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扬转头像是要把手放在奚酒客脖子上,但是被制止。
禁忌,对于这个地方来说这个名字就是禁忌。
戚姬从塌上起来此时笑眯眯的对左右下属说“都下去吧。
给多年不见的父女一点时间。”
秋扬走在最后,拽着不肯离开的青礼。
“秋扬。”
戚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活着真好。”
活着,真好。
秋扬低下头,快步走出。
奚酒客削得只剩副骨头了。
即是是这样也不会完全无害,但是保险起见。
不过,还是要感叹父亲对妖咒的控制力,看着清醒,实则迷糊。
喊我缦娘的时候甚至还认为父亲失败了呢。
戚姬满意地看着自己努力许久的结果。
一副完整且干净的骨头,表面的皮肤肌肉完全被剥离,至只余内脏和骨架。
但是地板上,墙壁上桌椅板凳上到处都是血肉,你实际看到也会疑惑人的血液真的有这么多吗?
如果有凡人此刻进入这里,一定会被吓傻过去。
“父亲,我的技术如何。”
在塌上黑乎乎一团此刻动弹一下。
“还行。”
中肯的评价。
但是地上的墙壁的血迹渐渐消失,重新返回原色。
戚姬不高兴的弯下嘴,“我有好好练习的。”
黑狐从塌上起身足有人高,浑身皮毛远望似黑夜,一双灰色妖瞳,优雅漫步走到塌边。
“戚姬。
我给你报仇雪恨,但是我的报酬你一直没给我。”
黑狐亮出利爪。
阴沉的男声从喉中传出。
戚姬从头发上拨下一枚素银簪,划开一道空间痕。
“瞧我这心啊,父亲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只要我把生父炼化,我的大道就彻底成了。
父亲。
我真的是高兴啊。”
小骗子,她什么时候高兴过。
黑狐眯起狐狸眼,看着从空间痕中冒出一支鹿角,随之而来的一头白灵鹿彻底从空间痕出来。
灵鹿通体若皎皎月光不染一丝杂色,头上的角更是圣洁泛着莹莹光芒。
看到灵鹿完好的出来,黑狐松了一口气。
从塌上下来,蹭着灵鹿软和的皮毛。
“月初儿”灵鹿低着头,悠悠鹿鸣空灵为声。
“哎呀。”
戚姬状似恍然,“瞧我。
我忘了要给月姨了”说着要将手中的丹药要喂与灵鹿。
黑狐抬爪按住,“不必了。”
戚姬原本娇憨的表情,一凝。
转瞬便换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对着灵鹿说:“月姨,你看看父亲。”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