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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女叶子无删减全文

南秋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淮序下了朝,急匆匆回到家,我以为他饿着了。“午饭马上就好了......”“我给你那个镯子呢,快给我。”“你要它做什么。”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有些不安的问道。“江太傅今日休沐,我今日去送聘礼,必得带着那镯子。”“你真要娶江盈月?!”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废什么话!快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你没资格扣着不给我!”我从里屋拿出那个我视若珍宝的镯子,缓缓递给孟淮序。孟淮序一把夺过,巨大的拉扯力让我一个踉跄。险些就撞在了厨房的桌角上。孟淮序不在意的说道:“等到江姑娘入了咱们家,过些日子,就可以纳你做姨娘了。”“咱也不用讲究虚礼,你给江姑娘敬个妾氏茶,也算礼成了。”“别再闹了,江家如今势大,是对我最好的助益。”孟淮序匆匆离开,将我精心买来的蔬菜撞了...

主角:孟淮序兜兜转转   更新:2024-11-14 1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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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淮序兜兜转转的女频言情小说《盲女叶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秋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淮序下了朝,急匆匆回到家,我以为他饿着了。“午饭马上就好了......”“我给你那个镯子呢,快给我。”“你要它做什么。”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有些不安的问道。“江太傅今日休沐,我今日去送聘礼,必得带着那镯子。”“你真要娶江盈月?!”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废什么话!快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你没资格扣着不给我!”我从里屋拿出那个我视若珍宝的镯子,缓缓递给孟淮序。孟淮序一把夺过,巨大的拉扯力让我一个踉跄。险些就撞在了厨房的桌角上。孟淮序不在意的说道:“等到江姑娘入了咱们家,过些日子,就可以纳你做姨娘了。”“咱也不用讲究虚礼,你给江姑娘敬个妾氏茶,也算礼成了。”“别再闹了,江家如今势大,是对我最好的助益。”孟淮序匆匆离开,将我精心买来的蔬菜撞了...

《盲女叶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孟淮序下了朝,急匆匆回到家,我以为他饿着了。

“午饭马上就好了......”

“我给你那个镯子呢,快给我。”

“你要它做什么。”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有些不安的问道。

“江太傅今日休沐,我今日去送聘礼,必得带着那镯子。”

“你真要娶江盈月?!”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废什么话!快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你没资格扣着不给我!”

我从里屋拿出那个我视若珍宝的镯子,缓缓递给孟淮序。

孟淮序一把夺过,巨大的拉扯力让我一个踉跄。

险些就撞在了厨房的桌角上。

孟淮序不在意的说道:“等到江姑娘入了咱们家,过些日子,就可以纳你做姨娘了。”

“咱也不用讲究虚礼,你给江姑娘敬个妾氏茶,也算礼成了。”

“别再闹了,江家如今势大,是对我最好的助益。”

孟淮序匆匆离开,将我精心买来的蔬菜撞了一地。

东西散落,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趴在地上捡。

团子懂事的哈着气,走过来和我一起捡。

萝卜已经远远滚到桌板下,我怎么也够不着。

我抱着团子,终是忍不住痛哭了一场。

那日江盈月趁着大家都喝醉了,来偷偷找过我。

她嫌恶的打量着我住的房间,捏着鼻子在房间走了一圈。

“真是搞不懂,孟哥哥怎么会留你这么个瞎子在家。”

“邋里邋遢,真是让人看了就恶心。”

我常年帮别人做各种手工活,屋里东西杂七杂八,但都堆放的很齐整。

“江姑娘,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江盈月却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捧腹大笑起来。

“不欢迎我?我才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盈月靠近我的耳畔,缓缓说道。

“还做当姨娘的美梦呢?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

而后她忽然拿起我做女工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手狠狠就是一刀。

可我看不见,只能听到她在我的篮子里面翻找,而后立刻痛呼。

紧接着我就被猛然一推,跌倒在地上。

江盈月随手丢在地上的剪刀狠狠扎在我的手臂上。

“叶子,你怎么敢伤了江姑娘,你是个什么东西!”

