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由作者“一颗小白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精选全文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彩片段
“撕拉”一声,红裙碎裂,露出大片的春光,沈矜下意识环住胸口。
男人语调微扬:“欲拒还羞?”
沈矜又羞又恼,明明是他上的手,却得了便宜还卖乖。
“砰——”
厨房那边传来物体倒地的声音,沈矜瑟缩了下,往谢清淮怀里躲。
谢清淮轻佻的表情听到动静时瞬间变冷,他转身将沈矜藏进怀里,偏头往厨房那边看去:“谁让你这个点还在主楼的?”
“出去!”
厨房门框内穿着制服的小保姆呆呆的,半晌没动,那截贴在男人西裤上的小腿白得晃眼,直到男人微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才猛然回神。
“对......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就出去。”
谢清淮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家里的佣人六点后不准再进主楼,她就是有东西要拿才侥幸偷偷溜了进来。
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
小保姆低着头小跑了出去,沈矜全身颤抖,紧紧抱着谢清淮,全程将脸埋在他胸膛。
被撞破这种事她是头一遭。
太丢脸了。
调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已经走了。”
沈矜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几分,她推开谢清淮:“洗......洗澡。”
女人垂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露出通红的耳尖跟粉白的脖颈,谢清淮眼底幽光更甚,他将人打横抱起,往电梯的方向而去。
-
“夏夏,我订婚你来给我当伴娘吧。”
刚从舞池出来的蒋梦芸额头还有一层薄汗,她在沈矜身旁坐下,挽住了沈矜的手。
沈矜勉颜一笑:“你订婚宴那天我不一定有时间。”
蒋梦芸跟她关系还算不错,但蒋梦芸要订婚的人是谢清淮圈子里的朋友,她没想过要去参加。
她这两天做了方案给谢清淮发过去了。
谢清淮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是挑了很多刺儿。
蒋梦芸撒娇道:“你请假一天嘛,我订婚你怎么能不到呢。”
“你虽然跟谢清淮分手了,但又不影响我们往来,他就是个渣男,你别把他放在心上。”
“你说谁是渣男呢?”
不悦的女声在两人桌边响起。
一身紫色小吊带的阮昭苒正挽着谢清淮,倨傲地看着她们。
蒋梦芸嗤笑:“谁接话茬就谁呗。”
沈矜扯了扯蒋梦芸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蒋家在海城跟谢家是完全不能比拟的,蒋梦芸是个炮仗性子,生起气来总是不管不顾的。
沈矜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谢清淮稍一垂眸便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体深处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让谢清淮心中升起烦乱。
这次她犟得还挺久。
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去。”沈矜拉住要起身的蒋梦芸。
蒋梦芸跟阮昭苒呛着呛着,忽然说要去阮昭苒他们的包厢,蒋梦芸经不住激,一口应了下来。
谢清淮在的场子谢清淮一般也都在。
昨天是一周的最后一天,今天她就不用去谢清淮那里了。
她不想见他。
何况,谢清淮的朋友都认识她,还都不喜欢她。
“沈小姐,你不会是还在在意阿淮跟我走的事吧?”阮昭苒言笑晏晏看着沈矜,眼底的不屑不加掩饰:“我听说你在负责这一次抢婚事件的舆论公关,我还以为你已经想开了呢。”
沈矜拉蒋梦芸的手一顿。
“如果你都介意,还怎么做得好这份工作呢?”阮昭苒靠在谢清淮肩上,仰头看向谢清淮:“是吧,阿淮。”
“沈矜!!!”
沈矜刚走出医院便被一阵怒喝声镇住。
来人正是她小半个月没见的好友裴佳,她婚礼前裴佳因公司紧急安排了跟播任务,她去了出差。
裴佳这半个月因为活动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昨晚。
她忙完了准备跟沈矜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已经出去度蜜月了。
哪知刚点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名为“豪门青梅竹马,最终修成正果”的帖子,她最爱吃瓜。
点进去后。
居然看到视频中谢清淮被别的女人带走。
她恨不得冲进屏幕把谢清淮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撕碎。
这贱人做派居然还敢大肆宣扬。
“谢清淮那渣男呢,我非要去把他撕碎!当初答应的好好的,说会好好照顾你,他居然敢在婚礼上丢下你。”
裴佳被气得浑身发抖。
沈矜抱住她,“都过去了。”
裴佳是孤儿,没有家人,不过有一个相恋多年的男友。
他们都不是能与谢清淮对抗的人。
何必为了一时意气惹事。
“他怎么敢这样对你,你对他都是二十四孝女友了,他还这么践踏你的心意,他们要复合选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在婚礼当天。”
裴佳眼眶通红。
“渣男贱女,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谈个恋爱,非要天下人都做他们play的一环。
“我们家夏夏这么漂亮,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好,就指望你了。”
沈矜挽着裴佳的手,看了眼她身后的行李,笑道:“你下飞机就直接来医院了?”
