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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文版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奇幻玄幻,作者“卖菜的秋儿”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陈知安柳七,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4-11 2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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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奇幻玄幻,作者“卖菜的秋儿”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陈知安柳七,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文版》精彩片段


“滴答滴答!”
小黑屋中,陈知安站在墙角双手握拳,汗水一滴滴从下颚掉落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拳头慢如蜗牛般向黑暗中砸去。
随着拳头落下。
他身前一尺的元气瞬间炸开,随后响起一声空爆...
“啪!”
拳头如闪电般收回,再出拳时,又变得慢如蜗牛。
如此这般反复上千次后,他浑身热气蒸腾,直接倒在床上开始躺尸.....
“狗系统,再不放我出去,我要被你活活饿死了!”
听着肚子传来的咕咕声,陈知安转头看向角落里那只砂锅,失望地叹了口气。
犹记得上一次吃东西,还是上一次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进食了,就连最后一根鱼刺,也在上次被他嚼碎吃掉。
若非这里面元气充沛,能够源源不断纳入体内化成气血,他怀疑自己会变成第一个被系统关小黑屋饿死的宿主。
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陈知安以为一如从前般系统不会回应的时候,整个小黑屋骤然大放光明。
随即一道刺目红光洒下。
陈知安抬头茫然四顾,只见周遭景色变化,门外有一道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叮,宿主购买时间已使用完毕,是否续费?”
“续费...续尼玛的费!”
呆呆看着漆黑依旧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脚边那口干干净净的砂锅,陈知安蹦起三丈高:“老子再不买了,滚,你给我滚!”
系统沉默。
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机械声响起:“宿主拒绝续费,本次交易完成,祝您生活愉快!
另外...造化空间可定制,建议宿主下次提前浏览说明书,小黑屋为地狱模式,不建议新人使用!”
“呵呵!”
陈知安气急,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系统橱窗里根本就没有说明书!
没精力和系统掰扯。
饥饿难耐的陈知安潜入湖里捉了九条大鱼,敲开李岚/清的门。
正躲在房间里郁郁寡欢的李岚/清听见敲门声,立刻飞奔而出,殷切看着回心转意的老板。
然后。
她生无可恋地捧着九条大鱼钻进了厨房。
手起刀落。
杀了三个多月的鱼,她的心,已经逐渐和手中的刀一样冰冷了......
“男人,呵!”
陈知安蹲在一旁监工。
不得不说。
有些天才做什么都是天才。
比如李岚/清,她做花魁是天才,杀鱼也不赖,短短三个月,她的手法已经比那些杀了多年鱼的老师傅还要老道。
只见眼花缭乱一顿刀光闪烁。
一条大鱼已经被切成薄如蝉翼的鱼片儿。
娴熟地起锅烧火。
不过十多分钟。
一锅热腾腾的涮鱼片儿便架在铜炉上。
趁着弯腰起锅的间隙,李岚/清扭动着堪堪一握的腰z肢不停在陈知安眼前晃悠。
陈知安此时饿得两眼发花,哪里有时间看。
只一个劲儿地催促她继续切鱼片儿。
半个时辰后。
吃完九条大鱼、两条黄羊腿的陈知安躺在摇椅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这他娘的才叫生活!
又把满眼幽怨不已的李岚/清给打发走,陈知安开始感受身体的变化。
一万两银子。
二十天时间。
虽然他没有主动修炼,可小黑屋里充沛到发稠的元气依旧让他体内的气血小溪肉眼可见的在扩大。
眼见四下无人。
他手掌微微一握。
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气血离体,又演化为元气的征兆。
先天境后期!
小黑屋中躺了二十天时间,他终于跻身先天境后期,甚至只差一步就到先天境巅峰。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先天境。
武道残卷本就霸道无匹,直接碾压元气转换为气血,虽然只是先天境,但进阶所需的元气完全不比一般功法的炼气境少。
甚至恐怕更多。
这种进阶速度堪称妖孽!
要知道小黑屋虽然过去了二十天之久,现实世界其实只是一瞬间而已。
“如果再来一次......”
陈知安喃喃自语,随即想到那恐怖的小黑屋,顿时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小黑屋了。
随手散去指缝间的元气。
他又变成了那个平平无奇的一品武者......
武道残卷神魂一体,如果他不主动释放元气,无论谁来看他的气海都空空如也,只是个普通武者。
......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
这一个多月,陈知安彻底躺平。
每天睡醒就到落宝楼最顶上抛竿钓鱼,躺在摇椅上看着自家高楼筑起。
就连鱼饵都是李岚/清去放。
只有鱼儿咬钩时他才会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一代花魁李岚/清,彻底沦为了他的私人秘书,杀鱼手法一日千里,心也随着刀子彻底冷了。
算下来,她已经有十二天没有说过重返勾栏的话了。
就连狗腿子陈正忧心忡忡说外头又出了个风头正盛的花魁她都没有在意。
“老板,鱼儿上钩了!”
李岚/清麻木地摇醒陈知安,然后打开腰间的刀鞘,掏出一柄明晃晃的杀鱼刀......
陈知安懒洋洋地拉动鱼竿,不多时一条泛着银光的鱼被他拽上楼顶。
“咦,居然是条银刀?”
陈知安轻咦了一声。
银刀鱼是月牙湖的特产,身长六尺,通体覆着银色鳞片,栖息在湖底,很少浮出水面,肉质鲜美。
它不是一般的鱼,而是有修为的鱼。
一条成年银刀鱼的战力约莫有一个三品武者那么强。
食之可补气血。
陈知安也是之前潜入湖底才发现这种宝贝。
没想到今天时来运转,居然钓了一条起来。
“小清儿,今天有口福了!”
将银刀鱼丢在一只大盆里,陈知安挽起袖子:“取我的刀来,本少爷亲自操刀!”
李岚/清撇了一眼银刀鱼,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只见一道刀光闪过。
那条龇牙咧嘴的银刀鱼瞬间头首分离。
“可以啊!”
陈知安惊讶地看着李岚/清,一条堪比三品武者的银刀鱼,居然让她一刀就宰了?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一提!”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一个多月陈知安躺平钓鱼,她可没闲着。
每日苦练杀鱼刀法,居然让她摸到了气感。
如今勉强算是一位三品武者了。
取下刀囊,李岚/清纤纤细手抹过一排寒光闪闪的杀鱼刀,清冷问道:“老板,想怎么吃?”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轰!

