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懦永笙的女频言情小说《永生之痛:张懦永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人生无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上将我调到藏书楼,给了我一个看管书籍的官职。我明白,他是觉得我在咸阳宫会深感无聊,因而为我找一些事情做。很快,我便沉寂在书海中无法自拔。在书中,我了解到了万千世界的繁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悟。长公子扶苏成为我的学生,我们一起探讨学问,成了彼此的倾听者。王上说起这位公子,便对我说道:“扶苏性子温和,难成大器,永笙,你多费心。”十年时间,大秦灭六国。王上自封皇帝,结束了周天子之后长达了几百年的战争,实现真正的大一统。往后的日子里,陛下满世界寻找长生的方法。他说:“永笙,寡人还有太多事情没做,如此庞大的帝国离不开寡人。”我很清楚,六国叛逆依旧猖獗,大秦帝国的根基尚不完全稳固。陛下,眼下唯独需要时间。无穷无尽的时间。我甘愿成为各大医者的药...
《永生之痛:张懦永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王上将我调到藏书楼,给了我一个看管书籍的官职。
我明白,他是觉得我在咸阳宫会深感无聊,因而为我找一些事情做。
很快,我便沉寂在书海中无法自拔。
在书中,我了解到了万千世界的繁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悟。
长公子扶苏成为我的学生,我们一起探讨学问,成了彼此的倾听者。
王上说起这位公子,便对我说道:“扶苏性子温和,难成大器,永笙,你多费心。”
十年时间,大秦灭六国。
王上自封皇帝,结束了周天子之后长达了几百年的战争,实现真正的大一统。
往后的日子里,陛下满世界寻找长生的方法。
他说:“永笙,寡人还有太多事情没做,如此庞大的帝国离不开寡人。”
我很清楚,六国叛逆依旧猖獗,大秦帝国的根基尚不完全稳固。
陛下,眼下唯独需要时间。
无穷无尽的时间。
我甘愿成为各大医者的药坛子,随便他们在我身上放血挖肉的钻研。
陛下来看望我,对我说道:“若是寡人有不老不死之能,那便甚好,可惜,时间与岁月并不曾优待寡人分毫。”
我道:“陛下以非凡之躯立万世基业,足以比肩神明。”
这是前无古人,也注定后无来者的壮举。
十五年后,陛下死于第五次东巡。
年仅四十九岁。
当年那句发自肺腑的感慨竟一语成谶。
他以一己之力成立的大秦帝国,也因为他的离去濒临倒塌。
陛下去世后,咸阳宫爆发内乱。
我火速出了宫,骑着马昼夜不歇赶了几天几夜的路程,依旧没能救下自刎的扶苏。
陛下说得对,他性子太软,担不起大任。
但凡扶苏有一丝反叛之心,蒙恬的几十万大军又岂是那些奸臣可以匹敌的?
陛下当初以戴罪立功的理由将其送至边关,也是变相的将蒙恬送给了他。
可他偏是看不明白。
后来,秦二世胡亥死于王座之下。
我拿着王上曾赐予我的宝剑站于尸体中央。
叛军觉得我有趣,便将我带至首领跟前讨赏。
我身在宫中,从来不闻窗外之事,自是不知眼前这位糙汉的来历。
他贼眉鼠眼的看着我,随后一剑刺进我的腹中。
见我伤口愈合得如此之快,他震惊不已:“看来传言不虚,你果真是个怪物。”
我此刻,才知道此人唤作刘季。
他大败项羽登上皇位,想要将我纳入后宫。
遭到我的拒绝后,他脸上有一丝庆幸:“幸好你是个女人,难以成事儿,否则朕可真不知该如何防范你了。”
同为天子,可他终究与陛下有着极大的区别。
陛下认为,我该学着男人当励志高远,莫要虚度时间。
而眼前之人,只担心是,我一个女人即便拥有这永生之能,也无法像男人那样让他感到危险。
最终,他还是死了。
可坐上高位独揽大权之人,偏偏是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女人。
刘季病逝后,太后将我关入大牢。
我对岁月无所感知,因此并不知道自己在暗无天日的牢中被关了多久。
看押我的狱差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从最开始对我容颜不老的震惊再到习以为常,直至漠然。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我被释放出来那日,久违的阳光险些刺瞎我的眼。
宫中的嬷嬷将我安置于一处偏僻的庭院,成了一位美人的洗脚婢。
无数人在此期间死去,宫中已无人知晓我的过去,只当我是新入宫的丫鬟。
二十年后,美人脸上开始出现皱纹,逐渐失去恩宠。
她嫉妒的用指甲挖我的脸。
“你为什么不老?
你为什么就是不老??”
