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太君谢韫玉的其他类型小说《史太君谢韫玉结局免费阅读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不是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领情。谢韫玉额上青筋直跳,“莫桑,你到底要怎么样。”莫桑半晌开口:“我有我存在的意义,请您不要干涉我。我跟着您保护您,我死了也是完成职责所在;我没跟着您,您遇见危险那就是我失职,活着又有什么用呢。”他就乐意抛头颅洒热血,谢韫玉拿碗接着都不行。谢韫玉觉得他有毛病,他还觉得他特别清醒,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简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她一口气横在胸口实在下不去,指着他半天才说出来,“你是主子我是主子?”话一说出口,她多少有点后悔。莫桑有点特殊,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是谢韫玉的庶兄,他母亲是谢韫玉他爹谢止藏第六房小妾,极其受宠。可是这中间出现了一些变故,他生下来一副天启人的长相,谢家往上追溯八代也和天启国没什么关系,毫无疑问...
《史太君谢韫玉结局免费阅读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莫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领情。
谢韫玉额上青筋直跳,“莫桑,你到底要怎么样。”
莫桑半晌开口:“我有我存在的意义,请您不要干涉我。我跟着您保护您,我死了也是完成职责所在;我没跟着您,您遇见危险那就是我失职,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他就乐意抛头颅洒热血,谢韫玉拿碗接着都不行。
谢韫玉觉得他有毛病,他还觉得他特别清醒,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简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她一口气横在胸口实在下不去,指着他半天才说出来,“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话一说出口,她多少有点后悔。
莫桑有点特殊,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是谢韫玉的庶兄,他母亲是谢韫玉他爹谢止藏第六房小妾,极其受宠。
可是这中间出现了一些变故,他生下来一副天启人的长相,谢家往上追溯八代也和天启国没什么关系,毫无疑问,谢止藏被带绿帽子了,莫桑她娘也承认了,但说是被强迫的。
具体细节也不清楚了,反正谢止藏气得的大发雷霆,把小妾撵走了。母子俩在外流浪过了几年,小妾突然敲门,说命不久矣,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把莫桑养大。
谢止藏看着人要死了,突然念了旧情,就把莫桑留下了,以奴才的身份。
莫桑倒没有因为一句话而脸色大变,只是顺着她说道:“如果你是主子,心就更冷一点,不用管我的死活,让一个奴才尽忠职守。”
谢韫玉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下次你死了我都不管。”
莫桑:“嗯。”
谢韫玉被他那种态度气得转身就走,狗玩意啊狗玩意,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接受起来是真难受。
难怪自古以来君王总是讨厌忠臣,喜欢奸臣。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谢仁眼看着谢韫玉走了,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追上去,肩膀被突然出现的一双手按住了。
莫桑冷着脸对谢仁说:“主子怜惜你,那是主子仁慈,主子太过仁慈,你就要帮着她心硬,懂吗?”
谢仁连忙点头,但他不觉得二夫人心软,二夫人她……他要把这个秘密咽到肚子里去。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二夫人生师父的气了怎么办?奴才惹怒了主子会被卖掉的。”
莫桑看这小子还算机灵,没有阻拦他那声师父,只是淡淡地说:“我算哪门子的奴才啊,我是她的青梅竹马。”
他什么都清楚,清楚谢韫玉狠不下心,所以是有依仗的。但他又害怕谢韫玉不把自己当个奴才,她舍不下自己这条命,迟早会害了她。
谢韫玉仔细回忆,上辈子她为啥是孤家寡人,多少和队伍不好带有关系。
彼时她还年轻,一边甜言蜜语不断腐蚀,另一边“我有自己的想法不用你管”,鬼都会鬼迷心窍。
“夫人,您在想什么?”司棋看她回来就一脸怅然,等问出口的一瞬就恍然大悟,“你在想莫桑真是个混蛋。”
谢韫玉心想,也不全是。她反问:“你刚才在忙活什么?”