空间破碎,陈知安意识回归。

现实里。

他不知何时已经盘膝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渗出细密的血珠,混合着有些粘稠的污秽之物,整个人都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悟道结束,武道残卷第一篇完成!”

陈知安怔怔无言。

恍如隔世。

沉默片刻后,他赶紧收束心神。

拳头轻握,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有元气在窜动。

“原来这就是悟道!”

随手将元气散开,陈知安喃喃自语。

先前那一瞬,他身临其境,彻底代入那位修行武道残卷士卒的杀伐之中。

武道残卷第一篇的运行轨迹,甚至是那位修行者的悲恸和拔剑四顾心茫然,他都如同身受。

一场短暂的悟道。

这残卷第一篇已经融会贯通,近乎大成!

而且迟迟未能迈入的先天境门槛,也在不知不觉的元气运转中叩关而入。

如今,他已然是先天境初期的修行者!

大荒世界。

武道修为不管是三品二品还是一品,都只是不入流。

只有跨入先天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的门槛。

一线之隔,如同天堑!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武道修为走到尽头也始终无法感知先天元气开启造化之门。

最终气血枯萎。

沦为修道路途上的一具白骨。

如果陈知安依旧是之前那个陈知安,或许此生大约能够跻身先天境,但绝不可能这么快。

不得不说。

统子虽然是个奸商,可这种近乎醍醐灌顶的悟道方式,着实很香!

如果有足够多的钱...

这世间的修行秘籍对陈知安来说,再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只要付得起钱,他就是最强悟道者!

想到这里。

他笑容逐渐变态!

我真傻,真的......

都他娘的开挂了,还想着努力修行?

既然能花钱买,我受那罪干啥?

赶紧搞钱躺平才是王道。

......

让狗腿陈正烧了洗澡水,陈知安躺在浴桶里感受跨入先天境后的变化。

此时,他体内气血化作一条潺潺小溪,顺着周身经脉游走,滋养肉身。

除此之外。

他明显感觉到周遭的天地元气正从毛孔缓缓渡入体内。

和大多数修行者不同的是,元气没有进入气海,反而被那条潺潺小溪搅碎。

化成了纯粹的气血。

这正是武道残卷的霸道之处。

神魂一体,只修己身!

以身为炉,炼化为宇!

这个世界的修行道统很杂,大唐的道门、西域的佛法、南边的巫术、北荒的祭师和炼体者......

但殊途同归,

诸多道统只是外在神通各异,本质上其实都是纳元气于气海,再演化万法。

可这武道残卷却另辟蹊径,不似修道,倒更像是武道的衍生。

杀力无匹!

......

临近傍晚。

在浴桶里琢磨搞钱计划的陈知安终于被陈阿蛮薅了起来,换上一身稍显沉稳的青衫,乘着后院里用来充门面的异兽向西侯府赶去......

异兽似马非马,头顶一支雪白独角。

第一代陈留王在战场上捕获的三代元老。

这些年陈留候府家底稀薄,本是吃山珍的异兽沦为吃青草的畜生,骨瘦如柴,早已没了半分神异。

如果不是此行万分重要,陈阿蛮着实舍不得用它拉车。

倒不是有感情之类的。

主要这畜生奸诈狡猾。

逮住机会非要吃五盆浆果才愿意出门。

此时。

陈阿蛮坐在车厢里,手里捧放着两尊玉佛,满脸肉疼。

毕竟...