面对她的愤怒,我轻轻摇头:“或许,不老的容颜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人都是如此的,得不到的永远在觊觎,得到的却嗤之以鼻。
我带着答案下了山,遇到一位背着箱笼的书生。
此人面目俊秀,仪表堂堂,看上去颇有仙人之姿。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口中念念叨叨的。
不知为何,我觉得此人甚是有趣。
他一见我,一下子慌了神。
想要作揖时不小心被树枝勾倒在地,箱笼中的书籍纷纷掉到地上。
我忍俊不禁,冰冷的心开始出现裂痕。
我帮他捡起散落的书籍,问道:“先生也是前往菩提寺请佛的?”
“先生?”
他有些惊愕:“在下只是穷苦的读书人,称不得一句先生。”
我倒是忘记了,如今已不在大秦。
斗转星移间,时代的更替竟如此之快。
书生名叫陈世美。
寒窗十年,只为一朝金榜题名。
我见他寒酸,将其带到家中好生安顿。
他不知我为何待他如此大恩,千恩万谢的不断拱手作揖。
久而久之,他一见我便脸红心跳,连书也看不进去。
相识的第五个月,他以一纸书信倾诉衷肠,深情款款的讲诉自己的思慕。
我拿着书信问他:“陈公子是爱我?”
他的脸更红了,如同女儿般思春的脸:“爱,当然爱,在下爱慕秦姑娘已久,不知秦姑娘心中是何想法?”
我临时为自己化名秦香莲,只为了验证我从菩提寺得到的答案是否为真。
如今陈世美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思慕,那我,也该有所回应。
不知这样的男女之爱,是否能杀死我。
很快,我便与陈世美成婚。
婚后第二日,他接连叹息:“可怜我家中老母至今无人照料,为夫也无心读书。”
我让人将他母亲接来,亲自照顾。
陈世美抱着我道:“香莲,你是这世间最好的妻子,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自此以后,陈世美专心念书,没几年便前往京城参加科考。
我与他生了一儿一女。
孩子都慢慢长大了,可他却不见回来。
老母亲年迈病重,一日进餐后便倒地不起。
我孤身办完母亲葬礼,便带上孩子踏上寻夫的路程。
京城很远,可这世间条条大路,又有哪条是我不曾走过的?
轻车熟路来到京城,却听到有人说状元郎与公主喜结连理,与天同庆。
我连忙抓住那人问:“敢问兄弟,状元是哪位才子?”
“陈世美啊!”
我僵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原来,陈世美已经成为了状元。
可他为什么不回家?
他不要孩子了吗?
我带着孩子来到郊外,身上的银子早已花完,只能在郊外抱着孩子取暖。
两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亮出腰间的宝刀。
“你就是秦香莲?”
“民妇是,不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此举,是要杀我?”
对方举着刀,冷冷道:“要怪就怪你那位薄情的状元郎相公。”
陈世美?
他知道我来京城了,想派人杀我灭口,以保全他与公主的婚事?
我带着孩子跑,意外跌落山崖。
醒来后看到孩子平安无事,才松了一口气。
女儿问:“阿娘,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摸着她的头:“不会的,你爹爹的品行,我还是信得过的。”
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耐心等待。
我想确认陈世美是否真的要娶公主为妻,是否要做那薄情寡义之徒。
美人失了宠整日抑郁寡欢,不久便去世了。
这所宫殿就此成为冷宫。
我成了这冷宫唯一留下的丫鬟,每日负责打扫清洁。
第二年开春,一只风筝飞入院中。
我见上面破了一个大洞,便用针线将其补上。
一位少年翻墙而入,看着我便问:“如此萧条的冷宫竟也有人?”
我将风筝递给他:“郑美人病逝后,一直是奴婢在此地守着,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能在皇宫后院放风筝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
他俊俏的脸上浮现一抹肆意的笑容:“我叫霍去病,姑娘怎么称呼?”
“余永笙。”
“永生?
你家里人是不是觉得你活不久,特意取的这个名字?”
我心中微微一惊:“的确如此。”
时间过去实在太久,我脑海中再无法浮现家人的面容。
我淡忘了很多人。
岁月不老,可记忆却出现衰竭。
霍去病时常来找我解闷儿,他向我讲述战场上的烽烟和尸骨,一字一句,无不展露着少年热血激昂的青春。
“永笙我跟你说,我上次带着八百骑兵追击匈奴数百里,被我斩首俘虏之人便超两千多人。”
他讲得眉飞色舞,我听得格外专注。
如此少年之气,我已经很久不曾见到了。
我会做一些甜食,霍去病每次来,总会吃上两块儿。
他最后一次来时,异常认真的朝我伸手:“我要出征了,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我没有伸手回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路途遥远,奴婢怕是无法前往。”
他神色失落一瞬,随即又扬起一个笑脸:“没关系,那你能不能为我做一块最为香甜的糕点,等我回来尝尝?”
