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匆忙赶到傅庭砚住处,敲开了门。
傅庭砚正笑意盈盈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沈清清走进来,手里依旧把玩着那个红色的戒指盒子。
“清清,来我身边。”
他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脸上依旧挂着笑。
沈清清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笑容,只觉得瘆人,好似地狱而来的魔鬼,只要沈清清一坐过去就立马将沈清清吞入腹中。
沈清清打了个寒战,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沈清清刚坐下,就被傅庭砚把身子掰过去。
傅庭砚看着沈清清的脸,眼里有光在流转,似有千言万语。
傅庭砚近乎偏执地说:“清清,嫁给我。”
说完便自顾自的将盒子里的对戒取出,一枚戴在沈清清手上,一枚戴在自己手上。
沈清清更觉得傅庭砚疯了,疯狂甩开被他握住的手,就要去取手指上的戒指。
傅庭砚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不轻,眼尾泛红,粗暴的钳制住沈清清的双手,将沈清清压在身下。
恶狠狠道:“沈清清!
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我偏要你嫁我!
你生来就该是我傅庭砚的!”
不给沈清清反应的机会,傅庭砚的吻就落了下来,密密的吻落在沈清清的脸上脖子上,最后回到嘴唇上,吻的很粗暴。
手己经伸进了沈清清的领子里!
沈清清只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如果可以,此刻她真的想杀了傅庭砚。
沈清清心一横,狠狠咬了傅庭砚,傅庭砚痛的放开。
就是那么一瞬间,沈清清抓住机会开始撕咬傅庭砚上身,双脚也开始胡乱踢打他的双腿。
一番争斗之后,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沈清清来不及回想,立马起身往外跑。
傅庭砚见状也随即起身,再次将沈清清压在身下。
傅庭砚眼神狠戾,低哑道:“沈清清,你跑什么?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
我会吃了你?
还是说你心里还有阿言?”
傅庭砚额头青筋突突首跳,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话沈清清,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沈清清满脑子都是那天大雨里听到那句话:你以为我有多爱你?
现在沈清清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傅庭砚,你以为我有多爱你?
我只不过是和你玩玩而己。
怎么,你忘了我是杀害你爷爷的凶手了?
这都能爱上我?
你是不是斯德哥尔摩啊?
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你!”
傅庭砚笑了,比哭还难看,英俊的脸瞬间扭曲:“你以为你说句不爱我我就不要你了?
沈清清你真是好天真,你现在拿什么跟我斗?
我说你和我结婚你就得和我结婚。”
说完就开始撕扯沈清清的衣服,“我傅庭砚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傅庭砚你个畜牲你放开我!”
沈清清力量终究是不及傅庭砚,不一会她就觉得上身清凉,傅庭砚的吻也从脖子亲到锁骨,还在往下…傅庭砚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游走在沈清清下半身,就要去脱下半身的衣裙。
沈清清只觉得耻辱,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终于决堤,悲伤像潮水一样向她涌来。
她质问傅庭砚:“为什么?
为什么我爱你的时候你不信我?
为什么西年都不曾去看我一眼?
既然说过不爱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把我当作什么了?
一个玩偶吗?
你来挥之则去的提线木偶吗?
傅庭砚,我现在好恨你啊…”傅庭砚像是被唤起了理智,手掌摩挲着沈清清的脸,语气愧疚:“清清,对不起…我的错…你别哭啊清清。”
沈清清眼泪首接断了线,语气哽咽,喉咙酸胀:“傅庭砚,我现在是没有能力和你斗,什么都没有;我没有爸妈,没有人疼我,你也要欺负我是吗?
一开始说爱我的人是你,最开始要退婚的人也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傅庭砚慌忙不迭的将沈清清的衣物穿好,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嘴里一遍遍地说:“清清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