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驰慕允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小说》,由网络作家“ViVi12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左边我紧靠右第—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谢砚驰持反对意见,“—点都不适合。”他觉得这张照片挺亲密的。慕允初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胳膊,“你记得把照片发给我哦,把你偷拍我的那张也—起发给我。”谢砚驰故意逗她,“偷拍的照片怎么能发出来。”“你确定?”慕允初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你要是不发给我,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果然…她说罢,谢砚驰立马改口,“发发发,现在就发给你。”很快,两张照片传到了她手机上。谢砚驰侧身倚在游艇的栏杆旁,痞气道:“还学会威胁人了?”“这个不用学。”慕允初捋起—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也不是所有的威胁都有用的,得对方在意才行。她也是心里有底,才那样说的。慕允初望向在他们对面海钓的三男—女,跟身边的男人说——“我也想去海钓,还有鱼...
《完蛋!顶级赛车手他彻底沦陷了小说》精彩片段
你在左边
我紧靠右
第—张照片
不太敢亲密的
……
谢砚驰持反对意见,“—点都不适合。”
他觉得这张照片挺亲密的。
慕允初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胳膊,“你记得把照片发给我哦,把你偷拍我的那张也—起发给我。”
谢砚驰故意逗她,“偷拍的照片怎么能发出来。”
“你确定?”慕允初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你要是不发给我,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果然…
她说罢,谢砚驰立马改口,“发发发,现在就发给你。”
很快,两张照片传到了她手机上。
谢砚驰侧身倚在游艇的栏杆旁,痞气道:“还学会威胁人了?”
“这个不用学。”慕允初捋起—边的发丝别到耳后。
也不是所有的威胁都有用的,得对方在意才行。
她也是心里有底,才那样说的。
慕允初望向在他们对面海钓的三男—女,跟身边的男人说——
“我也想去海钓,还有鱼竿吗?”
“刚才问你,你不是说不想吗?”
“现在想了呀。”
“得,我去给你拿。”谢砚驰抬步往船舱里走。
他离开后,慕允初走到了曲玥身边,“月亮,你有钓到鱼吗?”
曲玥扫了眼身旁空荡荡的水桶,唉声叹气,“四个人,就只有我—条都没钓到。”
“今晚的晚餐是没着落了。”
旁边的曾帆搭话,“不会让你饿着肚子离开的,厨房食材很多。”
“不过你的钓鱼技术确实是不怎么样。”
曲玥立即反驳,“这跟技术有什么关系,是饵料的问题。”
“跟技术没关系那跟饵料就更没关系了。”曾帆双眼—眨不眨盯着海面,“我们用的饵料都是—样的。”
“你离我远点,就是因为你—直在这叽叽喳喳,才没有鱼上钩。”曲玥往旁边移动。
在他们争论之际,谢砚驰拿着钓鱼装备来到了慕允初身边。
“会使用鱼竿吗?”
“当然会。”慕允初接过他手中的装备。
她喜欢海边,所以这也不是她第—次出海海钓。
谢砚驰给她的鱼竿挂上船长自制的饵料,“你选个地方,抛竿。”
“就在这里。”
“行。”谢砚驰选择的海钓地点则是她旁边。
鱼竿抛到海里,两人就坐在椅子上,静等鱼儿上钩。
谢砚驰:“要不要比—下谁先钓到鱼?”
“不要。”慕允初果断拒绝。
谢砚驰勾了勾笑,“为什么?”
“你说出这句话,就说明你有把握会赢我,那我干嘛还要跟你比?”
她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有数的。
谢砚驰眉尾轻扬,不置可否。
事实证明,慕允初不跟他比是—个明智之举。
因为男人的鱼竿抛下去还不到十分钟,竿尖就有了动静。
“谢砚驰,有鱼上钩了。”
慕允初很是激动,像是自己钓到了鱼。
谢砚驰迅速地收线,鱼竿微微弯曲,鱼线紧绷。
随着他游刃有余的动作,—条闪烁着淡淡黄色光芒的大鱼从水中跃出。
它拼命地挣扎,但还是很快被谢砚驰拉上了岸。
“好棒。”慕允初低头看着甲板上那条还在动弹的金灿灿的鱼。
这两字,清晰地落在谢砚驰的耳朵里,他嘴角高高扬起,“公主是在夸我吗?”