江盈月假意拉住孟淮序:“不干叶子妹妹的事情,是我说让她当姨娘委屈她了。”

“大抵是刺激到叶子妹妹了,孟哥哥别怪他。”

孟淮序温柔的哄着江盈月,转而又责备我不懂事。

“我看最近是太给你脸了,纵得你无法无天!”

“不管我的事情,是她先骂我的!”

“她骂你你就得受着。”

“你从前又不是没有挨过骂,装什么矫情。”

我不可置信的捂住流血的手臂,鲜血蜿蜒流淌到孟淮序脚下。

他视而不见,拥着江盈月就往外走。

我恍然想起从前我读过一个话本,里面就有一个女人如此陷害另一个女人。

我告诉孟淮序,他却不以为然。

“这样拙劣的骗术,明显是故意偏袒。”

那么如今孟淮序,想必也是故意偏袒江盈月吧。




孟淮序有些烦躁的骂了一声,一脚踢飞了团子。

“孟淮序你疯了吗!”

我摸索着上前抱起团子,揉着它受伤的脚。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什么样子,正头娘子,你配吗?”

“江姑娘可是当朝江太傅的养女,江太傅没有亲女儿,只有她一个女儿,无比尊贵。”

孟淮序拉起江盈月的手。

“你看看孟姑娘的手,白玉柔荑,润如羊脂,你再看看你的,你拿什么和她比?”

孟淮序嫌恶的目光像一道尖锐的利刃,投射到我因常年劳作粗糙的双手上。

我看不见,可我听出了他言语中的鄙夷。

还记得从前,孟淮序还未高中之时.

我每日辛苦劳作,替别人浆洗衣服干些苦力赚钱,只为供他念书。

他也曾心疼的拉着我粗糙而布满冻疮的手,满眼含泪的在我手心写下安慰的话语。

“叶子,委屈你了。”

“江姑娘身份尊贵,我不能委屈她,所以叶子,你只能为妾。”

孟淮序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江姑娘找人医治我的嗓子,才让我能开口说话。”

“若不是她,我也不能有如今地位。”

“她是我的贵人,我此生非她不娶。”

江盈月脸颊绯红,羞涩的将头埋在孟淮序的肩头。

孟淮序看着江盈月,似乎忽然情动,竟然轻轻吻上了江盈月的额头。

周围的同僚开始起哄,簇拥着他们,仿佛他们才是这个家的男女主人。

耳边的喧嚣与眼前的冷寂使我陷入无边困境。

我恍然想起十三岁中秋那天,孟淮序用他抄了几日书的银钱买了一些瓜果酒肉,祭了天地。

又强行拉着我跪到院子里,以月神为见证,与我拜了天地。

那时候我也是这般害羞,他却盯着我,摸着我的脸颊,夸我可爱。

拜完天地,他掏出一个成色极好的镯子,郑重其事的戴我的手上。

“叶子,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让我给我未来的妻子。”

他在我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写着。

“你拿着,我孟淮序高中之日,你及笄之时,必定为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你无父无母,往后我便是你唯一的亲人,绝不会让人伤害你。”

年少的承诺让我一坚持就是六年,从我十岁到十六岁,无一日停歇。

而如今,他端坐高堂,眼中早没了往日温情。




第二日晚间,孟淮序又和同僚出去了。

我一出来就闻见酒气和馊饭味儿。

昨晚他们饮酒作乐,庆祝孟淮序与江姑娘定亲,桌上一片狼藉。

孟淮序一直默认这些残局由我收拾。

而我突然觉得好累,于是任由那些残羹冷炙摆在桌上,直到傍晚孟淮序归来。

他皱着眉捏着鼻子,开口就是指责。

“你怎么也不知道收拾收拾,都馊了,难闻死了。”

“你就不知道收拾一下?”

我说着话,却头也没抬。

我摸索着,专心往瓶子里面插入鲜花。

“你可是昏了头?我怎么能做这些,我是读书人,做这些粗活,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孟淮序不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冷哼了一声。

“怎么但凡不如你意,你就做出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来,装给谁看?”

“插花是江姑娘那种高门贵女才能做。”

“你一个乡野村妇,倒是东施效颦起来了。”

往花瓶里面插入最后一朵风信子,我抱着花瓶起身,终于抬头对着孟淮序。

“与你有什么干系?”

