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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非常感兴趣,作者“金橘子”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2 0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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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姜清慈让人备好茶水,柳如烟问:“点心要么?我刚做好的,不是很多。”

姜清慈摇摇头:“我和裴侍郎都用过晚膳了。”

柳如烟点头,要退下,便听到姜清慈小声地自言自语:“裴知聿太能吃了,我自己还没吃,都给他吃了不划算。”

柳如烟:……

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绊在门槛上。

姜扒皮,怎么就不抠死她?

裴知聿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他往客座上一坐,仰着脸看姜清慈:

“现在可以说了?”

“裴侍郎何必这么抵触?”姜清慈缓缓踱步到主座上坐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寒门出身,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若有人帮扶,日后肯定是青云直上。”

裴知聿冷哼:

“我虽然出身寒门,却也知道礼义廉耻,我裴知聿今日,就是死也不会和他顾宴礼狼狈为奸!”

“那你今日怎么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出来?”

“什么?”裴知聿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姜清慈居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直呼顾宴礼的名讳,皱眉看着她,“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

“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左右逢源。”姜清慈一字一顿,“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敢?”

裴知聿像被一块大石头砸得震在原地,脑子嗡嗡的,简直无法相信这样乖张无礼的话,竟然是从一向最从容守礼的姜清慈口中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语气平坦没有半点儿起伏,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肯和他狼狈为奸,结果呢?当着他的面你怎么就不敢骂了?”

黑眸明亮有神,裴知聿被她看得心虚,撇开脸,眼神躲闪。

只能生硬地又问了一句:“顾宴礼想要我做什么?”

姜清慈说:

“你应该问,我想让你做什么。”

“你要效忠的是我,不是他顾宴礼。”

裴知聿又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努力消化着她刚刚说的话,眼睛一点点睁大:

“你、你……你居然想……”

“是的。”姜清慈抿唇浅笑,毫不否认自己的野心,“我要取代他的地位。”

裴知聿慌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嘟嘟囔囔的:

“疯子,简直是疯子……你怎么取代得了他……简直,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不自量力!”

“要死你自己死,别拉上我……”

但是他刚走到门口,柳如烟拔剑出鞘,拦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

背对着光,他身形高大,完全不像外表上看起来那样柔弱温婉。

剑身一半在刀鞘里,被拔出来的那一部分跳闪着光,裴知聿离得近,上面还倒影着他的脸。

裴知聿脸色煞白,僵硬地抬起头,柳如烟面无表情地冷喝:

“滚回去。”

裴知聿捏了捏拳,身后姜清慈仍旧从容:

“不要逼他,如烟,对裴侍郎好好说话,太粗鲁了。”

柳如烟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对裴知聿说:

“请、你、滚、回、去。”

裴知聿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裴侍郎请坐吧。”姜清慈一手扶着自己的宽袖,对着他刚才坐过的位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茶要凉了。”

裴知聿只能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裴侍郎,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不逼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向顾宴礼告发我,都悉听尊便。”

裴知聿没说话,脑海中刚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战乱,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上位上坐着的姜清慈,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我告发了,他未必会信。”

姜清慈挑眉:

“裴侍郎知道就好。”

旁人只当顾宴礼信任她到了极点,而她对顾宴礼忠诚到了极点,即使被他贬去南蛮呆了三年,回来后仍旧忠心不二;顾宴礼也始终以为她还对他余情未了,偶尔做出些损人的小手段,也都是在和他“置气”。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清慈行色匆匆地进来前厅,抬眼看见顾宴礼,匆匆低头拽了拽衣袍,拱手作揖:

“王爷。”

顾宴礼打眼一扫,也许是因为走得太快,如冠玉的面颊上薄红未销,碎发凌乱地贴着鬓角,颇有醉卧海棠初醒的余韵。

“不用走这么急的,小心再摔了,我就在这里又不跑。”顾宴礼抿唇轻笑,屈指在桌面轻叩了下,示意她坐下,“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行色匆匆的?”

姜清慈拱手的动作微顿,他这是以为,自己跑这么快,是为了来见他?