裴佳擦了擦眼角。
她看到消息时只恨自己没有瞬移功能。
沈矜让裴佳先回家。
裴佳却说先去看看奶奶,沈矜一想也是,裴佳住的地方离这里还挺远的。
两人一块进了医院,裴佳在病房里待了半小时才走。
苏奶奶住的这是四人病房。
另外三床皆住了人。
“奶奶,我去送一下佳佳顺便给你买晚饭。”
沈奶奶笑眯眯地说了声:“好。”
两人离去后,她隔壁床的奶奶偏头过来,“你这孙女长得可真俊哦。”
“苏奶奶,你孙女我总觉得看着有点眼熟。”
说话的是对床昨天刚住进来的。
年龄小,但性子活泼。
不到一天便跟病房内里的三个老太太都混熟了。
苏奶奶:“可能之前在外面哪儿见过。”
小姑娘抓耳挠腮。
倏地,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她穿鞋下床走到苏奶奶病床旁,她点开视频,将手机放到苏奶奶眼前,“苏奶奶,你孙女跟这个被抢婚的新娘长得好像。”
“不过这新娘是要嫁给谢家独子的。”
能嫁进谢家。
家世想来也不会太差。
苏奶奶看着视频里孤零零站在台上的孙女,脸上和蔼的笑全数尽失,她颤抖着手指着手机。
“他......他......”
小姑娘在想说着抢婚闹得人尽皆知。
那新娘该是何等的伤心。
她刚抬头就见苏奶奶两眼翻白,直直晕了过去。
-
沈矜提着晚饭走在医院走廊上。
婚礼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
许是结婚前夜伤心过了头,这两天心态倒是平和了一些。
只是在听到谢清淮名字时,心里依旧有点酸酸的。
倏地。
她手臂被抓了一下。
护士看到她时似是松了口气,“沈小姐,你奶奶进了急救室,你快去缴费吧,等着手术呢。”
“我奶奶怎么了?!”
奶奶不是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吗?
怎么会又进了急救室?
“好像是受什么刺激了,你快点去吧。”
护士说完便急匆匆走了。
沈矜急急去了缴费窗口,当她看到缴费单上的高额医药费时,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怎么会比上次还要高?”
“病人刚做完手术,还没恢复,二次手术风险会更高。”
沈矜浑浑噩噩地摸出手机。
翻到通讯录第一个号码便拨了出去。
嘟了几声后,电话被接起,“喂,哪位?”
听筒里响起的女声让沈矜拿开手机又确认了一遍。
她猛然意识到接电话的人是阮昭苒。
“阿......谢先生在吗?我有事找他,麻烦你可以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沈矜极力保持语气中的镇定。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一声。
“阿淮在洗澡,我让他出来回你。”
“谢谢。”
阮昭苒将电话掐了,此时谢清淮正抱着冲浪板从海里沙滩上走了过来。
阮昭苒顺手递给他一瓶水。
“你之前养的那个小情人打电话来了。”
女人下巴往放着手机的矮桌上抬了抬。
对于沈矜她当然是在意的。
以前谢清淮有过很多女朋友,但没有一个人能在他身边超过三个月。
唯独沈矜。
在他身边待了三年。
“可能来要钱的。”谢清淮不在意地笑笑。
他视线落在黑屏的手机上。
他在沙发椅上坐下,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以及碧蓝的大海。
总觉得今天天气格外得好。
阮昭苒撅起嘴,“不回一下?”