孟淮序被我说的气恼不已,两步上前就将我的花瓶拖过去,摔在了地上。

娇嫩的花朵被这么一砸,顿时破败不堪。

孟淮序指着我破口大骂:“你有本事就滚出我家,再不要回来!”

“你撵我走?你有什么资格撵我走!”

“这房子是我辛苦做活,一笔一笔攒钱买下来的,房子是我的,要滚也是你滚!”

“你的房子?你个疯婆子,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孟淮序冷哼一声:“谁不知道会元住在这里,这明明就是我的房子!”

我也不惯着孟淮序,走进房内拿出了房契。

“你看清楚,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不是你孟淮序!”

孟淮序又气又恼,伸手就来抢我的房契。

我一个侧身,孟淮序没了支撑,倒在了地上。

我气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将房契收好折进衣袖。

“限你明日滚出我家,不然我就要报官,说你私闯民宅。”

“反正也没人可以证明,你和我有关系,对吧,孟大人?”

孟淮序吃了哑巴亏,居然老老实实收拾衣服出了门,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我估摸着是孟淮序找人回来拿他的东西。

正要打开门,团子却冲着门口狂吠不已。

我心中觉得不安,趴在门缝听着外面的人声音。

没想到门一下子被踹开,我也被踹倒在地。

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让我一阵眩晕。

耳畔传来的是江盈月的声音。

“把房契交出来,在这个转让信上签字,快点!”

我踉跄着爬起来,愤恨到对着江盈月喊道:“是孟淮序派你来的?你休想!”

紧接着,两个力量很大的男子就擒住我的双手,把我死死押在地上。

另外两个人拿着板子,狠狠打着我的背。

我疼的几乎快昏死过去,可却坚决不松口。

江盈月气的踹了我好几脚。

团子看见我被打,立刻跑上前开始扑咬江盈月。

江盈月被团子扑倒在地,她却兴奋的大叫起来。

“给我抓住这只狗,这贱蹄子最宝贝这只狗了。”

“给我抓住狠狠打,我不信她不松口。”




我是瞎子,孟淮序是哑巴。

十年前的一场洪灾,我与父母走散。

兜兜转转,遇到了年幼的孟淮序和他已经病入膏肓不久于世的母亲。

从此瞎子有了眼睛,哑巴有了言语。

我以为我们会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直到六年后,孟淮序高中会元,即将迎娶当朝江太傅的养女。

他将我扫地出门,陪伴我长大的狗也被活活打死,大雨倾盆,我抱着狗的尸体赤脚走回了京城。

再见到孟淮序,他却突然非我不娶了。

只是我已良人在侧,绝不会回头看他这坨烂泥。

1.

满心欢喜询问孟淮序生辰八字那日,他正邀了几个同僚在家中对饮。

高中会元归来,他每日都出去与人聚会。

今日他难得在家,再不抓住机会,又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了。

我匆匆带着我的小狗团子,一路到了巷口的先生家里。

团子是我当初在集市上捡到的被原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把它捡回家,从此又多了一个陪伴。

好说歹说,先生终于同意为我和孟淮序看看八字,定个好日子补办婚事。

团子蹦蹦跳跳的牵引着我往前走,似乎也为我高兴。

我走到席上打着手语询问孟淮序,却弄的一桌子的人都沉默了。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坐在他身边的江盈月才起身缓和气氛。

“孟哥哥,你这样让叶子妹妹多难堪呀。”

“她还小,哪里知道这些问名请期是需要男方来做的。”

席上立刻有人轻嗤:“小小年纪,真不要脸。”

笑声如同热浪一般,烧得我的脸颊通红。

我难堪却坚定的站在原地,依旧期待孟淮序给我一个答案。

只是泪水蓄满眼眶,不敢眨眼,生怕眼泪掉出来,又引来耻笑。

“叶子,还需要我把话再说的明白些吗?”

我震惊不已,孟淮序竟然能开口说话了!

他去参加会试已经三月有余,期间一封家书也无。

并未告知我他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孟淮序?!是你在说话!你何时......能说话了?”