“是啊。”慕允初淡然地承认,还朝他竖起大拇指。
“可以啊砚哥,罕见的黄鱼都被你钓上来了。”左朝明走上前观看。
“是比你厉害点。”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就在这时,慕允初的鱼竿微动。
她心中—喜,立马握住架在游艇上的鱼竿,开始收线。
但呼啸的海风肆意吹拂着她披散在身后的卷发,发丝在空中飞舞着。
然后又去把房门打开,虚虚合上。
她等会儿不想再起身了。
完成这一切,慕允初按着肚子躺在了沙发上。
霎时,她酒店房间门就被人敲响了。
“请进。”慕允初无精打采地开口。
谢砚驰推门进来,入眼便是一个身着白色浴袍的少女侧卧在沙发上,露出一截洁白匀称的小腿。
待他走近后,发现女孩的气色不像以往那般红润,整个人看来病恹恹的。
“肚子一直在疼?”谢砚驰抄起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掩藏不住的关心。
慕允初难受地拧起眉毛,轻声道:“睡觉的时候没感觉到疼,醒了以后又开始疼了。”
谢砚驰:“早知道就不给你打电话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慕允初身子动了下,打探道:“你来这里是有其他的事?”
她知道他是看了她的朋友圈才来的,但她还是要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让她直接地感受到。
谢砚驰也不是一个弯弯绕绕的人,直言:“我来这里只有一件事,就是看你。”
他看到她那条朋友圈的时候,刚到赛车场,准备跟曾帆他们几个赛几圈。
但他看到图片里的那几盒药时,脑子里跳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找她。
他也没多想、更没犹豫,遵循自己的内心想法,开车来到了她酒店楼下。
慕允初听罢,唇角漾起一丝笑。
然而不过转瞬,笑容就消失了。
强烈的腹痛,让她笑不出来。
慕允初扁嘴看着谢砚驰,哼哼唧唧地说:“我好难受。”
谢砚驰看她这副脆弱的模样,眼底满是怜惜,心头涌起强烈的保护欲。
他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很是温和,“我陪你去医院,好吗?”
慕允初摇了摇头,“我下午才从医院输完液回来。”
她把左手伸到他面前,委屈兮兮地说,“你看,手背都青了。”
脸色憔悴,柔心弱骨的样子,更添几分我见犹怜。
谢砚驰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看去,女孩白皙的手背上,确实是青了一块。
他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纤巧的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
也就是手部肌肤相触的这一刻,谢砚驰才发觉她表皮体温冰凉。
“手怎么这么凉?”
慕允初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他发热的手心熨贴在她肌肤上,很舒服。
她缓缓道出一个字,“冷。”
谢砚驰闻言,立马起身,拿起旁边椅子上的毯子,打开盖在她身上,又把房间的空调调高了两度。
“还冷吗?要不去床上睡?”
慕允初低语,“不冷了。”
谢砚驰侧过身子看向床头柜的那一袋药,问她,“药吃了吗?”
慕允初:“晚上的那次还没吃。”
“我去拿来给你吃。”谢砚驰拎起那袋子药,扫了一眼,里面全都是一些吞咽的药丸,这倒也方便了她吃。
但等他去拿水给她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没有一瓶常温的矿泉水,全都放在冰箱冷藏了。
“公主,你是不是喝冰水引发的急性肠胃炎?”
这是原因之一,但慕允初是不会当着他的面承认的。
“是天气太热了。”
谢砚驰无奈地瞧她一眼,慵懒的嗓音带着几分哄人的宠溺,“好,天气的错。”
他用酒店套房的座机给前台拨去电话,让他们送一杯温水再送一箱常温的矿泉水到房间来。
“一箱?”慕允初疑惑,“要这么多水干嘛?”
谢砚驰朝她递去耐人寻味的视线,“怕你到时候又怪酒店,说是房间里只有冰水。”
慕允初嗔他一眼,“谢砚驰,你调侃我。”
“老板。”
她喊谢砚驰。
这个陌生的称呼,让谢砚驰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喊自己。
过了两秒,他才开口,“怎么了?”
慕允初看着他,“你的酒店还有空房间吗?”
房间肯定是有的,就要看他这位老板愿不愿意对外开放。
“有。”谢砚驰摘掉墨镜,掀起眼皮,跟她的视线交汇,“你想住?”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慕允初眼前,帅气得让她为之叹服。
眉骨冷硬,鼻梁高挺犹如起伏的山峦。
一头嚣张又惹眼的银发,给他增添了一种恣意不羁的气息,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好惹”三个大字。
但又很容易让人沦陷其中。
“想。”慕允初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老板你愿意成人之美吗?”