司棋:“铺床的被子有点旧了,我给换成湖绸的大红百花被褥。”
谢韫玉瞅了她,换了被褥都没和自己打招呼,她控制欲上来了:“我要用纯棉的,柳芽织锦的被子。”
司棋断然否决:“那个被子薄,夫人会冷到的。”
谢韫玉心里哼唧了一声,不只是莫桑是个大混蛋,你也是不听指挥的混蛋。
史太君都比她强点。
谢韫玉目送她们离开,目光始终温柔,直到看不见她们才冷笑一声回了里屋。
东风靠在里屋门口,笑着说:“你拿的小瓶不对劲吧,我看你特意做了个红色标记。”
这红色瓶子里是死在路边的小乞丐身上的脓疮,真正的天花。
谢韫玉面不改色:“只是凑巧有个红晕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家都知道我特别孝顺的。”
东风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割首的动作:“祝你一切顺利,女菩萨。”
天花这把火终究是烧到了宁远侯府,史太君和大夫人双双感染天花,症状相同,都是四肢疲乏无力、头晕、头痛以及背痛。她们一开始还能欺骗自己这是种痘的反应,可接下来的天花红疹爬上了脸庞、手臂、连腿上都有了。
两人彻底意识到,一定是感染天花了,心力交瘁加上病情严重,一下子倒在病榻上一病不起。
丫鬟们瞬间慌了,因为她们要伺候主子,很容易染病。她们中十个人里只有两三个得过天花有免疫力,其他人就求到了司棋身上。
司棋私下一直在联系府内的丫鬟小厮种痘,谢韫玉凭借经营能力一举带众人过上好日子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几乎都种上了。只有一些史太君和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没种痘,待她们二人双双沦陷,柳枝等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求到了司棋眼前。
司棋不想理会这帮人,但谢韫玉嘱咐过,只要丫鬟小厮想种痘都可以,就只能一面冷嘲热讽一面种痘。
柳枝厚着脸皮装作听不懂,甚至还要哀求着说好话:“好姐姐,我蠢我笨我对二夫人不够恭敬,以后万万不敢了。”
司棋哼了一声:“你最好不敢。”
结果她们自然是保住命了。
除了史太君的贴身婆子和一个捶腿的小丫鬟以外没人感染了。
染上天花很痛苦,最痛苦的莫过于死亡威胁,因为出疹大夫人的皮肤很红,许多病患在出疹的头几天就会死去,拖延下去,面临的就是化脓,谁也清楚那一天阎王爷就来收人了。
大夫人靠在软枕上,一张脸蜡黄,迷迷糊糊地看着柳枝,问:“你伺候我那么久,怎么没感染?”
柳枝实话实说:“司棋在给丫鬟们种痘。”
大夫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谁能信着一个丫鬟啊,连丫鬟的主子都信不着呢。
现在谢韫玉给她们种痘,她直接染上天花,丫鬟却没事,她顿时反应过来了,谢韫玉要害死她们婆媳,她挣扎着起身,面目狰狞说:“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快,带我去东风堂,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谋害婆婆和长嫂,她要杀我!”
柳枝被她几乎要流脓的脓疮吓到了,不敢拦着,赶紧叫人把她扶上了车。
马车一路颠簸,大夫人气息更加微弱了,她满脑子都是死去的儿子、孙子,一时间更绝望了,这辈子太苦了。
她死定了,谢韫玉也不能好过!
马车一停下,大夫人被搀扶着下了马车,来往的人一看她的样子纷纷像躲避瘟神一样,她爬个台阶都头晕目眩。
“大嫂?”
大夫人听见动静,抬起头来,阳光晕染下,谢韫玉面带微笑宛若一尊活菩萨。她几乎用尽全力的大骂道:“你害我!”
谢韫玉一脸迷惑:“大嫂在说什么?”