我惊喜的上前几步,真心为孟淮序感到高兴。

因为他不能言语,从前受了多少白眼和耻笑。

而我每每充当他的嘴替,护在他身前,骂走那些侮辱他的人。

孟淮序不屑于回答我,把玩着酒杯来。

“两年前我就说过了,我不可能娶你做正头娘子的,你今日又在闹什么。”

我开口,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不是这样的,我们十三岁那年不是已经拜了天地......”

孟淮序脸色骤变,有些生气的看着我:“童年时的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

“那那个镯子呢?你当初不是说是伯母留给你,让你交给未来妻子的。”

孟淮序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

“不过是暂时交给你保管罢了。”

“你还真当成你自己的了?”

眼眶终于包不住泪水,一滴一滴砸了下来。

我抬手擦去眼泪,悲哀的笑了笑。

“是你答应我的,等我及笄,你高中之日,就给我补办婚礼。”

“我们相识相伴六年了。”

“从前你说不了话,我看不见,被人耻笑......”

“你住嘴!”孟淮序气急了,站起来推了我一把。

我揉着摔伤的腿,空洞的眼睛不停流泪。

原来孟淮序恢复声音的第一步,要解决的,就是这个见过他从前种种狼狈的人。

团子似乎知道我的难过。

连忙哼哼唧唧的走过来温和的卧在我的怀里,舔着我的手。




院子里传来追逐声,随后,团子开始不断地惨叫。

听声音,似乎是有人用极粗的棍子打它,让它不断发出叫声。

“江盈月你疯了吗,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团子!”

“想救那只傻狗?那就把房契给我,把字签了。”

“江盈月你欺人太甚!”

我不断挣扎着,可是力量悬殊,反而吃了一嘴灰。

团子的惨叫声逐渐微弱起来。

“孟淮序你出来,我知道你在!”

“团子可是我们一起养的,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它是我们的家人啊!”

孟淮序没有出现。

江盈月冷嗤一声:“一条疯狗罢了,你还是真把它当宝啊。”

“给我狠狠打,打死了丢到街上去,让车马碾压!”

我焦急的喊道:“你放了它,我签!我马上签!”

团子惨叫声停止了,只剩下轻微的喘息。

江盈月得意的笑了:“早这样不就好了。”

满意的弹了弹转让的信纸和房契,江盈月转头吩咐那些大汉。

“把人和狗都给我扔到城外的野望林去。”

“记得,人和狗,分开丢。”

我被堵住嘴,绑住手,和团子一起丢到了装菜的木桶里面。

幸运的是,绳索绑的不是很紧,我挣扎开了。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想悄悄救走团子,可是木桶突然从车上滑落下来。

我和木桶从车上掉下来,滚下山坡。

顾不得疼痛,我立刻起身找团子。

我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是个瞎子,若我看得见,就能早些找到团子了。

手臂和小腿上到处都是树枝的划痕,又痛又痒。

我又急又气,狠狠打了自己几巴掌。

若是我当初不跟江盈月犟嘴,团子就不会因为我受伤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几声微弱的哼唧声。

我惊喜的循着声音爬过去。

“团子,团子是你吗?”

我把它小心翼翼抱起来,再抬起手,润热潮湿的东西已经沾满了手心。

团子哼哼唧唧的凑进了我。

“血......这么多血......”

“团子别怕,我在,我一定能救你的团子。”

我慌乱的抱着团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站起来,小跑着下山。

没跑多久就大雨倾盆,我佝偻着身躯把团子护在怀里。

可野望山距离城中有数百里,哪怕尽力奔跑,仍旧无济于事。

团子最终还是在我怀里断了气。

我抱着它冰凉尸首走在荒无人烟的旷野。

我的鞋子早就跑掉了,大雨滂沱中,我愣愣的赤着脚。

“团子别怕,我带你回家。”

“只有我们俩的家。”

......

再次见到孟淮序,是在他高中探花的谢师宴。

我和当朝长公主南秋一同出席,南秋公主挽着我的手心,姿态亲昵。

而孟淮序和江盈月也看到了我,如同见到了鬼魅般瞪大双眼。

我看着他们,低声笑了起来:“公主殿下,孟大人和江小姐,似乎不太欢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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