谢清淮“扑哧”笑了:“苒苒,你吃醋时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阮昭苒脸颊一红,轻捶了一下谢清淮。
-
市一院。
沈矜急得满头大汗。
她手指僵在空中,看着方静玄的号码上犹豫了很久。
她已经不是谢清淮的女朋友了,她刚拿了方静玄的二十万,如今又要问她要钱,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阿槿,你也真是的,打个球都能受伤。”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矜猛地抬头。
那边手腕上缠着纱布的谢清淮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直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沈矜从男人平静的黑眸下似乎看到了翻腾起的浓浓欲色。
邵子行顺着谢清淮目光也看到了沈矜。
沈矜脸色苍白,双眼通红。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心里再次升起无限的惋惜。
谢清淮:“你先回去,有个朋友在这边住院,我去看看。”
邵子行不解:“谁啊?”
他跟谢清淮光着屁股就在一块玩。
谢清淮的朋友不就是他朋友?
“你不认识。”
谢清淮虽笑着,但话里已带了几分逐客的意思,邵子行想到可能是谢清淮哪个红颜知己,便识趣走了。
“我,接电话。”
沈矜软软推搡了一下陈槿之,后者早已抬头,没有要下去的趋势。
沈矜又试探性叫了一声:“陈先生?”
男人声音散漫地开腔,“你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矜咬咬牙,将手机找了出来。
来电显示是裴佳,她没有犹豫接了起来,电话刚一接通,听筒里便传来焦急的声音。
“夏夏,我在警局。”
沈矜一皱眉,抬手将陈槿之的手拨开,“出什么事了?”
去警局的路上沈矜有点坐立不安,裴佳说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让她带上身份证去警局。
陈槿之意味不明的哂笑,慢悠悠的开口:“你这朋友......事儿还不少。”
沈矜沉默片刻,“不关她的事。”
即便裴佳不说,她也能猜到多半儿跟祁敬有关。
依着裴佳的作息,这个点应该在直播才是。
“她男朋友惹出的事,怎么不关她的事?”陈槿之懒洋洋道。
“以前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为了朋友你也甘愿卖身。”
陈槿之就差把蠢得要死四个字贴她脑门上了,沈矜绞紧了手指,心头浮起难堪。
裴佳跟她幼稚园认识。
她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家人,裴佳出了事她没办法坐视不理。
沈矜不轻不重顶了回去:“陈先生,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过就是花钱买了她,她的事还轮不上他来过问,更何况,若不是裴佳上次要钱,她也不可能再找他。
“你还有尖刺呢?”
陈槿之轻敲着方向盘,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又似夹着几分嘲弄。
沈矜把头往右一歪,看着窗外的街景。
不再理会陈槿之。
陈槿之:“沈小姐对待不同的金主还有不同的面孔呢?”
沈矜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冒出的火气。
她自认脾气不错,可陈槿之总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她怒火中烧,尤其是那懒散的语气,像是高高在上俯视蝼蚁一般。
“难不成是阿淮回来了,你又有新想法了?”
“可惜苒苒是个刚硬的性子,阿淮不会在外面养情人。”
耳边陈槿之的声音犹如魔音。
一句又一句。
沈矜忍无可忍,她重重转动身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驾驶座挂着笑容恶劣的男人:“陈先生,谢清淮不会像你这样总是冷嘲热讽。”
“他也不会总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你提他到底是因为好心想要劝我,还是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想听我在你面前说谢清淮什么不好,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至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很好。”
谢清淮现在是有病。
但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倒是陈槿之。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时便总对她冷嘲热讽。
分手后不懂任何道德廉耻,用钱将兄弟的前女友买上了床,并且总有意无意提起谢清淮。
谢清淮是海城谢家独子,天之骄子。