她们的对话吸引了许多人,一些认识的官员夫人便说:“那得了天花的女子好像是宁远侯府的长媳,史氏。”
徐二应了一声,一瘸一拐上前找到牛场主说明他主子要盘下牛场。
牛场主人愁眉不展:“咱们认识,你教了我不少养牛的手艺,我不坑你。这牛场是我表叔家的,他是原礼部侍郎,朝廷不让官员与民争利,他就让我来干的,我再给人家孝敬。三个月前,他也不知道在朝廷干了什么事,好像是弹劾了三皇子,反正官没了,全家都流放了,接着就有好些人来盘我这牛场,有的给一百两,有的就给五十两,官越大给的钱越少,连丞相家里都来人了,你说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我快要愁死了,就怕你家主子接手了,将来也要吃亏的。”
谢韫玉听这牛场主人话里有话,也是个聪明人,不然礼部侍郎都倒台三月了,他怎么还护住了这个牛场。凭借的就是他往外扯人,你来强抢,我就说有个更厉害的也要抢,拖一时,赚一时的钱。
她缓步上前,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是宁远侯府的,正巧为三皇子做事。”
牛场主人神色一凝,知道硬茬来了。
谢韫玉没准备强抢,便说:“我看你也是可怜人,不准备压价,要以三百两的价格盘下了牛场。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转身就走。”
牛场主人盘算着,倒也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夸张,丞相都来抢一个牛场,他就是想让狗咬狗。现在谢韫玉摆明了是个人,他怕错过了人,往后来了更狗的,于是叹了口气:“行,这个价格很公道了。”
谢韫玉道:“先别急着答应,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和这牛场里的人都要留下来,帮我继续养牛,还要配合我做一些事情,至于工钱,是你们之前的一倍。”
牛场主人头一次听说,买牛还留人的,他倒也痛快:“这样不吃亏,我愿意,我这里还有一个养牛的婆子,两个长工,他们肯定也愿意,毕竟工钱在这摆着呢。”
谢韫玉让他们站成一排,这些人都因为长期接触奶牛而染过了牛痘,甚至有一个手上有疱疹。她管莫桑要了小刀,用刀尖把下人的疱疹挑开,那一瞬间,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是“这个人有虐待的癖好吗?”但下人没躲,因为主子给的工钱高。
她反手就在自己肩膀上划了一下,都出血了。
大家都惊到了。
徐二慌乱,“哎呦哎呀!”
司棋赶紧上前捂住她的伤口,“小姐!您怎么伤害自己!”
谢韫玉笑了笑,抬手就把司棋给划伤了。
莫桑伸手一拧谢韫玉,就把刀子抢回来了。
谢韫玉手腕痛,但也不生气,只是说:“你自个弄个口子出来,都像我一样做。”
她手指尖挤出下人疱疹的脓疮,抹在了自己的伤口上,她的行为毫无意义是疯狂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看一个人往身上抹大便一样,她还让大家都学她。
司棋慌张道:“小姐,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谢韫玉眼神锐利,扫向莫桑,“听不听话?”
莫桑抿了抿唇,用刀子把胳膊割了口子,把牛痘液抹在了伤口处。
谢韫玉看着司棋:“现在就你一个不听话了。”
司棋头皮发麻,很不情愿地涂上了,但补充:“咱们还是要去看大夫,是莫桑腿疼了,对吧。”
莫桑点了点头。
谢韫玉自言自语道:“是得盘下个药铺了。”
司棋担心,就小姐这个精神状况,该不会还想给人看病吧。
甭管她脑子好不好,反正牛场盘下了,有两头种牛,三十二头母牛,还有九头小牛,外加一个占地面积颇广的牛棚。
司棋心痛了,“就剩二百两了。”
谢韫玉毫不留情地从钱匣子里拿出五十两给了徐二,说:“好好养着牛,别让它们死了,我会让人定期牵牛走,你缺什么自己补,有人为难你就把宁远侯府的招牌打出去。”