我道:“好,我为你做。”
后来,我等来了他的死讯。
年纪轻轻潇洒肆意的少年将军,如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身份低微,连他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
精致的盘子上摆满了甜甜的糕点。
而那个说要品尝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身边与我有过接触的人,不是短命便是出现意外。
难不成,我果真是灾星?
我假死出宫,看着高耸的城墙一声长叹。
如今踏出一步,天高海阔,大路条条。
我忽然想起陛下与我说过的话:——世界之大,你又何苦将自己困于小小的一方天地?
我花钱买下一大块空旷的地,建成了第一所客栈。
随着生意越发的好,我手中的钱也越来越多。
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可以做一些事情,用于消遣一眼便望不到头的生命。
三年后,我便在客栈旁边起了一座巨大的酒楼,一跃成为城中远近闻名的商人。
许多商人找我叙旧,无比夸赞我经商有道。
我找来最会梳妆的姑娘,问她:“你能否在人的脸上画化出岁月的痕迹?”
她似懂非懂。
在听到我的解释后,才勾唇一笑:“小姐,这有何难?”
她用胭脂水粉轻轻一阵拨弄,铜镜中便出现一张让我恍惚的脸。
这难道,便是我衰老的样子么?
姑娘靠在桌上,含笑着眸子:“这可算岁月的痕迹?”
我满意点头,为她开了一家胭脂铺。
五十年后,姑娘抖着手为我画下了最后一副妆容。
“小姐,真羡慕你能一直不老,不过以后,你要学会自己去动手了。”
她将毕生的梳妆技艺倾囊相授,我以徒弟的身份送走了她。
活得太久,我也变得越发沉默。
回望过去的岁月,那一张张熟悉的脸,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模糊,直至彻底陌生。
我对这人世间失去了所有的幻想与憧憬,就仿佛一道被世界遗忘的灵魂。
我将不老不死视为诅咒,舍弃滔天的财富,千里迢迢前往菩提山寻求解脱。
听闻山中有座菩提庙,专为人们解疑答惑,十分灵验。
我虔诚跪拜。
“我佛慈悲,民妇余永笙请愿。”
住持阿弥陀佛一声,道:“佛曰:爱能杀人。”
爱?
张懦要死了。
作为我的夫君,他已经八十五岁,到了寿终正寝的年纪。
我去看望他,他一剑刺穿我的心脏。
“永笙,你陪我一起死,可好?”
我抬手,摸上他皱纹巴巴的脸。
“夫君,我也想。”
可是,我死不了。
真羡慕那些可以死的人。
张懦嘴唇抖了抖,终是遗憾的闭上了眼睛。
我拔出插在心脏处的利剑,前一刻还鲜血淋漓的伤口,此刻已经恢复如初。
剑上的血滴到地面,未沾血的剑刃映出我年轻漂亮的脸。
任谁也不会想到,我十七八岁的年纪,竟然有一个八十五岁的夫君。
事实却是,我不老,也不死。
我幼时身体娇弱,大夫断言必然活不过十岁。
家里老太君为了让我平安长大,为我取名永笙。
意预“永生”!
不曾想,我果真永生了。
起初,家里人见我活过了十岁,为我大办生辰宴。
邀四方来客,迎五湖之宾。
声势浩大,让人叹服。
直到我十八岁生辰后,我的外貌开始定格。
岁月无法在我脸上留下痕迹,反倒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枷锁。
张懦的丧事办得极为盛大。
作为朝中重臣,大王对他的离世颇为遗憾。
夜晚,天气转凉。
“咱家夫人太奇怪了,老爷走了,她怎么一点儿都不难过啊?”
“都说老夫少妻之间毫无感情,此言竟是真的。”
“可是听府中的老人讲,咱夫人已经嫁过来几十年了。”
“怎么可能,难不成夫人还长生不老不成?”
采荷为我宽衣,问道:“夫人,门外那些嘴碎子要不全都打发了?”
我看向摇曳的烛火,一只飞蛾正围绕在烛火旁边。
“不必,她们不说,其他人也会说的。”
我活这么长时间,还有什么难听的话是我没有听过的?
对于张懦的死,我内心并无波动。
我曾经送走了诸多至亲挚爱之人,一颗心早已麻木。
曾孙张元将我关在了一处上了锁的别院。
他跪在我面前,哭道:“曾祖母,元儿不孝,希望您能谅解孙儿的难处。”
我含笑着住进了毫无人烟的院子,亲手打扫脏乱的地面。
这一待,便是六十年。
元儿去世后,曾孙女月娥将我接到她夫家继续关着。
时间一晃而过五年,月娥已经老得在病床上连连咳嗽。
临终前,她泪眼朦胧的问我:“曾祖母,您恨我吗?”