这是陈留候府最后的家底了。

陈知安看在眼里,善解人意道:“老爹,实在不行咱们打道回府吧。

我看这两尊玉佛差不多也值个万八千的了,我们卖了开勾栏,定亲这事儿,我不急的!”

“区区八千两而已,算不得什么!”

陈阿蛮忍痛把两尊玉佛递给陈知安,别过眼去不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陈阿蛮不懂经营,又是个闲散侯爷,这些年没得仗打,宫里赏赐极少。

一尊显赫侯爷混得比个县令还不如。

陈知安默默接过玉佛。

感觉又他娘的回到了前世倾家荡产娶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

老管家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侯爷,西伯侯府到了!”

闻听此言,陈阿蛮瞬间气势大变。

一股子苦大仇深的严肃气息散发开来。

陈知安有些懵逼。

却见陈阿蛮狡诈一笑:“情场如战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爹有经验,进去之后看我脸色行事!”

......

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坐在太师椅上双眸微阖,龙头拐杖杵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沉重。

在其下首,陈阿蛮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散发着苦大仇深的气息。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在这诡异气氛下,余老太君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青石板如蛛网般裂开,碎石飞溅。口中更是厉声喝道:“陈阿蛮!你要是反悔了,大可推了这门亲事,咱们收拢兵马,沙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我西伯侯府不是非与你老陈家结亲不可!”

“老太君,你这是何意?”

陈阿蛮懵逼地看着余老太君,心想我好心好意来提亲,你这老太婆莫名其妙扯什么你死我活?

陈知安满脑子黑线。

先前就觉得老爹不是个靠谱的,你丫真要经验丰富,就不会在老娘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光棍了。

眼见余老太君情绪激动,杀意沸腾。

陈知安赶忙从陈阿蛮身后站了出来,身子长揖及地:“老太君,知安向您请罪了!”

昨日过错皆由知安而起。

老太君宽宏大量,愿将西宁下嫁,知安一家欢喜还来不及,怎会反悔?”

听到这话。

余老太君脸色稍暖。

第一次把目光落在这个害得西伯侯府颜面扫地的纨绔身上。

外面都在传这小贼熬鹰遛狗、流连勾栏、横行无忌从不干人事儿。

她本以为大约是个贼眉鼠眼的蠢货!

不料这坏胚一袭落拓青衫、头别木簪、腰间悬玉、配上那副唇红齿白的清秀面容......

乍一看竟有些陌上公子的风采,像个读书人!

可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整个就是头草包,全家都是!

如果不是陛下从中斡旋,她着实不愿和陈留候府结亲。

昨日事发后,她毫不费劲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这场阴谋针对的不光是陈留候府。

还有她西伯侯府。

她本以为任陈阿蛮再废物,也理当能够看看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对。

没想到等了一夜。

无论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小子、河间魏家的老三,还有那混迹官场的掮客钱三高都安然无恙。

陈知安这小贼蠢也就罢了,毕竟名声在外。

你陈阿蛮身为陈留候,竟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

余老太君冷哼一声,愈发嫌弃那个满脸苦大仇深的陈阿蛮,拂袖道:“小侯爷,随老身来!”

陈知安给老爹递了个眼神。

赶忙跑上去扶着老太君,独留陈阿蛮满脸懵逼地坐在大厅,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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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安觉得自己快疯了。

原来所谓时间。

就是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让他自生自灭。

小屋子简陋的不像话。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石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他娘的比坐牢还不如。

坐牢时好歹还有两个狱卒陪着,也能喝点小酒儿。

这小黑屋唯一能够给他安慰的,恐怕也就只有源源不断的元气了。

这里元气充裕程度,比外头充裕十倍不止。

甚至都不需要他主动去吸纳。

此时陈知安躺在床上,任由四面八方的元气涌入身体,又被搅碎成血气顺着小溪潺潺而流...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因为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太阳、也没有又白又圆的月亮......

从最初的惊诧、狂喜、悲伤、暴躁、再到最后的麻木,他现在已经疯了。

双眼空洞望着头顶漆黑一片:“我真傻,真的......”

“统子...现在过了几天了......”

死一般的寂静,统子毫无反馈。

“我不买了...退钱...放我出去吧!”

统子依旧沉默。

“呵呵,我真傻,真的......”

......

太子府。

洗马诸无常手持羽扇,拈起一筷月牙湖的竹鱼,含笑道:“今儿下臣听了几句话,挺有意思。”

“哦?愿闻其详!”