这块金字招牌是纯纯用黄金砸出来的,三皇子一党都泛着金光。
药铺她早有打算,她开胭脂铺的那条街上,有个药铺,几乎没什么人去,因为坐诊的是个小年轻,那年轻人也不怎么来,药铺有时候就一个小药童呆着,长此以往,药在架子上都蒙尘了。
运气也算好,他们去的时候,那年轻人在铺子,正捏着一本医书看的专注。
运气也不好,因为谢韫玉提出来意,那年轻人古怪地笑了笑,用书遮住了嘴角,然后一双含情桃花眼向上一挑,说:“小夫人,本殿……本店不卖,我还要悬壶济世,药铺是不可能卖的。”
大夫人心烦:“弟妹别哭了,我不是说你不孝心。”
谢韫玉吸着鼻子,哽咽着说:“我明白,大嫂只是久不当母亲了,不能理解我的慈母心肠。”
大夫人被一刀戳进了胸膛,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良久只能吐出一口浊气。
而话题早就转开了。
谢韫玉笑盈盈地陪着史太君说话,笑得很灿烂。
话题在谢韫玉有意的引导下,很快就说到了最近天气寒冷,她装模作样地说:“母亲,今年的雪还挺大的,恐怕会压垮房屋,好多百姓要流离失所了。”
谢韫玉有个习惯,年年冬天都施粥。
往昔财权在她手上,她自然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但是今年家里的财都攥在大夫人手里,那是个小气的女人。
谢韫玉稍微提及,大夫人就警惕起来,她不准许谢韫玉再从她手里扣走一分钱。
大夫人装模作样地说:“今年天花影响生意是在不景气,再加上文明上学、生病,哎呦,提起生病太让人唏嘘了,那孩子天天喊着着疼,也不见你去看一眼。去了就知道,他天天三碗药下肚,都赶上火炉了,那可真是天天烧钱。老太君如今是恢复了些,但也要养着,她的一味逍遥丸炮制起来就要人参、鹿茸之类的珍宝,开支实在是大,家里人都自顾不暇了,实在帮不上外边的人了。”
理由想找就能找一堆,何况家里最近的确不太平。
史太君没吭声,本来对于拿一堆钱去施舍别人她就不是很赞同,钱怎么能花在外人身上。
但她们两个人一年拜佛烧香的费用都够进行一次施粥的了。
钱这种东西,花在泥菩萨身上都不花在活人身上,礼佛礼出来一个好心肠。
谢韫玉淡淡一笑,“近来家里事情真的太多了,天花就不说了,文明出事,母亲病重,有灾又破财,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家里冲撞到了什么,所以才想要半点好事,冲一冲晦气。让那些个乞丐打一打喜歌,上前上万的人说咱们家的吉祥话,说不定就把晦气给冲散了。”
史太君一听有点心动,经过谢韫玉一说,她也感觉到最近太晦气了。说不定是因为寺庙那件事冲撞到了佛祖,应该做点好事,向佛祖证明自己其实是个好人。
“那就好好的办一办,让晦气快点走,我可怜的文明啊,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是啊,母亲说的对,也是给文明积福,让他早点好起来。”谢韫玉擦了擦眼角的慈母泪。
大夫人不乐意了,她阻拦道:“没这个必要吧,有钱给自家人花,何必管一些乞丐流民的生死,那都是朝廷的事了,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好呀,我还没死呢,你就不拿我说的话当回事。你是不是不愿意为我祈福,就想看我遭罪,然后我死了你就说了算了?你想都别想,少做美梦!”史太君早就看大夫人不顺眼了,给自己花点钱,她推三阻四的,现在连往年惯例的赈灾都不愿意了,谢韫玉经营的时候有这份钱,她不愿意弄是想独吞了这份钱吗?
大夫人满脸委屈:“母亲,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实在是手头不宽裕。”
史太君冷笑一声:“不宽裕?往昔老二媳妇经营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不宽裕的时候,你要是不能经营,那就交出来!”
大夫人着急:“母亲!”
史太君眼睛一闭:“我就问你能不能施粥?”