我握紧她的手,为她擦拭泪痕。
“我知,你是为了保护我,元儿也是。”
一旦让外人知道我的存在,那我只有死路一条。
没有人会允许一个不老的怪物活在世上。
可他们费尽心思想要救我,却不知,我并不会死。
最终,我还是被人发现了不老的秘密。
当众人将我绑起来推向火场时,焚烧的烈火烧不掉我的身躯。
此刻,有人站出来说,我是大秦的福星,是天降祥瑞。
为我说话之人唤作吕不韦,是一位富商巨贾,家财万贯。
他还是当今王上的仲父,更是权倾朝野的大臣。
他花费千金求娶我,很快便成了我的第二任夫君。
新婚之夜,吕不韦掀开我的盖头,笑容里满是算计。
“你是我的妾,也是我的福。”
因为娶了我,他的珠宝生意果然蒸蒸日上,朝中与他政见相悖的大臣接连惹出祸端。
他抱着我,道:“永笙,我会永远疼你。”
可后来他胆大包天与太后有染,败坏了王上声誉。
事情败露后,他更是独揽大权不肯放手,最终被王上流放,饮鸩自尽。
王上将我带到咸阳宫,亲自面见我。
“寡人早闻民间有女,名曰永笙,万古长青,寿与天齐。”
我跪在地上,没有抬头。
“这只是命运的枷锁,民妇也不愿如此活着。”
王上冷哼一声:“在你看来的枷锁,却是这世间无数人求之不得的东西,余永笙,你当立鸿鹄之志,建不朽之功,而不是将无尽的生命当做束缚。”
一句话将我定在原地。
我因为这无尽的生命被关于后院六十五年,从未有人对我说过不老不死并非枷锁,更不曾有人让我用这生命去建功立业。
也许,我真的可以将生命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
王上问我有何去处,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他便大手一挥,将我安置于咸阳宫。
年轻的帝王风华绝代,他立誓要继承大秦历代先王夙愿,打造一个全新的秦国。
我时常得他召见,与他饮酒交谈。
他总是在夜晚站于高处,微微抬头望向漫天星辰。
“余永笙,寡人心中有一个空前绝后的千古之梦。”
我看向他孤独的背影,道:“那必然是一个很美却又无比遥远的梦。”
一日,我在咸阳宫见到了一位同样风华正茂的青年。
许是与王上政见不合,他被打入了死牢。
我怀着好奇的心思去牢中见他。
他笑着问我:“姑娘是上天眷顾之人,不知如何看待这世间沧海桑田?”
“先生此言过于高深,民妇不懂。”
他喝两口酒,洒脱般吐了口浊气:“沧海化桑田,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姑娘,是被岁月遗忘之人。”
“可我是平庸之辈,胸无抱负,岁月这般优待,与我而言不过是无法摆脱的宿命,若是能像王上与先生这般,必然不会认为永生是种负担。”
命运仿佛就是如此,有才能之人命途坎坷总被岁月惦记,常恨时间不够,光阴短暂。
我这样碌碌无为之辈,竟然能与世界长存,与时间并肩。
他喝着酒,哼着家乡的歌谣,手指随着哼唱声轻轻敲打在膝盖上。
一曲唱罢,他才道:“或许,这便是命吧。”
与他一番畅聊,我才发现这位来自韩国的贵公子极具才情。
那渊博的学识,过人的胆识,无不让人敬仰。
没多久,他便死在狱中。
王上召见我,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失落。
“寡人从未想过杀他,寡人钦佩他的才学,视他为大秦座上宾,可他却以死相逼企图以一人之力退我大秦赳赳雄狮。”
青年死后,韩国成为第一个被大秦灭亡的国家。
紧接着,便是其他列国。
有大臣提议先停止攻伐,让军队与百姓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王上皱着眉,言辞坚决:“寡人还有太多事情没有做,断不可浪费时间。”
我想,我的生命可以借出去便好了。
那样,王上便可不必如此着急的发动战争。
那样,他便能放心大胆无所顾忌的去筑造那个宏伟的梦想。
夜里,我以墨为骨,在细帛上画下王上英姿勃发的面容。
我知道,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起了心思。
那人还是当今秦国最为尊贵之人。
张懦也好,吕不韦也罢。
这些皆不是我甘愿付出真心的男人。
我深知,他们只会是我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对他们来说,我也不过是一个极为稀有的玩物。
王上是不同的。
他不会因为年纪上的巨大差异与我产生隔阂,他待我,总能抱以平视的目光。
仅仅只是与他相对而坐,我那颗平静了上百年的心才会不可思议的跳动。
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意。
他是一个迟早会离我而去的人,我不能再给予自己任何期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