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姜初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后续》,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州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连忙看向身旁的傅寒声。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一致的不敢置信。啪——手机从手里缓缓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傅景州和傅寒声脑子里都乱糟糟的。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姜初棠居然会真的离开!可明明几个小时前,他们不还在聊着要去新开的餐厅吃饭的吗?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姜初棠出门时,她奇怪的状态。这时,傅景州也敲了敲脑袋。出门之前,她打电话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变得无比清晰。“东西都收拾好了,我马上出发,肯定赶得上晚饭。”原来,这个晚饭不是和他们一起吃啊。傅寒声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切。这段时间里,姜初棠的所有不对劲,在此刻都一次性涌上了心头。傅景州沉默了。或许从很久很久的时候,姜初棠就已经在计划着离开了。难道...
《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后续》精彩片段
傅景州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连忙看向身旁的傅寒声。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一致的不敢置信。
啪——
手机从手里缓缓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傅景州和傅寒声脑子里都乱糟糟的。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姜初棠居然会真的离开!
可明明几个小时前,他们不还在聊着要去新开的餐厅吃饭的吗?
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姜初棠出门时,她奇怪的状态。
这时,傅景州也敲了敲脑袋。
出门之前,她打电话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变得无比清晰。
“东西都收拾好了,我马上出发,肯定赶得上晚饭。”
原来,这个晚饭不是和他们一起吃啊。
傅寒声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切。
这段时间里,姜初棠的所有不对劲,在此刻都一次性涌上了心头。
傅景州沉默了。
或许从很久很久的时候,姜初棠就已经在计划着离开了。
难道夏芝芝对姜初棠的影响就这么大吗?
刚想到夏芝芝,夏芝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寒声哥,小景,我还在餐厅等你们,说好的一起吃饭,你们人呢?”
傅寒声握着手机,却迟迟没有回复。
过了好久,他才沙哑着开口:“芝芝,我们还有事,你吃饭先回去吧。”
姜初棠都不在这里了,吃饭还有什么意义呢?
傅景州始终沉默着,他望着地上摔成碎片的手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突然,别墅的保安领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
“先生,您的别墅在这……”
看到傅景州和傅寒声出现在别墅里,保安还有些错愕。
“傅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
“房子已经卖,你们……”
保安有点担心,还探了探头,想看看房子有没有被人为损坏。
“这套房子我们不卖了,我买下来。”
傅景州没有犹豫。
听见他这句话,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惊讶得愣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之后,他才试探着开口:“先生,您没开玩笑吧?”
“当然没开玩笑,我已经联系了中介,你开个价吧,我重新买回来。”
傅景州眉头微蹙,语气坚定。
等中介到时,两方已经商量完价钱了。
傅景州拿出卡:“签合同。”
中介听到“签合同”这三个字,脸上瞬间绽开了笑容,连忙点头。
“好好好,要签合同是吧?您看,在这里签字就好了。”
傅景州简单翻看了一下合同,确认无误后,就果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寒声没有说话,这栋房子承载着他们太多的回忆。
若是姜初棠还在北京,这里也就不重要了。
毕竟人在,这就够了。
可现在人都走了,他们不想连回忆都留不住。
一直到凌晨,两人都坐在别墅的门口。
房子里空荡荡的,一切都搬走了。
搬不走的也已经被拖走扔掉了。
属于姜初棠的一切都没有了。
傅景州和傅寒声突然觉得无比的孤独。
从前有姜初棠在身边的时候,他们对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总是想着法子哄她高兴。
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就这样看着对方,他们甚至没有开口聊天的欲望。
夏芝芝焦急的电话不知道打过来多少个了,傅寒声却始终没有接通。
直到天要亮了,两人才回市区的公寓。
门打开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夏芝芝。
听见这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傅寒声想起了那天姜初棠过敏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
他立马直白的追问:“棠棠,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
傅寒声显然慌了,难得的话多的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猫毛过敏的,你能原谅我们吗?”
姜初棠平静地摇了摇头,“我不生气……”
而是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了。
他们,还有这栋别墅,她都不要了。
虽是如此想,可姜初棠并未说出口,只是道:“房子里有猫毛,已经不适合我再住在这了,我要换个地方住。”
傅寒声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
“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可以找人来全屋清洁,你不用担心,一定不会再让你过敏了。再说这栋别墅是我们一起挑的,为什么要卖掉?”
“是啊,当初是我和哥还有你挑了好久才定下来的,而且还是外公送你的嫁妆,为什么要卖?”傅景州也不赞同的开口。
姜初棠颦了颦眉,还是摇头,“房子而已,我有很多房子。刚好,你不是要找人全屋清洁么,就找夏芝芝吧,她不是缺钱吗?”
听见夏芝芝的名字,两个人果然眼前一亮,却迟疑了。
最后傅景州抵抗不了这个提议,率先开了口,“就让芝芝姐来吧,她一定会很认真的打扫的。”
唯有傅寒声觉得不对,眸色复杂的看着她,“你同意……让夏芝芝继续过来当保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还没来得及细问,姜初棠就轻笑一声:“同意,你们出钱我为什么不同意?”