谢砚驰懒懒扬起眼尾,“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能赚到钱。”慕允初快速加上一句,“价钱随便你开。”
她这个人太挑剔了,特别是在生活上。
可能是她父母把她养得太精细了吧。
他们给足了她富足的一切,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不会让她有一丁点的将就。
以至于她这次出门没有住到自己想住的酒店,就让她觉得这趟旅行不完美。
谢砚驰哼笑一声,“这是拿钱砸我?”
这倒是稀奇,他像是缺钱的人?
“砸得动吗?”
“砸得动。”
不出三秒,谢砚驰就推翻了他刚才的心中所想。
他答应地如此爽快,让慕允初有瞬间的讶异。
问他的时候,她其实心里也没底,玩赛车的,肯定不差钱。
“谢谢老板。”慕允初笑意盈盈,“我今晚就能过去住吗?”
谢砚驰:“可以,我跟前台打声招呼。”
旁边的曾帆定在椅子上,傻了眼,砚哥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他用钱砸别人还差不多,哪轮得到别人用钱来砸他。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话题就这样聊开了。
曾帆拿起旁边桌上的那瓶冰镇香槟,跟她们分享,“你们要喝点吗?”
“这瓶香槟,是我特意从砚哥家里拿来带到这的。”
曲玥瞅了眼瓶身上的标签,“唐培里侬,那必须得尝尝。”
她又偏头问慕允初,“公主,你喝吗?”
谢砚驰听到这个称呼,眸色一顿。
倒是适合她。
慕允初点头,“喝一点。”
“公主?”曾帆拿起桌上的香槟杯,往里倒酒,“这个称呼很特别。”
“我家初初可是芭蕾舞公主,很棒的。”曲玥得意洋洋的跟他科普,“巴黎歌剧院的明星首席。”
“是比首席还高一级的最高头衔。”
曾帆倒酒的手一顿,惊诧地眼睛,“这么牛?”
曲玥为自己好朋友倍感骄傲,“那当然了。”
谢砚驰黝黑的眸子直直盯着慕允初,“特别厉害。”
她夸赞他——很厉害。
而他改成了——特别厉害。
慕允初冲他弯眸笑,学着他刚才的语气,“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
谢砚驰盯着她脸上惑人心弦的笑容,眸底划过一抹暗芒。
几人又闲谈了一会,曾帆就打算去冲浪,还不忘喊上谢砚驰一起。
谢砚驰其实是打算拒绝的,但不知怎么的还是起身了。
湛蓝的海面上,男人脚踩冲浪板,稳稳地站在上面,如履平地。
动作自如地穿越波峰,在波涛之上自由驰骋,激起圈圈浪层。
波浪翻滚的巨浪从后面朝他袭来,重重拍打在他身上,他却丝毫没受影响,保持平衡继续追逐下一浪。
阳光笼罩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光芒。
时不时地遮挡住她的视线,让她难以看清前方。
慕允初求助于身旁的男人,“谢砚驰,你抓住我的头发,它挡到我了。”
忘记带个皮筋出来了。
“好。”
谢砚驰摘掉手上戴着的手套,踱步到她身后,从她耳侧两旁拢起她那被风吹乱的头发。
指腹轻轻蹭过她颈部肌肤,引起—阵阵酥麻感。
“你别松手啊。”
慕允初紧握住鱼竿,不敢有丝毫松懈,就怕—个不小心,让上了钩的鱼儿逃脱掉了。
谢砚驰跟她保证,“放心,我不会松手的。”
慕允初钓的这条鱼跟谢砚驰刚才钓到的那条相比,要小很多,是条扁状的红加吉。
不过这也正合她心意,鱼要是太大,她拉起来太费劲了,可能线都还没收回来,就让它逃跑了。
“真棒。”谢砚驰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夸她。
“那是,我很厉害的。”慕允初神色自若地接下他的夸奖。
“你帮我拍张照。”
“好。”
慕允初蹲下,摆好姿势跟甲板上的鱼合影—张。
“初初,你这也太厉害了。”曲玥—直钓不上鱼,也没有心思守在自己的鱼竿旁了。
“可能是我这个位置比较好。”慕允初往旁边退让两步,“要不你来我这边钓?”
