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神宫,离开皇宫前没有再去见他一面。
内侍来拦我时告诉我:“陛下还在御书房等神女。”
我摇摇头,回眸看了一眼这朱红宫墙。
“神山事忙,告诉陛下下次我再去见他吧。”
马车摇摇晃晃,慢慢驶出这皇城。
我满脑子都是皇后口中那句,他在书房中挂了一副我的画像。
哪一张呢?
年少时的魏清阴,曾替我做过许多张画。
就连我在神殿偷偷打盹,也被他绘了下来。
罢了,是哪一张都不重要了。
心又开始隐隐作痛,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几乎要炸裂开来。
这股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越来越频繁了,因为十年之期越来越近。
我还能再等他些日子。
或许他明日就回来带我离开了,又或许他永远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