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事情不受她的掌控一般。
联系不到我,祁予昂打通了季雯的电话。
即使季雯开着听筒模式,即使声音透过电子仪器的处理会变样。
但我还是识别出了电话那头是祁予昂的声音。
他说:季雯,不要再管我和初初之间的事了。
三年前我听了你的话……三年前?
季雯好像没想到祁予昂会说这个,仓皇地掐断了电话。
我扬了扬眉毛,装逼结束,祁予昂这根草我也不会回头,哼。
我照常去公司上了班。
毕业后,我就一直在老爹公司做一个挂名的小领导。
反正也没人管我,应付一些客户能力也足够了。
下班回到家,我看到对门不断有人往里面搬东西。
我有些好奇,我搬到这里独居好几年了,图的就是一个清净。
当时听中介说过,对面的房主常年在国外,绝对不会和我碰面的。
这是……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