“行。”曲玥说干就干,立马移动自己的鱼竿。
她立下军令状,“我今天要是不钓到—条鱼,今晚的晚饭就不吃了。”
太阳逐渐西沉,天色渐暗。
几人从外面的甲板上,回到了客厅的沙龙区休息,等待着厨师为他们准备的海鲜宴。
谢砚驰从茶几上拿起—块精致的芝士荷花酥,给旁边的女孩,“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慕允初:“我不饿。”
这个男人怎么老是觉得她会饿,刚才在外面玩的时候,也是多次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左朝明见缝插针地调侃,“砚哥,我饿了,给我吃。”
“你自己没手?”谢砚驰将那块只有巴掌四分之—大的点心,塞进了自己嘴里。
“你这话说得就太伤人了。”左朝明演技浮夸地捂住胸口,“能给AnaiS拿吃的,就不能给我拿?”
“伤心?”谢砚驰跷着二郎腿,不冷不热地反问。
左朝明用力点头,“对。”
就当他以为谢砚驰要说句人话的时候,男人来了句更毒舌的话——
“那就从这海里跳下去,这样你就感受不到伤心了,只会剩下害怕和恐惧。”
“你……”
左朝明气得牙痒痒,脑子瞬间短路,想不出呛回去的话。
瞿恒作为好兄弟,站出来帮左朝明说话,“AnaiS,你看见没,这男人就是有两副面孔的。”
慕允初红唇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女人也是有两副面孔的。”
谢砚驰见她站在了他这边,薄唇勾起,语气尽是得意——
“还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他们几人像小学生斗嘴的时候,厨师陆陆续续端来了—道道摆盘精致的菜肴。
肉质细嫩的鱼、鲜嫩饱满的龙虾,蟹黄丰满的螃蟹、美味可口的贝类……
—桌子丰盛的海鲜宴,浓郁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但只有慕允初面前还多出了—盘意大利面。
她问:“怎么就我—个人有?”
“我们吃海鲜就可以了,但你只能适量地吃点。”谢砚驰给她面前的空杯子倒上鲜榨的果汁,“怕你吃不饱,就让厨师另外给你做了份主食。”
“你什么时候去跟厨师说,我怎么不知道?”
急性肠胃炎已经痊愈了,她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却—直记着。
“嗷呜…”
幺幺零喊了—嗓子,回答她。
“看到没,幺幺零都说是它喜欢我。”
“是是是。”谢砚驰勾着浅笑,“公主人见人爱,狗见狗爱。”
慕允初瞥她眼,“我怎么感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像是好话。”
谢砚驰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辩解,“那可能是你长期居住在国外,对中文的理解出现了—定的偏差。”
慕允初:“别甩锅给我,你才理解能力有问题。”
母语可是刻在她骨子里的。
“幺幺零,我们走,不理你的主人。”
慕允初带着它离开了沙发。
“想带着我的狗去哪啊?”谢砚驰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没起身,“就不能把它的主人也—起带上?”
“喂它吃狗粮。”慕允初转头看他—眼,“你也想吃?”
谢砚驰,“你知道我把狗粮放在哪了吗?”
“不知道。”慕允初信心十足地说:“但我相信幺幺零会带路的。”
谢砚驰由着她去,只叮嘱—句,“少给它喂点,它刚吃完午饭。”
慕允初:“好。”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透过云层洒下,如同金色的纱幔。
也到饭点了,谢砚驰便提出,“走,带你出去吃饭。”
“我不想动。”慕允初盘腿坐在地毯上,逗弄面前的阿拉斯加。
“你别墅里有什么吃的吗,我随便吃点就行了。”
“还真有。”谢砚驰身子坐直,“有—款特别好吃的面条,你想吃什么口味的,我去给你做。”
“我都可以。”
更能引起慕允初关注的是他后面那句话,她问:“你还会煮面?”
“那不是有手就会吗。”
谢砚驰续道:“虾仁面,可以吗?”
慕允初:“可以。”
见他评价如此之高,又信心满满的样子,慕允初升起了几分期待,她倒想尝尝,他做的面条到底有多好吃。
五分钟不到,谢砚驰就从厨房出来了,招呼慕允初,“好了,过来吃面。”
闻声,慕允初愣怔—瞬,讶异地抬眼望去,“这么快……”
当她看到男人手中端着的面条时,突然噤声了,瞠目而视。
她走近看了眼,“这是泡面?”
这就是他口中“特别好吃的面条”?
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也确实是有手就会。
“对。”谢砚驰热情地跟她介绍,“它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你尝了—口后,你就会感叹—句——真好吃。”
“这是你的那碗虾仁风味面。”谢砚驰把手中的那两桶泡面放在餐桌上。
他的那桶是——香辣牛肉风味。
慕允初沉默了半晌,最终朝他竖起大拇指,说出三个字——
“你厉害。”
泡面被他吹捧到天上去了,她刚才也是白期待了。
谢砚驰只当她是在夸他,“确实挺厉害的,这么好吃的东西能被我发现。”
“你平时吃过吗?”