也是,毕竟从前的自己也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

看吧,这人分明什么都知道

“王爷说的是,下次不会了。”姜清慈垂眸,不动声色地坐下,柳如烟立刻过来添茶,姜清慈问,“王爷这次过来是,是有什么要臣做的吗?”

“阿慈,我们之间不是只有公事。”

顾宴礼皱眉,抬眸间目光触及到柳如烟发上戴的那只玉簪,神情一滞:“这簪子?”

柳如烟忙欠身回道:“这是姜大人送奴家的定情信物。”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

“王爷前些时日赏臣的簪子。”姜清慈摆摆手,让柳如烟退下,回道,“臣平日也用不到,想着如烟一个弱女子进来相府无依无靠的,这簪子和他正配,就送给他了。”

顾宴礼悄无声息捏紧了拳。

“你倒是会讨姑娘欢心。”顾宴礼唇角轻扯,捏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意味不明地冷哼,“这么慷慨,怎么不把相府也送她?”

“若是如烟要的话,臣也可以给。”

顾宴礼:……

一瞬间,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相府都能给她,本王问你要一只狗都不行?”

顾宴礼这是,动怒了?

这倒是稀罕,姜清慈跟了他十几年,知道他一直都是张冷脸,即使是被朝中那些老东西指着鼻子骂,也从来没见过他和谁红过脸。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王爷若觉得不合适,臣这便要回来。”

“不必了。”顾宴礼唰地起身,“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给你便是给你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谢王爷。”

顾宴礼没再理她,头也不回出了门,显然是被她气得不轻。

满屋子的威压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姜清慈悠哉哉坐在原位,一杯茶喝完,杯子却很快又满上了。

她抬头,柳如烟体贴地将离她远的糕点端过去: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什么?”姜清慈不解。

柳如烟道:“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

姜清慈恍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笑眯眯地对他勾了勾手指。

柳如烟将信将疑地弯腰凑过去脸。

“小烟啊,出门在外,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上司画的大饼不能信?”

“工钱翻倍的饼也不能信?”

姜清慈摊开两只手,空空如也,无奈道:“信倒是能信,只是府里现在没钱,先给你欠着。”

柳如烟“艹”了一声,温柔体贴的姿态也不装了,伸手一把夺走她面前的茶,仰头就要给自己灌下去,姜清慈忙道:

“杯子我用过。”

柳如烟动作顿住,嫌弃地看了杯子,放回去,把糕点整盘端走,毫无形象地捏起其中一块狠狠咬了口,扭头往外走。

吃吃吃,吃他个头。

他吃了他的头还差不多,天杀的姜清慈,姜扒皮!

“哦对了,小烟啊。”姜清慈心情颇好地出声叫住他,暗带威胁道,“我提醒你一句哦,想一想你的妹妹,嘴不严的人,他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哦。”

柳如烟:……

他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姜清慈心满意足地继续享用茶水,真好呢,一天气到两个人。

但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

顾宴礼走了没多久,就让人给她送过来一份邀请函,邀请她明天过去教宋婉骑马。

骑马骑马骑马,怎么不让她教宋婉骑他顾宴礼头上?

这破丞相她是真的不想干了,钱少破事儿又多,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着。

同样是做下属的,人柳如烟还有冲上司拍板叫骂的机会。

她么,也有,就一次,逞强一次,九族都要跟着她排队被噶。

姜清慈将邀请函扔到一边,权当眼不见心不烦,回到书房写了份辞呈,便扔了笔回房继续闷觉。

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顾宴礼的人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姜清慈慢吞吞地用完早膳,将昨晚写好的辞呈揣进袖中,磨磨蹭蹭地去了马场。

不过一日没见,宋婉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即便是敷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红肿的双眼,一见她过来,眼中又蓄起了泪,对她欠身:

“问姜大人好。”

姜清慈不动声色瞥了眼宋婉身边的顾宴礼,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阴沉沉的,手握着马鞭,撩起眼皮子在她身后瞥了眼:

“怎么没带你的宝贝如烟过来?”