李承定眼底不愉之色一闪而过,他从军多年,直来直往,最烦这些幕僚装腔作势。

只是身为储君,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喜怒,在很多时候,都表现的比较有耐心。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更高了......”

诸无常缓缓道出,又嘴角勾起浅笑:“殿下,您知这句话是谁说的吗?”

“先生且说!”

李承定懒得猜,拳头微握,神色渐渐不善起来。

他三个多月前就给诸无常下了任务,叫诸无常查探陈留甲的底细,或者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陈知安,嫁祸给老二老三老四随便一个、甚至是永不犯错的陛下也行。

这家伙却毫无动作,这会儿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如果不是他实在不擅长谋略,真想叫这大冤种知道什么叫做礼贤下士。

诸无常许是感受到了老板暗藏的愤怒,没再卖关子,麻溜儿道:“这是那位小侯爷在月牙湖说的。

月牙湖上高楼渐起,再过些日子,知安楼,就要开业了。”

“那废物建楼干什么,开勾栏吗?”

李承定心底里是瞧不上陈知安甚至是陈留候府那一窝子的。

如果不是忌惮陈留甲,他早就寻个由头把陈留候府给平了。

之所以一心一意想搞死陈知安,最主要的原因,也还是想探探陈留甲的底。

“殿下眼光如距,那废物正是开勾栏!”

诸无常笑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知安楼开业那日,月牙湖龙蛇混杂,保不齐有许多眼红他楼建太高的泥塘中人铤而走险......

唯一有修行资质的麒麟儿夭折,您说,陈阿蛮还坐的住吗?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到时候他陈阿蛮如再敢调动八百陈留甲入京,恐怕就算陛下再仁慈,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李承定脸色微动,帮诸无常倒了杯酒,低声问道:“先生可想好如何把我太子府摘出来了吗?

如果陈阿蛮不顾一切调兵入京,事后即便陛下震怒把他满门抄斩,对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将毫无意义。

先生应该明白...杀个废物简单,借谁的刀才是最重要的。”

诸无常抚须而笑。

“前些日子,陈知安用七百两银子买了张富贵的湖......

张富贵一介草包,四处宣扬,结果一不小心传入了四皇子殿下耳中。

那月牙湖湖毗邻狐儿山,而狐儿山,是陛下赐给四皇子的狩猎之地。

里面秘密不少。

往昔也就罢了,毕竟月牙湖人迹罕见,可如果勾栏一开,人多眼杂,狐儿山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这不,那本就与陈知安有仇的狱卒张小二,正磨刀霍霍,想要舍命搏一个未来呢!”

李承定眉头微皱,老四会这么愚蠢,为了一片野湖去杀一个侯爷之子?

虽然老四大概率不知道陈留甲的恐怖,随手宰掉一个废物也正常,可这阴谋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诸无常轻摇羽扇,高深莫测笑道:“殿下是觉得四皇子出手太随意?

其实不然。

殿下可知,四皇子的首席幕僚庞元士,是下臣至交好友,有他在,四皇子做出什么蠢事都是有可能的......”

李承定霍然转身看着自己的军师。

并称为当世卧龙凤雏的诸无常和庞元士,竟是至交好友......

“先生,凤雏可愿入我门下?”

李承定心头火热,如果庞元士也拜入自己门下......

本宫岂不是同时拥有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

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诸无常抚须轻笑,幽幽道:“殿下,元士一直都是您的人啊!

当年我们二人夜观天象,窥得天机知有明主降世,于是相约一同出山。

这些年一明一暗,为明主扫清阻碍,静待天变那日。

以助明主登临绝巅,还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哈哈!

哈哈哈哈!

李承定快活大笑,笑声震动四野。

自己不善谋略,老天竟派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辅助。

这天下,活该由我所得!

乐了许久。

李承定亲自为诸无常斟酒,又问道:“如果老四出手,他足够资格做替死鬼,可本宫依旧觉得不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一个小小狱卒,能杀得了陈知安吗?”

“当然不能!”

诸无常幽幽道:“魏子献生死未卜,近日河间魏家派遣了虚神境修行者入京,很多人都见他入了二皇子府,若是陈知安先被死了儿子的河间魏家打伤,又被羞辱过的狱卒刺杀......”

“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李承定大喜:“先生大才,本宫不及!

此计环环相扣,草灰蛇线...

看似是狱卒和河间的复仇,实则是老二和老四的授意,陈阿蛮一介草包,至多也就查到这里。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实际上这些事,全是本宫干的!

哈哈!

妙极!”

“呵呵,微末伎俩,不足为才!”

诸无常谦虚浅笑:“此计还有一层,那混乱之始,当由长安城的勾栏掌柜们而起。”

“嗟乎!”

李承定赞叹不已:“如此一来,可高枕无忧了,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先生,先前本宫错怪你了!

待陈留甲入京,本宫与你煮酒论英雄,坐看头颅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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