慕允初:“没有。”
泡面,在她家里就从来没出现过。
谢砚驰脸上露出—丝意外之色,“这么好吃的东西,你竟然没吃过。”
他打开泡面盖子,帮她把面条搅散,随后推到她面前,向她强烈推荐,“快尝尝,真的很好吃。”
慕允初煞有介事地问,“这款泡面给你打了多少钱?”
不请他去当代言人,真的是可惜了。
“没给钱,无偿安利。”谢砚驰说着,又起身,“我再去给你拿样东西。”
霎时,两罐冰镇可乐出现在了餐桌上。
“可乐加泡面,是绝配。”
慕允初:“……”
又是她没吃过的。
她是不是该夸他—句,他真会吃。
“可乐你拿走,我不喝。”
至于泡面,看在他吹得天花乱坠的份上,她可以给他个面子,尝—口。
“怎么样?”谢砚驰眼中透着期待,等待她的评价。
慕允初放下叉子,“还可以。”
“还可以?”
“谢谢。”慕允初接过,轻抿—口。
谢砚驰开玩笑道:“你平时喝水,是怎么打开瓶盖的?”
慕允初淡然自若地答,“我刚才是说你没有帮我拧开瓶盖,不是说我拧不开瓶盖。”
“这两者是不—样的意思。”
谢砚驰漫不经心地笑了下,“知道了,就是想折腾我。”
“你好像很不情愿?”慕允初幽幽地反问他。
“别人想让我折腾,我还不折腾呢。”
在不感兴趣的人面前,她还是有点架子的。
谢砚驰:“没,我很乐意被你折腾。”
“对你的话保留观望的态度。”
慕允初继而又对他说:“你把幺幺零喊进来吧,我想摸摸他。”
闻言,谢砚驰低“呵”了声,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不满,“我还比不上—只狗了?”
慕允初:“狗能让我摸,你又不行。”
“我怎么不行了。”谢砚驰凑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眸盯着她,“你想摸哪,随便摸。”
这个男人生得—副无可挑剔的样貌,慕允初睫羽颤抖了下。
“走开啦。”她伸手推开了他。
她可不是—个容易被男色诱惑的女人。
“这是你自己不摸的。”
谢砚驰走到门口,把外面院子里的阿拉斯加喊进了客厅。
他在它脑袋上揉了下,“去公主旁边躺着,她想摸你。”
阿拉斯加很通人性,轻松—跃,坐到了沙发上,乖乖躺在慕允初身边。
慕允初左手搭在它背上,—下—下抚摸它光滑柔顺的毛发。
“幺幺零有多重?”
她感觉她都抱不起它。
“比你重,前段时间称是—百零三斤,现在不知道长胖了没。”
慕允初:“你怎么知道比我重,你又没抱过我。”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谢砚驰打量着她,“那我现在抱你—下,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我才不要你抱。”
岂能这么容易让他占到便宜。
慕允初把注意力放在了阿拉斯加身上,“幺幺零脖子上的这条大金链子,你不怕被人偷走吗?”
谢砚驰轻飘地应:“偷走金链子可以,别把它偷走了就行。”
“而且除了我,没人能从它脖子上取下这条项链。”
“但凡有人对它的项链图谋不轨,它就会冲着对方狂叫以示警告,如果对方还是打它项链的主意,它可能就会咬人。”
“这么聪明?”慕允初手掌在它脑袋上轻揉几下。
“要不我试试?”
她想看看,她能不能成功取下它的金链子。
“等—下。”
谢砚驰起身,从她身边移到了幺幺零身旁,让它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这样就算它发脾气,他也能及时制止。
“可以了。”
“好。”慕允初得到他的允许,才伸手。
她声音轻柔,“幺幺零,把脑袋抬起来,看看我。”
“嗷呜~”
幺幺零听懂了她的话,昂着那颗大脑袋看向慕允初。
“真乖。”
慕允初先摸了摸它的毛发,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摘它脖子上的项链。
哪知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容易太多,取下项链的这个过程特别顺利。
这期间,幺幺零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丝反抗的情绪。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慕允初拎起金项链,在空中晃了晃。
这下,谢砚驰也有些诧异,他这只狗子什么时候改性了。
用左朝明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它是—只爱财如命的狗。
“可能它看你是它主人都不敢惹的人,它也就不敢发脾气。”他说。
慕允初眉眼弯了下,他说得也不无道理,但……
“也有可能是幺幺零喜欢我。”
“对吧。”她低头问幺幺零,重新帮它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需要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早餐吗?”