谢家一直在海城世家的顶端。
谢清淮作为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可想而知。
陈槿之总提起,沈矜总觉得陈槿之像是故意攀比,毕竟在那种时候陈槿之都要变态的问她更喜欢跟他还是跟谢清淮。
她若是不说,迎接她的只会是更多让她无法招架的招数。
“沈小姐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男人语调依旧懒洋洋的,像是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沈矜感觉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燃烧。
在第—次被他推向云端时,裴佳狠狠咬住邵子行的肩。
大脑混沌间她不由得想,难怪邵子行换女朋友那么快。
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硬件。
太足了。
她跟祁敬在—起七年,他们第—次在十八岁,大多数时间她很难感到愉悦。
有时候时间久了她会难受,只想早点结束。
她—直不明白祁敬为什么会热衷这种事。
直到今天。
她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感觉居然让她有点着迷。
-
走到包厢外时,里面传来歌声,是沈矜很喜欢的—首粤语歌。
她抬起来半天都没落到门把手上。
熟悉的气味从背后压过来,陈槿之的手穿过她的肩膀将门推开。
从后面看去,她像是被他圈在怀里。
在门刚打开的瞬间沈矜已经先—步抬腿走了进去。
她身后的陈槿之垂眸收回手。
“谢总,方案哪里有问题?”沈矜进包厢后,直朝着谢清淮的方向而去。
谢清淮坐在卡座正中间,她旁边的阮昭苒正在玩划拳游戏,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缕她的发丝。
就像以往无数次对她那样。
不。
这个习惯或许本身就是从阮昭苒那里开始的,他只是将这个动作沿用到了她身上。
“沈小姐来了啊。”
阮昭苒闻声抬头,她眼底闪烁着喜悦,若是不了解他们关系的人还要以为她们关系有多好。
她越过沈矜看到陈槿之时,有点惊讶:“阿槿,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
陈槿之唇角勾起懒懒散散的笑,说话时似有若无往沈矜那边看去:“独守空房,睡不着。”
沈矜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陈槿之火热的眼神。
谢清淮不搭腔她就猜到找她来的人是阮昭苒,谢清淮只是打电话。
阮昭苒:“我听阿淮说你最会倒酒了,正好我们今天缺个倒酒的,沈小姐不介意我这么晚叫你过来吧?”
沈矜笑得职业:“阮小姐的邀请我自是荣幸之至。”
她倒是想说在意。
若是她说了,谢清淮为了给阮昭苒出气,必定又会在合作上大做文章。
为了那三瓜两枣。
忍!
今天来的人不多,也就谢清淮跟何成屿还有蒋梦芸的未婚夫跟另外两个海城的二世祖。
女生倒是只有阮昭苒跟她朋友魏诗然。
魏诗然简直是她的头号黑粉。
比起陈槿之以前拐弯抹角的嘲讽,魏诗然则是十分直白的说她配不上谢清淮。
但魏诗然从未提过阮昭苒。
想必是谢清淮警告过了,若是她知道了阮昭苒的存在,谢清淮还怎么在她面前扮演深情男友。
“我杯子里没酒了,还不快点过来倒。”魏诗然用做的长长的美甲轻点了点空了的酒杯。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羞辱沈矜,她心里像是出了—口恶气—般。
像沈矜这种人也有脸敢攀扯谢清淮。
真是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沈矜不得不为了五斗米折腰,她面带笑容拿起酒帮魏诗然倒了三分之二。
“还没倒满呢,你走什么?”魏诗然支着下巴,得意洋洋看着沈矜。
—派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模样。
沈矜好心提醒,“魏小姐,太满容易撒出来。”
魏诗然不过是为了让她难堪,自没理会,只是扬着下巴让沈矜倒满。
沈矜再次弯腰,将杯子满上。
她被使唤倒了—圈,倒到最后两个人时,那两人视线时不时往她胸口处看去。
他回国后,沈矜太不乖了,他想冷冷她。
可身体等不了。
“谁跟你闹脾气了?我跟你分手了,我没有要跟前任上床的想法!”
她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被弹起,又被谢清淮压了回去。
“夏夏,别挑战我的耐心。”
谢清淮眼底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霸道的索取。
她乱蹬的腿被他压住,拉链声音在卧室响起,沈矜摇头:“不要,阿淮。”
“不会让你受伤的,乖一点。”谢清淮吻住身下人微张的红唇,反复蹂躏啃咬。
手上动作也没停下。
只要碰到这具身体,他体内的火便都被点燃了,大掌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入沈矜的体内。
沈矜心里升起几分绝望。
她对他的反应更让她感到羞耻,他已经那样对他了,她居然还会因为他有反应。
“谢清淮,放开!”