她当机立断地决定了,“就这样了,你们让夏芝芝来打扫吧。”
此话一出,傅景州和傅寒声也哑了声,没有再反对。
解决了别墅的事,姜初棠也不由得觉得解脱。
下午中介带人来签合同的时候,姜初棠注意到,办理房产手续的那天,正好就是她离开的那天。
这样正好,她也懒得和傅景州傅寒声两个人解释了。
签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她一个人站外小花园很久很久。
曾经他们一起种的花还在盛放,种花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姜初棠清楚地知道,就这这一瞬间,那些所谓的执念、情谊。
全都烟消云散。
这里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她去了一趟疗养院,探望了外公。
“我们棠棠是大姑娘了,要回家结婚了嘞!”
外公喜笑颜开的打趣着。
姜初棠也没忍住,脸上有些羞涩,“外公,结办完婚礼,我会带他来看你的!”
外公:“好好好,那外公可要好好给你掌掌眼!”
听着外公的调侃,姜初棠也不由得唇角上扬。
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谈着闲话。
说说笑笑,一天就过去了。
吃完晚饭后,姜初棠才不舍地和外公告别。
“外公,我三天后就回去了,你有事就跟我打电话呀。”
外公强忍着泪水和不舍,连连点头说好,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塞到姜初棠手中,“江南太远,我这个身子骨回不去了,这是外公给你的嫁妆,棠棠啊,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姜初棠红了眼,恭敬的收过银行卡,“我知道,你放心,他是妈妈亲自给我挑的人,你还不相信自己闺女的眼光么。”
说完,姜初棠静静的靠在外公膝上。
京圈两位太子爷手上有个戒指,从不离手。
有人仔细看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素银戒。
没人知道,那是姜初棠10岁时,随手从小摊上买的便宜货。
他们却如珠似宝,整整带了十五年。
直到夏芝芝出现后,他们把素戒摘下,换成夏芝芝送给他们的易拉罐环。
那一刻,姜初棠决定退出这场四角恋。
她答应了家里安排的婚事,在一个晴朗的午后。
“爸,妈,我同意回去结婚了。”
刚从医院回来的姜初棠语气坚定而平淡,像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的小事。
姜母却在电话那头愣住了,她又惊又喜,“太好了,棠棠,这边婚礼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点头呢。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把他微信推给你怎么样?”
姜初棠语气平静:“不必了,婚礼就定在一个星期后吧,我会在婚礼前一天回来。”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听见动静,姜初棠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了夏芝芝抱着一只猫,笑着走进来。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雀跃地说,“姜小姐,你要去参加婚礼吗?谁的呀?”
姜初棠淡然地挂断了电话,语气冰冷,“出去,我猫毛过敏。”
听见这话,夏芝芝脸上一白,带着哭腔“姜小姐,我错了……我不知道你猫毛过敏。对不起,你扣我工资吧。”
姜初棠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讲完了吗?讲完你可以走了。”
说完,她就要将门关上。
“姜小姐,害得你进医院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不要赶我走……”
夏芝芝突然下跪,那诚惶诚恐的动作,就像姜初棠要对她做什么一样。
傅景州和傅寒声正好路过,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男人神色一慌,连忙走过来将人护在身后,紧张的观察着夏芝芝的面色,像是她被虐待了一样。
看见夏芝芝毫发无损,反而是他们冲过来吓到她抱着的猫,害得夏芝芝被挠了一下。
傅寒声捧着夏芝芝白玉微瑕的手臂,心疼得眼尾都红了。
在外禁欲高冷的外科医生,如今却化作绕指柔,极尽温柔的哄着夏芝芝。
他性子淡漠,如今却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保姆,冲着姜初棠就是一通责骂,“姜初棠,你又耍什么大小姐脾气,这里是京城,不是你家。”
傅景州性格素来有点顽劣,此时却自然的摸了摸夏芝芝的发丝,语气宠溺,“都出血了,一定很痛吧?”
可当他低头看向姜初棠时,又瞬间改了语气,“棠棠姐,你干嘛欺负芝芝,以后芝芝有我罩着,谁都不能欺负她。”
说完傅景州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傅寒声连忙跟上,拉着夏芝芝的另一只手:“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夏芝芝破涕而笑,“涂个药就行了吧,还要去医院打针吗?”