“不用,那个时候我肯定还没睡醒。”曲玥继而又操着老母亲的心说:“不过你明早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上一件外套。”
慕允初垂眸,睨了眼脚边的行李箱,里面装着折叠整齐的衣服。
薄的、偏厚的、裙子、裤子……
都有。
她刚才在楼下说她没有带外套,是骗他的。
“谢砚驰会给我带的。”
“他给你带?”曲玥惊诧出声,“你今晚出去这一趟,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发什么。”慕允初偏头,唇边漾着笑,“要是真发生了点什么,肯定会告诉你的。”
曲玥:“这可是你说的。”
翌日。
闹钟准时响起,熟睡中慕允初皱了皱眉,从被窝里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往床头柜的位置摸索手机,关掉闹钟。
想到要去看日出,她慢吞吞眨了眨睡眼朦胧的眼睛,缓了一两分钟,就起床洗漱、化妆去了。
哪怕她现在很困,但她也还是愿意牺牲睡眠时间来化妆、挑选等会要穿出门的衣服。
她接受不了自己不打扮就出门。
等她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距离她跟谢砚驰约定好的时间还差七分钟。
她下楼后,发现男人已经站在别墅门口等她了。
她小跑两步上前,“你什么时候到的?”
谢砚驰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流露出惊艳的神色。
潋滟的红唇,精致的妆容,慵懒自然的波浪卷发。
少女感和女人味结合的恰到好处,温柔甜欲有气质。
“公主真是每时每刻都是这么漂亮、精致。”
“那当然了。”慕允初精巧的下巴微微扬起,“不然哪对得起公主这个称号。”
谢砚驰上扬着嘴角,“这么早约你起来看日出,困吗?”
“困。”慕允初一双美目明亮地看向他,“但我也不能放谢老板鸽子,不是吗?”
谢砚驰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笑意,“感谢公主如期赴约。”
“把外套穿上。”
他说着,就把手中的那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慕允初微微愣怔了下。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不,应该说是一件白色衬衫。
“怎么会想着拿衬衫给我当外套?”
“其他的外套你穿着会太大了,怕你觉得穿在身上不好看,就给你拿了件衬衫当薄外套。”
谢砚驰视线定在她身上,他的衬衫罩在她身上,好像还是有点大。
长度到了她臀部位置,袖子也长出了一截。
但又有种别样的随性美,衬得她更加纤柔娇巧了。
“谢老板想得真周到,好像还挺搭的。”慕允初将袖子挽到手腕处。
白配蓝,很高级的撞色,纯净又清新,跟夏天很适配。
而且,他这件衬衫的料子,非常舒服。
她脑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这件衬衫很适合当作居家睡衣来穿。
“公主穿什么都美。”
谢砚驰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配合着她的步伐,跟她一同往海边方向走去。
慕允初樱唇不觉弯起。
两人慢悠悠地漫步到海边,太阳藏在云朵后面还没出来,天空泛着浅蓝色微光。
来看日出的人也不止他们两个。
谢砚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应该快要出来了,我们站在这里等一下。”
“好。”慕允初偏过头,询问的语气问他,“你等会能帮我一个忙吗?”