当裤子被扒下时,沈矜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想。
谢清淮低笑:“口是心非。”
沈矜又羞又恼,她收紧身体,不想让谢清淮得逞。
“放松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你受伤不受伤。”
沈矜咬住唇,倔强地别过脸去。
她不可能让他攻掠。
谢清淮正要抬手将人翻过去,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苒苒两个字。
谢清淮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怎么了?苒苒。”
“我马上过来。”
谢清淮眼底欲望散去,翻身而起:“苒苒发烧了,我要去趟医院,你找时间把东西搬回来。”
沈矜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没有接腔。
她搬哪门子的家?
谢清淮见她不说话,穿上衣服也没再说话,脚步匆匆出了卧室。
沈矜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忽然想起刚在一起那一年,有一次晚上她发烧了,可谢清淮来了兴致,压着她做了一小时才送她去医院。
而如今阮昭苒病了,他忍下所有的冲动毫不犹豫去了医院。
这就是差别。
她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上身,离开了。
沈矜脑中的酒意并没有完全散去。
她坐在路边等车,手撑在膝上支着下巴,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直到一闪一闪的大灯打到她身上。
她恍然找回两分理智。
沈矜摇摇晃晃起身,打开后座车门便坐了上去,跟司机报了尾号后便靠在了椅背上。
车子开动后,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矜再次醒来是被痒醒的,她迷迷糊糊睁眼,只见一团毛茸茸乎乎的东西埋在胸口。
脑中睡意瞬间全无。
“卡卡,过来。”
压在沈矜身上的萨摩耶“呜呜”一声,然后从沈矜身上跳了下去,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跑到陈槿之脚边。
沈矜沉重的身子瞬间变得轻盈,她揉了揉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对上陈槿之那张慵懒俊美的脸。
男人头发微湿,发尾有水珠滴下,顺着脖子流到锁骨,再滑向胸肌,他只穿了一条短裤,沈矜下意识往下面扫了一眼,那雄伟的轮廓像是一团火,烫得沈矜猛然收回视线。
她烧得脸颊绯红。
“我......我怎么在这里?”半晌后沈矜才找回了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没敢再往陈槿之那边看。
“自己主动送上门,如今又问起我了?”陈槿之声音低低的,语末像带了一把钩子。
搅得厅中的空气中都带上了些许旖旎。
沈矜懊恼地用手背敲了一下额头。
......上错车了。
陈槿之上挑的丹凤眼微眯,视线落在沈矜洁白脖颈上那显眼的印记上,“跟阿淮睡了?”
凌姐凝了一眼副驾驶迟迟不动的人,眉心皱起:“如果没心思上班,我建议你趁早回家。”
她下车关上了车门。
沈矜懊恼地掐了一把大腿。
她居然因为这种事走神了。
下车后,沈矜快步跟上凌姐的脚步:“对不起凌姐,我第一次来见客户所以紧张。”
凌姐停下脚步,脸上表情更加严肃。
“我不想听道歉这种话。”她上下打量一眼沈矜,“下次见客户不要穿这么艳丽的颜色。”
沈矜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红裙子。
这颜色好像是太显眼了。
“我知道了,凌姐。”这件裙子是陈槿之拿给她的,她没有选择余地。
她跟着凌姐一块进了瀚海大厦。
沈矜心中思索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去拿衣服。
总在陈槿之的衣帽间拿衣服怪怪的。
在一楼凌姐跟前台报了公司名字,前台确认后引着两人上了电梯。
前台在看到沈矜时,眼底闪过惊讶,不过很快又浮起了对她的同情,沈矜以前常来瀚海给谢清淮送饭。
她在这里做了四年的前台自然认识沈矜。
不过沈矜低着头。
她心中也猜到沈矜肯定不愿意提起过去,便假装不认识。
电梯里,沈矜站在凌姐侧后方。
天域广告不是什么大公司,即便是跟瀚海有合作,也不可能会跟谢清淮谈。
想到这里,她才缓缓放下心。
“叮~”
电梯门打开,沈矜跟着凌姐一块到了会议室。
秘书让拿了茶水过来,说人一会儿就到。
“沈小姐。”
秘书将玫瑰花茶放在沈矜前面,沈矜抿唇笑着说了声:“谢谢。”
她心里有点疑惑。
Ann是秘书室的,怎么会来三十六楼了?
被降职了?
