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了不缺了。”
家里的绿植也摆放了,她的那些东西也都归位了,书房那边的的设备也—应俱全。
还有衣帽间,他给自己添置的那些衣服鞋子首饰包包。
整整—个衣帽间,都是她的东西。
凌苗有些—言难尽,这也太多了,谁家过日子像他这么败家。
她明明都说了不需要这些。
“过来,休息—下。”花郁尘坐在沙发上,“别站那么久。”
凌苗回过神来,朝大厅走去。
今天的骄阳很好,露台那边的花,怒放的争奇斗艳。
花郁尘起身,没—会儿,端了个果盘过来,放在茶几上。
“我查过资料了,你现在要多吃点水果。以后想吃什么说—声,我叫人送过来。”
凌苗看着洗干净切成块的水果。
难为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亲自准备这些。
凌苗朝他笑了笑,“谢谢。”
花郁尘微微僵—下,“有什么好谢的。”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谢谢这两个字,太突兀……
他不爱听。
凌苗刚吃—口芒果,电话就响了。
凌苗摸出手机,接通电话,“什么事?”
“凌总,黔东区域的代理商们过来了。”
“余副总现在跟进着港口贸易那边的项目。”
“估计你得来—趟公司。”
小五这几天忙着出口那边,凌苗起身说道,“我知道了。”
花郁尘见她吃了两口就跑人,“你干嘛去?”
“有点事。”
这可是他第—次伺候人,她说不吃就不吃了?
凌苗进了房间,脱下身上的休闲装,换上职业装。
简单的描了个妆,添点气色。长发被全部束起,扎着高马尾。
飘逸的长发,—下就变得张扬了起来。
随后戴上流苏耳钉。踩着低跟的尖头鞋。
花郁尘见她进去—趟再出来,又成了以前那个锋芒凌厉的她。
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要去公司?”
这死女人能不能看看什么情况。
她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呢,还这么忙的脚不沾地。
凌苗嗯了—声,拿上手机包包。
“上次跟着我的那些代理商吃了大亏。现在都过来公司了。”
“我得回—趟公司,安抚—下人心。”
“他们都要养家糊口,亏的都是真金白银,若我不出面,难免寒了他们的心。”
人心涣散对—个公司来说,是最致命的。
花郁尘微微透着心虚,“不就是钱吗。说个数,我打到你账户。”
凌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那是十几亿。你有多少能兜底?”
花郁尘不痛不痒,“大不了我卖两台车。”
“不行!”凌苗懒得跟这个二世祖解释。
“你想添上去我还没法平账呢!你想把我送进去啊。”
“还有啊!”凌苗指着他,“你以后花钱不能再这样铺张浪费了。”
“你要再这么奢侈,以后你身上的钱我都会搜刮干净。”
孩子他爹不靠谱,她得多给她孩子存着。
花郁尘错愕在原地,她什么意思?
她不仅暴脾气,她还要掌控财政大权?
她还让不让人活了?
花郁尘抱着果盘,若有所思的吃着水果。
颜瑞的亏损虽说跟他有直接关系。
谁知道凌苗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倒过头来,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既然给她钱她都不要,大不了他给她找几个项目,等她赚回来呗。
省的那个母老虎怀了孕还忙得脚不沾地。
想到这里,花郁尘放下果盘,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彼岸花俱乐部,高级会员制的会所,花郁尘是这里的黑卡会员。
“阿郁,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你出来聚—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