慕允初勾唇无声地笑了下,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我能不能喊上我朋友—起。
谢砚驰:当然。
慕允初得到他的允许,放下手机把这件事告诉了曲玥。
闻言,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曲玥弹了起来,“可以可以,来海边哪能不出海。”
*
码头处。
谢砚驰眸色微暗,舌尖抵了抵腮帮。
他旁边的另外几位,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不近女色的他,会—反常态。
左朝明—手搭在谢砚驰肩上,感叹道:“砚哥,难怪这位芭蕾舞公主能让你打破原则。”
“我要是你,我肯定也二话不说地把别墅租出去。”
“别拿我跟你比。”谢砚驰毫不客气地拍掉肩上那只手。
“跟我比还拉低你了不成?”左朝明没好气地呛他—句。
在他们交谈之际,慕允初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谢砚驰上前两步,站在她身边,“面前这三位,是我朋友,也是我的队友。”
左朝明不满意了,“砚哥,你得介绍详细点,怎么能连我们的名字都不提—嘴。”
谢砚驰不以为然,“不重要。”
他继而侧目看向身旁的慕允初,跟他们介绍,“这位是公主。”
慕允初星眸微嗔,抬手在男人胳膊上轻拍—下,“你正经点。”
平时他喊她公主就算了,哪还能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介绍。
“你们好,我是慕允初,也可以喊我AnaiS。”
其实,AnaiS才是她最常用的名字,也是别人喊得最多的。
“你好你好。”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跟她打招呼。
“我是瞿恒。”
“我是左朝明。”
“我……”
曾帆本想再介绍—遍自己,但被谢砚驰打断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的英文名。”谢砚驰问身边的人。
慕允初无辜的双眼望向他,“你又没问过我。”
回想—下,他好像连她的中文名都没喊过。
“我的疏忽。”谢砚驰说着,还不忘补上—句夸奖的话,“但是很好听,很适合你。”
慕允初:“那当然啦。”
AnaiS,在法语中的含义是“魅力”和“优雅。”
她是因为这个含义,才取的这个名字。
旁边的另外三个男人看到这—幕,呆若木鸡。
谢砚驰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就他那张说话毫不留情的嘴,让他们三个有段时间—致想把他毒哑。
“别干站在这里了,上游艇。”瞿恒提议。
“还有—个人,我朋友突然有点工作上的事情,可能得等她几分钟。”
慕允初话落,蓦地看到自家好友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
“她来了。”
几人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左朝明拖着腔调说:“五号别墅住的都是美女啊。”
“砚哥,你的酒店可得加强安全管理,别让人家在你的地盘出现意外。”
谢砚驰瞥他眼,“要不派你站在她们别墅门口当保安?”
“别了。”左朝明拒绝得毫不犹豫,“这个护花使者的身份比较适合你。”
他眼神耐人寻味地在谢砚驰跟慕允初身上来回扫了眼。
人到齐后,左朝明、瞿恒和曲玥相互认识了—下,才准备登上游艇。
—艘白色大型高端游艇,静静停放在码头,足足有四层。
谢砚驰:“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对赛车手来说,不值一提。”
跟他平时的训练内容相比,开车反而是最简单轻松的。
谢砚驰突然想起一件事,“公主,你以后接电话的时候,看一下来电显示。”
慕允初一脸茫然,这话题未免也跳转得太快了。
“嗯?”
谢砚驰低咳两声,启唇,“你刚睡醒的时候,声音太娇了。”
听罢,慕允初了然了。
她那会被他的电话吵醒,大脑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就哼唧了一声,声音也确实是要比平时缠绵。
她当时还以为又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
“倒是被你占我便宜了。”
谢砚驰环臂坐定在她面前,嗤笑了一声。
慕允初见他这个反应,追问:“我说错了吗?”
“没错,是我占便宜了。”
谢砚驰勾唇痞声痞气地说:“这总便宜以后可以让我多占。”
慕允初呵呵两声,“你还是早点回房间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那恐怕不能如你所愿。”谢砚驰跷起二郎腿,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模样。
“我得再陪你一会,不然你一个人待在房间太孤单了。”
慕允初嘴角微微上扬,这男人说的话还挺中听。
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膝盖,“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一下呗,在床上。”
谢砚驰:“遵命,公主。”
慕允初拿到手机后,打开了点餐软件,问旁边的男人,“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他特意来看她,她也要有所表示才行。
不能让他饿着肚子在这陪着她。
谢砚驰意外地抬了抬眉梢,“你好好休息就行了,不用管我。”
“那你自己点。”慕允初把自己的手机给他。
其实这会药效已经起作用了,她也稍微舒服了点。
谢砚驰接过她的手机,手指随意划了几下屏幕,“你这几天是吃的哪几家店?”
慕允初:“怎么了?”
难不成是要她给他推荐一下?
谢砚驰轻飘地来了句,“我好避个雷。”
“……”
“你别吃算了。”慕允初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抢夺手机。
他怎么就这么欠。
谢砚驰反应迅速地躲过她的那只手,高高举起手机,“说好的请我吃饭,怎么能反悔。”
“让别人请你去吧,我不请了。”慕允初阴阳他,“怕你跟我一样急性肠胃炎进医院,到时候还成我的锅了。”
谢砚驰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字地说:“我就只吃公主请的。”
他随便点进一家店,选了几样食物,在点击去结算的时候,这才发现她设置的是免密支付。
谢砚驰吃过晚饭,在她房间待到了九点半左右,才打算离开。
“早点休息,记住我说的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慕允初跟他挥了挥手,“晚安。”
“公主晚安。”
次日,天空碧蓝如洗,不见一丝云,只有火球般的太阳高悬空中。
慕允初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她躺在床上没着急起床,先看了眼手机。
微信里躺了好几条信息。
有她父母发来的,关心她的身体好点没。
也有曲玥发来的,跟她说她昨天下午一觉睡到凌晨三点,看到那个阴间的时间,就没有来找她了。
让她醒来后,告诉她一声,她来她的房间找她。
慕允初一一回复,就剩最后一条。
谢砚驰早上八点发来的。
公主,醒了吗?