傅寒声说:“谨慎点总没错,别怕,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打。”
夏芝芝娇嗔道谢后,又望向傅景州,一脸为难的劝说:“小景,你不要和姜小姐吵架,我只是个保姆,为了我,不值得。”
见夏芝芝满脸懊恼,傅景州不服气地说道:“啧,我可没和她吵架,明明是她欺负你!我这叫路见不平、为民除害、帮理不帮亲,对吧,哥。”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背影,姜初棠站在阳台,一时间只觉得大梦一醒。
在夏芝芝还没来的时候,姜初棠和傅家两兄弟不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
那时,姜初棠陷入了两难,她不想任何一个人伤心。
无论选择谁,都会对另一个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也正是因此,姜初棠迟迟没有做出选择。
有时候,她还宁愿他们一直保持着朋友的身份,就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因为她对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好像都还没有到真正相爱的那一步。
傅景州和傅寒声也清楚这一点。
他们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想破坏这段感情。
于是他们两个做出了一个决定,要逼姜初棠一把。
碰巧,这个时候夏芝芝出现了。
她那么柔弱,却又那么坚强,比姜初棠更需要他们。
傅景州和傅寒声开始只是想拿她当个挡箭牌,拿她来让姜初棠看清自己的心。
让她吃吃醋,随后从中选择一个人在一起。
后来却不知不觉对夏芝芝越来越好,但他们不承认自己变心了。
傅景州和傅寒声约定过,无论届时姜初棠选择谁,另一个人都要压下心里所有不该有的念头,从此放下妄念,只当亲人。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想到,姜初棠谁都没有选。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逼一把的结局会是这样?
傅景州和傅寒声望着对方,心里都生出了丝丝悔意。
为什么当时要想出这个馊主意?
哪怕晚一点、慢一点,或许他们三个人一直维持之前的朋友关系,也好过现在这样,连见一面都格外困难。
直升机在京城着陆。
两人被保镖毫无形象地扔下来,保镖把他们和夏芝芝欺负姜初棠的证据扔在他们脸上,转身离开。
听见外面的轰隆声,夏芝芝连忙出来查看。
看见一脸憔悴的傅景州和傅寒声,夏芝芝眼圈通红。
“你们没事吧?”
她关心地问着,还慌忙地扶两人起来。
傅寒声捡起地上的证据,神色冷淡,都没有多看夏芝芝几眼,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傅景州心里也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
夏芝芝端来两杯温水,放在两人面前。
“你们去江南了?找到姜小姐了吗?她怎么样了?”
她下意识地揪着衣袖,心里有些紧张。
还自我安慰着,他们以这种方式回来,一定在江南不顺利。
姜初棠都有完美的家世,有爱她的家人朋友,她什么都有了,就不要再和她来抢傅景州和傅寒声了!
夏芝芝在心里咬着牙呐喊,面上却还维持着温柔小意的笑容。
听见她这句话,傅寒声眸色一深,眼眸探究地眯起。
“你说什么?我们没有告诉你我们去了江南,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知道什么?”
闻言,傅景州也沉着脸,严肃地抓着夏芝芝的手,一字一句压迫感极强:“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去找棠棠姐了?”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才将棠棠逼走的!”
夏芝芝被他们吓得心头猛地一跳。
她又像是以前一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吸着鼻子,泣不成声。
“我……我没有……姜小姐的父母在江南,是你们告诉过我的呀。”
“她不在京城,那就是回江南了,怎么?难道她不在吗?”
傅景州和傅寒声都不是傻子。
从前他们愿意去相信,只不过是因为想让姜初棠吃醋。
所以无论夏芝芝说什么,他们都站在她那一边。
但现在不同了。
傅景州扣着夏芝芝的手狠狠用力,留下几个明显的指痕。
听见傅寒声的话,姜初棠几乎被气笑了。
“她可怜?她可怜你们倒是给她钱啊,把人塞到我这算什么?再说一遍,我不要保姆了,我就是要开除她!”
姜初棠气得身子颤抖,指着夏芝芝,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我付工资是让你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和人谈情说爱的,你说我能不能开除你?”
傅寒声听完,脸变得更黑:“你太让我失望了,芝芝明明很努力地在工作,你却因为嫉妒我和小景对她好,不惜冤枉她。姜初棠,你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说完,傅寒声看也不看姜初棠,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姜初棠,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景州冷脸丢下一句话,也没顾得上管姜初棠是什么反应,急忙追过去给夏芝芝打伞。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背影,姜初棠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傅寒声刚刚的话。
他居然说她变得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们变了啊。
她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脸上也传来丝丝冷意。
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淋湿,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姜初棠关上门,擦干身上的雨水,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
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
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
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
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她要回家结婚这种小事了。
听见她这番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她今天开除夏芝芝的事,傅寒声神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傅景州也沉着脸道:“今天芝芝因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最好收回开除她的话,不然,我和哥哥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也大步离开。
姜初棠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个字都不愿在争辩。
第二天,姜初棠睡到自然醒。
一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有十只猫,正到处乱窜。
卧室的门一打开,有两只猫一不注意就溜进了卧室。
姜初棠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她对猫毛过敏!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一黑,忍不住跪倒在地。
然而,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下降,心率加快。
“药……”
姜初棠凭着求生的毅力,艰难地走到阳台,用力地推开落地窗。
一群追着打闹的猫看到阳台的窗户打开后,争前恐后地往窗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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