顾留春的眼睛很特殊,他可以在极黑的情况下看清物体,有时候甚至可以在黑暗里看清一点像人一样的影子——鬼。他一般情况下都当做看不见。
他盯着血迹一路追到道观后山,山脉起伏,道路难行,几只乌鸦栖息在佝偻的老树上,秋季的露水侵蚀下,树木已经逐渐凋零残伤,夜晚的迷雾萧瑟笼罩,阴森的令人心惊,脚再踩掉落的枯树叶上发生一声声脆响,幽幽地回荡。
老树根上,大滩的血迹还热着,人必然受了重伤没走远,他四处扫去,忽然在树下的枯黄野草间看见一截破碎的衣料。
他立刻拨开野草,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进去,捡起碎衣料,蹲下这个动作让他发现前方有倒地人的身影,他凑近一看,竟然是个额头窄、下巴窄、脸长的男人,一身粗布麻衣,眼角处还有白色的粉末。
“喀嚓。”
顾留春警铃大响,匆忙回身,就被石灰扬了一脸,他呛的直捂眼睛加咳嗽。
谢韫玉瞅准时机,扬完石灰就捅刀子,双手握刀接着冲劲袭击去。
顾留春一把就捏住了刀子,一半捏把手、一半捏刀身,鲜血撒了下来,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愣是没撒手,用力一转,刀尖立刻冲着谢韫玉。
刀尖距离谢韫玉的脖颈只有一寸,她呼吸都停了。
顾留春闭眼侧头说:“你身上的味道和你钱包的味道很一致。”
如果不是有香气,他就下死手了。
谢韫玉没有他的好视力,在黑暗的密林中凑近了才看清他的脸,她赶紧伸手把他眼周围的白沫擦了,内疚道:“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这人同伙。”
顾留春干脆坐在地上,抠泥巴往脸上涂,再把石灰抹下去,泥巴散发着恶臭,他却一点嫌恶的表情都没有,语气随意地说:“这男的怎么受伤了?”
谢韫玉:“我捅的。他撬开窗户进来的,没惊动铃铛,到床边我感觉到了有人,就把枕头底下的石灰粉袋子扬了出去,他没防备眼睛一下子就瞎了,我就捅了他一刀。”
顾留春意外:“这人眼睛瞎了被捅了一刀还能把你掳走?”
谢韫玉摇头:“他受伤了就想跑,没想抓我,我是跟着他出来的,我想把他抓住。好不容易追上了,他人失血过多死了,我刚想走就听见有动静,你就来了。”
顾留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才道:“你胆子是真大。”
正常人哪敢追着凶手跑。
谢韫玉笑了笑:“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你以为凭借什么,就凭借这股跳井不怕挂下巴的勇气。”
顾留春看她吹牛批,淡淡道:“我要是没认出你,你就死了。”
谢韫玉好奇:“你可真厉害,比来杀我的人都凶,你哪学的本事?”
顾留春笑笑不语。他清理了一下眼睛,还是睁不开,稍微一睁开就有刺痛感,他说:“完了,我引以为傲的眼睛好像要瞎了,夫人,怎么办?”
谢韫玉有点慌:“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如果治不好我会养你一辈子,你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
顾留春沉吟片刻,说:“夫人的许诺太好了,我都盼着自己瞎了去过好日子。”
谢韫玉:“童言无忌呸呸呸。”
顾留春翘起嘴角,这种情况下只能让谢韫玉牵着他,带他回去。
谁知刚回到道观,一阵疾风袭来,他视力受损,躲避不及时被踢的连连后退,撞的头昏眼花。
谢韫玉震惊道:“莫桑,你在干什么。”
莫桑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尽量站稳,但还是摇晃着:“这个人趁我转身攻击我,把我绑了起来,夫人要小心。”
谢韫玉去搀扶莫桑,只见莫桑手腕上皮肉溃烂,为了挣脱束缚他的粗绳,他几乎磨烂了手腕一圈的肉。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样的毅力才在脑震荡的情况下挣脱束缚的。
顾留春装模作样:“我没有啊,我听见铃声响就去找夫人了,根本没见过莫桑,夫人会相信我吧,我如果想伤害夫人,早就可以下手了。莫桑,你保护不好夫人,夫人不会计较的,就不要因为我先找到夫人而冤枉我了。”
莫桑涨红了脸,头更晕了。
“莫桑不会冤枉你,你肯定打人了。”谢韫玉确信地说。
顾留春问:“你不信我?夫人,你站在谁那一边。”
谢韫玉道:“我信莫桑的话,也信你不会害我,所以我站在中间,带你们两个一起下山看病。手脚都老实一点,不准私下斗殴,不然石灰粉灌你们嘴里。”
顾留春叹息道:“人算不如天算,石灰粉,这谁料的到。”
三人下了山,在山下一个老大夫那里处理了下伤。
顾留春睁着猩红的眼睛,收到了京都的来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京都天花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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