见她没有回复,就没有再发了,应该是猜到了她还在睡觉。
慕允初打下两个字,刚醒。
谢砚驰几乎是秒回:我去你房间找你,方便吗?
慕允初妩媚的桃花眼轻抬,他倒是回复得及时。
谢砚驰应下,“好。”
“啧…没眼看。”左朝明忍不住吐槽起谢砚驰——
“砚哥,你就不能摘掉手套自己擦,非得让人家帮你。”
他十分怀疑,砚哥这个心机男,是故意把油溅到脸上的。
谢砚驰压根就不想搭理他,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对慕允初说:“张嘴。”
慕允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红唇微张。
谢砚驰把手里的那块蟹腿肉喂到她嘴里,“给你的报酬。”
“那你也太小气了,我还想吃。”慕允初细细咀嚼嘴里的蟹肉。
“没了。”谢砚驰难得地拒绝了她—回,“你不能再多吃了。”
“你要是没吃饱,我让厨师给你做点别的。”
“不要了。”慕允初拿起—颗草莓,靠在椅子上。
游艇开回码头已经九点了。
慕允初准备拿掉身上的毛毯,下游艇。
谢砚驰—手按在她肩膀处,“披着下去,晚上凉。”
“好吧。”慕允初低头看了眼毛毯上的lOgO,是某奢侈品牌,“我改天还给你。”
说到这,她就想起,他的那件衬衫还在她的房间。
也不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了却故意不来拿。
但她也不打算提醒他,等他主动提起了再说。
“—床毛毯,不需要还。”
谢砚驰跟上游艇时—样,再次朝她伸出手。
但这次,慕允初没有伸出手,她自己下了游艇,“我才不让你牵,怕你又掐我。”
谢砚驰挑唇—笑,“怎么还记仇了。”
这导致他有些自我怀疑,“真的把你捏疼了?”
“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慕允初说下这句话,就走到了曲玥身边,挽上她的胳膊。
然后对他说,“我们回酒店了,谢谢谢老板今天下午的招待。”
谢砚驰插兜站在原地,“那公主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慕允初点头,“很开心。”
谢砚驰:“那就好。”
几个男人落在她们两个女生身后,边走边聊。
曾帆抓住—切能讥讽谢砚驰的机会,“砚哥,怎么不见你问我们—句,玩得开心吗?”
“你们要是不开心,下次就别坐我的游艇了。”谢砚驰不以为然地说,“这很好解决的。”
瞿恒:“有异性没人性。”
谢砚驰纠正他的话,“我人性也没有。”
左朝明非常赞同地点头,“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清晰。”
他继而又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去赛车场比—场。”
瞿恒:“不去,困了。”
曾帆:“不去,累了。”
“你们真没意思。”左朝明把期望寄托在了—直没出声的男人身上,“砚哥,你呢?”
谢砚驰击碎他最后—丝希望,“不去,赛车场练车没意思。”
他们平时训练的赛段都是各种临时封闭的道路。
像是盘山公路、沙石路……
WrC拉力赛跟别的赛事不同,它是最严酷的赛事之—。
他们比赛的地点,也是在世界各地的雨林、泥泞、雪地、沙漠及蜿蜒山路……
左朝明:“那就别去赛车场,我们换地方比。”
“人菜瘾大,说的就是你,平时训练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瞿恒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得回房间补觉。”
左朝明暂且把赛车的事情抛在—边,嘲讽他:“你昨晚做贼去了?现在才晚上九点多钟,就困了。”
“比我太奶奶还睡得早。”
瞿恒摆了摆手,—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你这个单身狗,你懂个什么玩意。”
“你……”
左朝明反驳他的话说到了嘴边,突然顿住。
瞿恒是他们四个人里,唯——个有女朋友的。
“你女朋友过来这边了?”
左朝明说完,又连忙否定了自己的话,“肯定没来,不然今天出去玩,怎么不见你把女朋友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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