宋婉的眼睛更红了,眼泪沿着眼角淌在脸颊,缓缓向下推开。

姜清慈心头一跳。

这两位是,吵架了,自己心里不舒服,不去哄人,所以过路的人都要给上两巴掌?

也是,她跟在顾宴礼身边这么久,就没见他对谁低过头。

姜清慈垂眸道:“如烟不会骑马,他胆子小,就没过来。”

“你既然来了,婉婉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教她骑马。”顾宴礼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她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提头来见。”

“臣明白。”

狗东西,除了会威胁她还会什么?有本事给她涨俸禄啊!

姜清慈心里骂骂咧咧表面风平浪静地目送他离开。

马夫牵过来一匹桃花马,将缰绳送到姜清慈手中便离开。

“宋小姐,擦擦眼泪。”姜清慈递过去一张手帕,手掌轻抚着马儿的额前,却是对宋婉道,“有些人不值得你掉眼泪。”

宋婉:?

宋婉欲言又止地伸手接过来她手里的帕子,手指掐得紧紧地,在帕子上扯出来条条缕缕的皱褶,她失落地问:

“姜大人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也不是,我当宋小姐是朋友,才会说这么两句。你要是觉得我多嘴,就权当我没说过。”

马儿已经被她安抚得很温顺了,低着头,姜清慈侧身,对宋婉道,“宋小姐,请上马。”


姜清慈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便故意投十个中了一个,众人哄堂大笑,她就心安理得地闪到一旁无人注意的角落,揣着沈确给她的那一包果脯,捏一块放到口中。

一只手突然落在肩上,姜清慈一个激灵。

顾宴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中央出来的,现在全场的热点在陈八山和裴知聿身上,也无人往这边看来。

“吃的什么?”他自顾自地从她手中接过来果脯,拿出一块尝了口,口感爽脆,酸甜适中,“刚才没吃饱?”

姜清慈盯着被他收走的那份果脯,被压榨的怨气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哀怨地点点头。

顾宴礼却笑了。

她难得见他一笑,清清浅浅的,将平日里的凌厉都融化。

顾宴礼留着自己咬过的那一块,将剩余的都还给她,语气轻柔:“怎么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是什么样,姜清慈不清楚。

三年前在王府对峙,她记得他说:“姜清慈,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你心里该有点儿分寸,不要再和以前一样。”

他已经亲手斩断她的念想,他还在怀念什么?

是怕他一手带出来的刀对他生有二心?

这一刻两个人像是都回到了从前,却又不像。

姜清慈捏紧手里的那包果脯,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合适,索性原地装死:“您说得都对。”

不知为何,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冷嗖嗖的,像是要把自己刺穿一个窟窿。

顾宴礼也好不到哪里去。

环顾四下,两人同时注意到了刚投壶出来的沈确。

“皇叔在吃什么?”

沈确盯着他手里捏的那块果脯,一副懒散不着调的样子走过来,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了,关节泛白,面上却笑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孩童:“朕也想吃,姜卿也给朕吃一块呗?”

顾宴礼皱眉,轻呵:“不要无理取闹。”

姜清慈直接伸手把果脯都给了他。

沈确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姜卿对朕好。”

这话听得顾宴礼眉头频皱,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心里更是膈应得要死。

“皇叔不喜欢吗?”沈确吃了两块,注意到顾宴礼手里还举着那一块,便直接抢了过来,掐掉被他咬过的那一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

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

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

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

修长的指节挑起她一缕发丝,旁若无人地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姜清慈提心吊胆的,忍不住频频回头看。

唯恐旁人注意到这边来。

“陛下,这样于礼不合,会被人看见的。”

姜清慈压低了声音,想和沈确拉开一点儿距离,却被他勾住尾指。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勾缠在一起的手指,沈确脸上浮现盈盈笑意,挑眼睨着她:

“姜卿在把朕送给你的果脯给皇叔吃的时候,没想过朕也会发现吗?”

姜清慈一噎,沈确转而垂眸,声音低落:

“那是朕亲手给姜卿你做的,朕在太阳底下守了十日才晒好,陈八山朕都没给他吃……”

沈确说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袖子,不经意间向上撩起,露出来手臂上的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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