凌姐抬眸扫了眼沈矜杯中的玫瑰花茶,又看眼自己杯中的绿茶,看向沈矜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两人坐了一会儿,有人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他侧身站在一旁。
蓝色竖条纹西装的男人踩着定制手工皮鞋走了进来。
沈矜手一抖,险些打翻桌上的茶水。
她没想到她点这么背。
偌大个瀚海,小项目都需要谢清淮亲自出面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这项目说小也小,说大也很大,因为主要是给谢清淮跟阮昭苒洗白的......
是关于抢婚那件事的。
一个月前有人发了条帖子。
那条帖子对沈矜的处境表示了同情。
认为谢清淮跟阮昭苒此行为无疑是渣男贱女,明明一张机票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在婚礼让别人出丑。
抢婚虽有戏剧性,大家喜欢看这样的真爱游戏。
但若到了现实中。
尤其是成了台上的新娘时,肯定会有很大的阴影。
这条帖子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
但当时铺天盖地都在祝福这对时隔六年破镜重圆的金童玉女,甚至还引起了一阵“复合潮”。
多数观众都将自己带入了主角。
没人带入到被抢婚的视角。
直到前几天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件,新娘自杀。
新娘家人在网上发了抢婚始末,这件事的热度将阮昭苒抢婚事件又带了出来,连带着这篇帖子大火。
这件事舆论很大,影响到了股价,对瀚海形象也有损。
瀚海所有产业中,母婴一直是比较重要的一块。
那些妈妈群体对这件事反应很大,对他们接下来的新品上市可能会造成比较大的冲击。
所以需要在新品上市之前把舆论压下去。
“如果这次合作顺利,新品也可以考虑交由你们来做。”
谢清淮十指交叉,唇角浮起浅浅的弧度。
他的视线一直在沈矜身上。
从前没看她穿过这样鲜亮的颜色,今日一见,倒别有风味。
“谢总,您放心。”凌姐抿出一个职业的弧度,“方案会尽快做完发给你。”
谢清淮缓缓抬起手指,指向沈矜:“让她做。”
凌姐微愣。
她偏头看了眼身旁的人:“谢总,她才刚入职......”
谢清淮指尖轻点在那枚去年生日沈矜送的袖口上,声线清润:“都有第一次的。”
凌姐扯唇:“是,谢总说的没错。”
瀚海是他们大客户,即便凌姐心里不舒服,也不敢当面得罪了谢清淮。
-
凌姐被谢清淮的助理送走后,会议室里只剩下沈矜跟谢清淮两人。
对面的男人缓缓起身,朝她这边走来。
沈矜下意识站起来:“谢......谢总,有什么问题您跟我说就是了。”真不用往她这边走。
而且谢清淮那眼神她太熟悉了。
“夏夏,这才一个月怎么到你嘴里我就变谢总了?”
谢清淮在沈矜身旁停下。
他姿态优雅地抱臂,说话时,往她这边俯身,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沈矜吓得后退了一步。
她身形不稳,撞到椅子上,险些跌倒。
一只大手稳稳扶在她腰间。
谢清淮手往回一收,柔软的身体立刻入怀,淡淡的玫瑰花香钻进鼻尖,心底压了许久的渴望像是火山爆发,喷涌而出。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爱不释手。
谢清淮心中更加确定了要将她养在外面的念头。
“你放开我!”
细腰上熟悉的触感让沈矜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他都跟她分手了,居然还对着她耍流氓?!
出去玩的这一个月阮昭苒难道还没满足他?
沈矜一张脸气得通红。
她用力去掰腰间那只手。
“夏夏,我不喜欢你这样不乖的样子。”
男人指腹极具挑逗地摩挲着女人的菱唇,指腹沾上蜜桃茶色的口红,最终手指落在下巴上。
“想我了吗?”
他低头,想要吻上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唇。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碰到,沈矜已经偏了脸。
谢清淮覆在沈矜下巴上的手指蓦地收紧,眼底的温柔里裂出几分冷意:“夏夏,今天早上你挂我电话让我很不开心。”
沈矜真是被谢清淮这不要脸的行径逗笑了。
他到底如何能做到在婚礼现场丢下她后再若无其事的跟她调情,还想要亲吻她?
不过也是。
那场婚礼本来就是他就不是诚心的。
不过是为了逼阮昭苒回来。
想来在谢清淮心里,从始至终只把她当成一个用的趁手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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