润如玉的笑容,她的心脏便止不住的抽痛。

粗粝温热的指腹划过小腹,继而往下。

陆妧夕瞬间回神。

“还要再来吗?”

能不能不要再来了?

好难受。

无论怎么求饶都没用。

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至于这个答复,尉迟璟没用言辞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告诉她结果。

昏昏沉沉间,陆妧夕只觉得自己是一艘小小的帆船行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巨浪拍打着,左拍右打,始终不能迎来暴风雨的平息。

这是……今晚第四次了吧?

陆妧夕迷迷糊糊的想着。



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日。

孟府,明月馆

层层床帐之下,露出来一段白藕般的玉臂上布着浅浅的红痕,耷拉在一人身上。

蓦然,一名小厮弯着腰推门而入,来到床边低着头不敢乱看。

“大爷,时辰到了。”

孟时淮终于有了动静,先是蹙眉抿唇,翻个身又把女人揽入怀中。

倒是怀里的林姨娘先醒了,她娇声轻哄:

“大爷大爷,时辰到了。”

终于,孟时淮不情不愿睁开眼,一见到眼前之人笑容灿烂妩媚,起床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坐了起来,脑子还有些眩晕,缓一缓。

期间身无寸缕的林姨娘扑在孟时淮怀中,双眸含羞带怯,又是含笑又是撒娇,弄得孟时淮心情大好。


“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看清自己的身份。”

她什么身份?

不过是天子闲暇时分拿出来逗逗的玩物而已,还真以为天下之主会为你停留脚步吗?

陆妧夕暗自自嘲着。

见状,汀玉紧绷的心蓦然—松,笑着打趣自己。

“也是,奴婢愚钝了。”

随意简单的玩笑话,轻得好似随时都能被—阵风吹散。

陆妧夕接着垂眸绣起了虎头帽,敛下所有纷杂的思绪。

云意殿

时隔四日,尉迟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云意殿,这让蒋皇后与薛太后感到分外惊讶。

蒋皇后暗了暗双眸,偏头与心腹说了几句,而后心腹便了然往外而去。

要让嫣姑娘仔细着些。

毕竟今日晋徽帝亲临。

殿外后院还在等候着的—众秀女早已抱团闲聊起来,气氛舒适惬意。

唯——人孤零零的身影格外明显。

若有似无的打量从未断绝,而当事人全然不在乎。

孟时莹冷哼—声。

只有野狗才喜欢聚在—起取暖!

跟在孟时莹身后的彩霞,只觉得自己的心噗噗噗跳个不停。

她还没见过什么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与陛下呢!

可是这儿很危险,动不动就会掉脑袋。

“姑娘,咱们第—要做的就是保住脑袋!”

在府上如何闹怎么打都可以,但是在这不行!

孟时莹拂云眉倏地蹙起,“那第二要做什么?”

彩霞思量几息,认真回答道:“第二要做的是毫发无损的出宫!可别被打得半死不残的!”

孟时莹:“……”

怎么说,很有道理!

她要忍!

“哟,这不是前几日大张旗鼓把林嬷嬷打出府的孟姑娘吗?”蒋宝嫣的嗓音顿时在身后响起。

带着—如既往的厌恶。

孟时莹前脚才劝说自己要忍,后脚这个贱人就撞了上来。

眼看孟时莹猛然回身,就要反唇骂回去,彩霞赶紧拉住她。

“姑娘,她的阿姐是皇后娘娘,若是等会皇后娘娘借题发挥让人打你怎么办?!那个板子很痛的!上边甚至还有凸起的刺!”

孟时莹:“……”

我忍!

看到孟时莹气得满脸通红,却没回自己的话,蒋宝嫣的心情大好,还不忘与身边的秀女们介绍孟时莹的英勇壮举,惹得好几名秀女捂嘴轻笑。

是讥笑。

然而,深藏在某—处角落里的嬷嬷,则抬笔在本中记录下了这几名秀女的不雅言行。

空有身份,难登大堂。

反而给孟时莹写上:“坚强隐忍,尚有可取之处。”

又是好—顿冷嘲热讽,奈何孟时莹始终没接话,这让蒋宝嫣顿感无趣。

这—直压抑着怒火的孟时莹只觉得天昏地转。

自己要被气晕了。

“姑娘!”

彩霞赶紧扶住孟时莹。

伺候孟时莹的丫鬟中,唯独彩霞最得她心,因此孟时莹多多少少会听得进彩霞的话。

终于熬到了孟时莹这—批秀女。

孟时莹重新振作起来,焕发生机,斗志昂扬。

跟在公公身后,朝着殿堂走去。

而云意殿上的三人,已经拿到了适才记录秀女言行举措的本子,翻看起来。

蒋皇后—看到自己的胞妹被这样描述,又气记录嬷嬷不为蒋宝嫣‘美言几句’,但更气蒋宝嫣没管好自己的嘴!

只能强压下怒火,笑语盈盈等着薛太后动作。

手中的本子,尉迟璟从未翻看,被他随意扔到了御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疏懒身姿支在手背上,目光淡淡,视线如冷芒,刺得秀女们心头—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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